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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位,是一同前往长生泉的所在?还是单人前往呢?”仙蟾从左边走进了偏门,这后面是一条黑漆漆的走廊,若是点上灯烛想必一定十分漂亮,从走廊的左右两侧都有一个转角,她朝着左边转去,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偏门。
“一同前往。”浩霖如实回答道。
“嗯,知道了。”副殿是正殿的一半大小,这个位置属于正殿的左斜侧,如果只有一半大小,那么右边其实还有一个空间?
这里面没有金色的帘子,但是在殿顶之上挂有近百盏白色的小灯笼,里面散发出了幽幽的荧光,那是他们先前看到过的白萤石。
副殿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摆设,除了四角的顶梁柱,还有左右两面大型的壁画,就只剩殿前一块奇怪的方框子了。仙蟾走向那个框子,那是一块木质的框架,其中有1-10写着十个大楷数字的木牌,她从上面摘下了肆号和玖号,把两块木牌放到了右边的壁画上。
这壁画左右各有五个人,每个人的形态各异,长相奇特,连性别也不统一,他们多数都皱着眉头,咧着大嘴,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他们穿着古代的官服,拿着朝板,而那木牌,则放在了其中两位官员的朝板之上。
三人都摸不清这仙蟾的意图,但是看她严肃的表情也不敢上前打断询问,直到她把一切都布置好后,浩霖就问她这是在做什么。
仙蟾的大眼睛有些湿润,她突然握住了浩霖的双手,有些低哑的说道:“公子定要多加小心,保重。”
随后女子就如同一缕春风一般飞出了偏门,当他们回头时,那扇门已经不知所踪了。
“啊啊啊,搞什么搞什么!不是去长生泉吗?那门呢!?!?”锦翔的头都快炸了,这接二连三的都是他不明白的事,为什么找个地方这么麻烦?就不能直接带过去吗?
弗生此时走近那门消失的地方,敲击了两下,推了推眼镜说道:“这整座长生殿都被下了阵术,这是硬性的机关阵,不是法术,所以这里已经是墙了。”
而这机关,在千百年来依然如此灵活,没有一丝杂音,这造机关之人必定是个奇人。弗生推断这里必不止仙蟾一只精怪,如此庞大的机关阵,一个人维护,恐怕过于勉强了。
“现在该怎么办?”浩霖说这句话,但说了好像是白说一样,锦翔那白痴正在拼命摇头,弗生的意见太危险,他是不会听从的。
他尝试着拨动那壁画上的木板,但是这画上做了一个凹口,一旦把那特质的木块塞进去,就被扣住了,完全动不了。浩霖又走到前面,去查看那木框中的木板,它们是被斜放着搁起来的,壹到拾的数字让人猜不透这表示了什么,他想要拿下一块,但是当他碰到那木框时,那些木牌居然全部掉了下来。
木框的隔板从里面收起,接着它整个转动了180度,框板缓缓的从框里升了起来,浩霖看到的,则是三瓶颜色不一的药水。
药水的前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娟秀的毛笔字,他轻轻的读了出来:“长生者亦能长生,且饮下,生者,则能长生。”
锦翔和弗生也因看到这一幕聚集了过来,木框之中有着三瓶药剂,分别是蓝色、红色和白色。他们又看了遍那张纸条,除了锦翔,其他两人都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它的意思就是:只有注定长生的人,喝下去不会死。但若不是长生者,喝下去就死定了。
可这也意味着,喝下去没死的人,才能到达长生泉,而死了的,就是白白的死了。
三人无声的对视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种选择就好像是他们三个中必须有人死一样,但是怎么可能,这又不是为了活命,从这里逃出去的闯关游戏。他们只是来长生泉探查,并找到他们的敌人,问出弗栾的所在,这样一来,不是都乱套了。
“这个测试有几种可能性,我简明的说一下。”弗生在一边做出了习惯性的动作,双眼放光,对着另外两人解说起来:“首先一种是测试人品,有些人可能为了争执夺权,甚至会杀死同行的伙伴,可能这个机关只剩一人时,就会自动解除。再则是团结,三人齐心协力喝下药水,其实一瓶都没有毒,三人安全通关。然后就是运气了,其中的一瓶或两瓶可能真的有毒,活下的一个才能通过。”
但是这些情况,无论是哪一种,每个人都有百分之三十会死亡的可能,谁都不敢轻易把药剂喝下,不然这与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个,我有个问题。”锦翔打破了严肃的氛围,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说:“谁知道我们有没有喝呢?把它倒掉也不算喝了?”
锦翔的话让其他两人考虑了良久,因为倒掉很可能发生其他更加严重的情况,比如药剂挥发导致毒气,三人全部会死。又比如这药剂非常特殊,会触发其他的机关,让他们无法应对。
三种药被装在透明的小瓶里,用软木塞塞了住,无论哪种颜色都看起来有剧毒似的,锦翔偷偷拿起一瓶红色的药剂来,对着里面呆呆看着,还不时的摇了摇。
“你手痒痒了?”浩霖生怕那家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一把抓过药瓶放回了原位,他还在挣扎要不要把它们倒掉的事情。
“倒吧倒吧,你总不见得蠢到真的喝下去吧?”旁边那手痒痒的男孩无心的说了一句,但是这也是锦翔第一次说浩霖蠢,本身就蠢到爆的家伙说别人蠢,浩霖整个人恼了起来,但他却憋着没什么反应,他拿起一瓶蓝色的药剂,慢慢站起来,走到了大殿的其他角落。
拔开了软木塞,浩霖连闻都不敢闻一下,就顺着墙角倒了出去,大殿的地板都是石板拼成,稍微有细小的缝隙,药水随着缝隙渐渐流了下去,本身就只是一点点,所以一会就没有了。
殿内静的像没有活人一般,所有人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吸进去也会死掉,等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有十分钟,身处墙角的浩霖还是安然无恙。这说明药剂可能无毒,或者倒掉不喝下去,就不会中毒。
锦翔这下可乐了,赶忙揣起另外两瓶往其他角落倒去,他用一只手捂住脸,一只手倒着药水,全部倒光时便跑回了那木框前,三个人此时等待着其他的变化。
“能不能行啊?”锦翔蹲在一边观察着动静,没有什么刺鼻的气味产生,但也没有什么通关的预兆,到底怎么才行啊?
“难道非得像电视电影里那样,要喝下去?太坑爹了嘛,机关又不是人。”
在三人不知的情况下,石板缝隙中的三种药剂开始互相吸引,渐渐的融合到了一起。其实这本身并不是什么致人于死地的药物,它的目的只是测试出求长生者的意志,如果他们相信长生,自然不觉得自己会死,也会大方的把药喝下。…,
可惜三人都是不信之人,虽说机关都是用来抵御恶徒,但锦翔他们还是破了规矩,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药都倒了,这药水,不是什么毒药,而的一剂千年难尝的美味。
石板下突然有些不规则的声响,首先发现的人当然是弗生。眼镜背后的眼神紧盯着那块石板,它的下面好似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喂!”
“嘘。”锦翔刚想说那里好像有什么,就立马被浩霖制止了下来,现在他们三个只能这样静待着,伺机行动。
首先出现的并不是手或爪子,而是一缕缕浓厚的黑烟,那黑烟恶臭无比,闻到直叫人作呕。锦翔捂着鼻子拼命扇着风,但是胃还是止不住的翻滚。黑烟往上不断的聚集,他发现上面的夜光珠全部被黑烟所遮盖了住,逐渐黯淡了下来。
室内变得昏暗无光,锦翔只能从包里再次拿出了手电,它把手电对向那个石块,黑色的烟已经不再冒出,石块也像没有被翻开过一样躺在原位,他们看不到一丝人影,但却被弄的乌黑一片,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在作歹。
锦翔把手电胡乱摇晃着,突然就停在了左边的壁画之上,他扯了扯浩霖的衣袖,指着那人像,浩霖不解。
锦翔面色发白,他颤颤的回过头,说:“刚才,肯定不是这张脸。”
浩霖也跟着光束看了过去,但是他没发现有何不同,十面画像都狰狞着面孔,露出了嗜血的獠牙,这个与其他没多大区别。
见浩霖莫然的神情,锦翔却急了:“肯定不是这张脸,相信我啊!”
不知道为什么,锦翔对于这里的画像看得十分仔细,而且他百分之百的记得,这幅画像上的人脸是往旁边看的,并不是正视着前方。
那脸呈现出青灰色,脸颊两边有突出的疙瘩,嘴里吐出了两段长长的尖牙,它的眼睛极为吓人,没有眼皮,而是圆瞪着,瞳孔只有针尖般的一点,它的额头有深深的褶皱,两耳细长,没有毛发。
这分明的一副鬼魅的模样,与其他画完全不同,为什么他们分辨不出呢?锦翔又推了推弗生,对方也只是看了一会,摇摇摇头,并不在意。
锦翔执意把手电照在了那张脸上,生怕一不注意它就会消失,一分、两分、三分…他死盯着那张可怕的青脸,一动不动。
浩霖和弗生都走到了殿内,他们正在探查着那地砖的情况,弗生用小刀将地砖撬了开来,下面却是实心的泥土,他们在那里研究了一会,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锦翔很奇怪,他不明白那脸为什么会突然变了样,它跟那些黑烟有什么联系吗?难道黑烟会让这画变色?甚至变形?
直到他脑子里塞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时,他的身子却不敢动弹了,那张青灰色的脸,那有着针孔一样的瞳孔,不再是直视着前方,它看向了锦翔。
“哇啊!”锦翔呆愣了一下便大叫起来,两人立马跑过去看他发生了什么事,锦翔只是坐在地上直点那张脸,当浩霖他们看过去的时候,那脸根本没有什么异常,一直是正视着前方的。
弗生说锦翔一定是看久了,出现了心理暗示,导致的幻觉,一幅画是不可能动的。
但是锦翔怎么也不相信,他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恼怒的男孩走向那副人脸,伸出手拼命的戳着,却怎么都是一面墙而已,锦翔一下就泄了气,完全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浩霖一个转身,眼角却突然出现了异常,他回头一看,但是并没有看见什么。他此时面对着木框的墙面,闭上了眼睛,然后让锦翔安静下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头皮,他的背颤了颤,接着立刻睁开了眼,将眼珠斜视,看向那个角落。
那枚针孔一样的眼睛,同时也盯着他!
后脑勺的麻痒越来越剧烈,浩霖的眼睛也酸痛无比,他实在忍不下去,转过了头,看到的却是一张直视着前方的鬼脸。
于是他再一次用刚才的方法,用眼角看了看那脸,那笔直的眼仁,真的盯向了他!
浩霖急出了一声冷汗,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画像,这不是幻觉,也不是画的问题,他在转身时紧盯那人脸,他看到了它把眼珠转回去的动作。
浩霖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但是两人都摇了摇头,他也像锦翔一样开始注意起了那东西,凑近去观察了许久,也用手摸过,但是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画。
而当浩霖背对着锦翔,回头用眼角看到他的时候,锦翔他,变成了一张青灰色,有着獠牙,张开了大嘴,瞪着针孔般瞳仁的脸。
浩霖轻叫了一声,完全转过了身子,看到的却是一脸茫然的傻瓜锦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