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英雄联盟打多了,ri子过的有点糊涂...今天起戒游戏>.<补文章补文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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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快往后退六畜寺!!!”浩霖jing告着大呼了一声,包括弗生在内的两人都托着另外两个往更后的区域退去。好在海域之中辽阔无尽,他们又是灵体之躯,躲避这样的术法,还有比较大的余地。
那冰开始在整片海里凝结,范围越来越大,而那个施术的家伙好似根本不受约束一般,居然可以将延绵无际的大海变成静默无声的冰川。
“我研究了那么久的术,居然一点用都没有!”锦翔一边被浩霖拖着,一边在那里像个婆娘似得碎碎念着。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感觉,但却深感到自己的无力,如果连自己的火也打不过它,那么我们四人当中还有谁可以打败那家伙?
“你不是当初用血符消灭了一头鬼王吗?”弗生此时突然开口,他是朝着浩霖说的,但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的话多余了。
李浩霖现在根本挤不出一滴血,他是鬼。
而且按照当时的例子,在这起事件上,他的术也就毫无用处了。这个鬼王更加敏捷,术法jing湛,并且有目的xing。别说让他们活着去斗,现在是鬼,他们的胜算也小之又小。
“当年封印它的人不是你吗,你不能再封它一次吗?”若雨提出了这个傻傻的,却是非常重要的问题。这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锦翔再次心头一震。当年的自己根本没有封印他,当年的自己,应该是杀了他的。
但是为什么,他还活着?
锦翔再次回忆了一遍记忆的经过,他认为事情的疑点就在伊炎看到尸魂们聚集起的那刻。伊炎已经离开,他以为阎王被自己打入了虚无界,被烧死了。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尸魂们并不是毫无意识的聚集到一起的,它们救了阎王!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也找不到第二种解释了。
锦翔更像是在按一个旁观者的目光来揣测自己过往的记忆,他到现在还是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个残酷的家伙。伊炎根本没有柳敏口中所说的那么好,至少在锦翔的记忆当中,这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却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
阎王不过是个自恃清高,又碰巧不喜欢伊炎这个类型,才会表现的那样刻薄。但伊炎却杀了他。在锦翔看来,地府的鬼王并不像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偏执狂,这个阎王就像个文艺青年,喜欢各种小清新的景物,喜欢独居,不喜欢世俗。这样一种人,他是绝对不会讨厌,更谈不上会去杀了他的地步。
所以一个自己根本不会产生敌意的人,却对自己起了浓厚的杀心,这就是锦翔无法应对的地方。他本就没有那个斗志,也只能如同小人一般喊着要杀了他,让自己的朋友完成这个目的。
“躲有什么办法啊,它没用尽全力,耍着我们玩呢。谁去反击一下啊!”锦翔甩掉浩霖的手愤愤开口,他自己是没什么办法了,但也不代表他的同伴也没办法啊。
面对那几丈高的冰川,它就站在远处不动,只是让冰增加而已。那寒冷刺骨的感觉早已让四具魂魄麻木,他们都开始变得苍白,更加接近一具魂魄的sè泽。
“我们当鬼只有一天,它已经当了几千年的鬼,你真的觉得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能够打得过它?不逃还能怎么样!”浩霖责备着锦翔的消极和异想天开,他知道锦翔的术的威力,但面对这寒冰却是如同鸿毛轻击,根本没有一点招架之力,他们就算反击,能有多大用处?
而此时的险境则是他们没办法在当下离开海底,冰面是一层延缓时间感知的结界,一旦进入,他们可能被那阎王施术,被永远冰封住,或者成为它的尸魂。
一旦回到了肉身,他们可能还有逃亡的余地,锦翔说那阎王不喜欢火,讨厌炎热,那么正好,现在是夏天,它一定是不会喜欢此时的人间的。
“你说它的冰厉害,还是太阳的温度厉害?我觉得再怎么厉害,它也敌不过太阳吧。”若雨打着比方,却是毫无用处的说辞,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它是敌不过太阳的。
“那你还不如说这家伙适合在冥王星生存呢,话说转移结界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能穿越宇宙?!”锦翔适当的吐槽道。
“并不是不可以,但就像火箭上空一样,需要大量的能量,人是无法做到的。”弗生此时用右手推了推眼镜,做出了学术xing的解释。
“那鬼能不能做到啊!”锦翔接着说道。他们看着那那冰川似乎也不着急,便也松懈了下来。
“还没有测试过鬼的最大能量消耗是多少,不过看样子也是做不到的。”仅仅把一方海水变成冰的能力,还是无法完成那种穿越结界的。虽然鬼在人界看似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外太空何尝不是神秘莫测,充斥着千千万万种的可能,人类真的是太渺小了。
“话说我之前一直没法用它,是不是因为能力有限?”锦翔突然想起了自己手指上的那枚蓝宝石戒指,他知道这枚戒指的用途,但从未成功的使用过它,只不过是一枚戒指,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处。想着只要释放气力进去,并描绘出自己想要转移的地点,结界就能够开启。
几个月来从未成功过的他,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打开了一道黑sè的口子,锦翔就那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几秒,然后转头大喊了一声:“耶!!!我成功了!”
其他三人也惊讶不少,没想到在如此绝境,锦翔居然还能想到这招。也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他们运气好,若是当初锦翔没有拾起这枚戒指,他们今ri在此处就必死无疑了。
想也不想就一股脑的钻进结界,两眼一黑之后换来的则是沉重无比的感受。锦翔觉得自己的头痛的快要炸开一般,手和脚也麻木无力,而且根本抬不起来,他慢悠悠的眯开眼睛,看到的则是一双金灿灿的大美瞳。
“弗…栾…?”
他虚弱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锦翔第一次觉得弗栾的脸是那么的好看,虽然平时也很好看,但今天绝对是最好看的。
弗栾的眼眶湿漉漉的,但表情却僵硬的很,就是那种想哭却憋着使劲不哭的样子。锦翔差点就笑了出来,但是他出于维护对方的自尊,并没有表露声sè,而是继续装傻道:“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刚刚回魂,身体一定动弹不了,先什么都不要想,躺一会吧。”弗栾整了整锦翔的身子,让他能更舒适的躺在地面上,锦翔是第一个醒来的人,她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但她希望其他三人也能陆续醒来。
“我们都活着,弗生的手治好了,你放心吧。”吐完了这句,锦翔就眯起眼睛休息起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等待着自己的身体恢复。
接着,浩霖和弗生也渐渐苏醒过来,他们也是劳累不堪,无法动弹。弗生的恢复力依然惊人,虽然手脚沉重,但可以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右手也活动自如,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若雨却是最慢的一个,弗栾一只环着那姑娘的身子,等了足足半小时都不见若雨的眼皮子有动静,她有些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弗生则是非常稳健的说道:“她没死。”
“但她怎么还没醒?”弗栾伸出手探了探若雨的鼻息,她居然能感觉到若雨在轻微的喘着气,但是姑娘的脸却是冰冰凉的,人也不见醒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处刑台的关系。”浩霖半倚在靠着厕所的那面墙壁处,他虽然动弹不得,但好歹能说几句话。
“处刑台?什么东西?”弗栾疑惑道。
“就是净化池,原来是个灵魂的处刑台,上去的人会被净化至消灭。若雨不小心走上去了。”
“你的意思是若雨的灵魂又差点被净化?!她已经被离魂过一次,现在灵体又虚弱,那不是非常危险!不行,我们得马上回六畜!”弗栾得知了若雨的情况后更是着急,她现在真的是后悔万分,若是自己执意不让若雨跟来,就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是你的责任,是我们没有看好若雨,要怪就怪我们,不要自责。若雨只是比较虚弱,相信调理几月,还是会好的。”浩霖知道弗栾对错分明,把事情看得透彻,但他也没办法让那姑娘一个人承担,他也会让爷爷想尽一切办法治好若雨的。
“嗯,还有一件事。”既然大家都活着回来,那也算是万幸了,只不过自己办事不利,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yin晷和八卦镜都被夺走了。”
“什么!!!???”那个叫出来的人是在地上躺尸的锦翔,他在听到弗栾的话后居然有力气发出了震天一吼。
“那个苏艾琳,在那天搜查若雨的包时居然放了一个跟踪器在里面。”弗栾指了指地上一块被她碾成了碎片的塑料东西。
“他们跟踪到了这里,你们都不省人事,我只能妥协,很抱歉。”弗栾低头对着众人道歉到,但她此时却铭记着这次的仇恨,发誓要从苏艾琳手中把yin晷和石镜给夺回来。
&nsp; “算了,不是弗栾的错,是我们太不谨慎了。”锦翔也好意的安慰了一下对方,其实在阳界的人也不好受,弗栾并不比自己好过多少。
“苏艾琳还提到一件事,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弗栾继续说道。
“哦?什么事?”
“我说她不可能做到如此周密,又问她是不是有雇主问她买yin晷。但苏艾琳给我的答案却是这句话,她说,她是替她师傅乾稚子所办的事。”弗栾一字一句的说给众人听,除了还在昏迷中的若雨,所有人都开始深思起来。
“乾稚子不是…”
“死了,我们都知道。”
“那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锦翔有些恼怒,这苏艾琳不但抢走了他们辛辛苦苦弄来的两件宝贝,还连他们的智商一起愚弄。
“这我就不知道了。”弗栾撩拨着若雨那富有弹xing的发丝,在这闷热的下午女孩的身子却像冰一样冷冷的,若雨的呼吸缓慢均匀,像个睡美人一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弗栾发誓,她今后再也不会让若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在去机场的路上,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带着胜利的心情想要回到自己的老窝。但他们马上被两个强健有力的西装男给抓了起来。
其中一个面部白皙,却带着一脸麻子的小眼睛女人大叫道:“谁啊你们!干嘛乱抓人!”
叫声为机场外部带来一阵sāo动,但这里并没有保安和jing察,西装男可以肆意的将他们抓到清净的地方去。
手被擒住,再厉害的道人也无法施出什么术法对付,而两个男人都是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肉搏更是毫无胜算。
“救命啊!救命啊!!!!”苏艾琳像个泼妇似得疯狂叫着,那个西装男皱起眉头,又掏出一块手帕将她的嘴给塞了住。
“你们干嘛,凭什么在光天化ri之下抓人。”许飞根虽然张着一副民工脸,但举止还算镇静。
“那你们就能在光天化ri之下抢别人的东西了?”在他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辆银sè的兰博基尼,从车里走出了一个穿着一身丝绸唐装的男人,那个男人留着八字胡,带着圆墨镜,一看就是个土豪。
“靠,原来是你。”许飞根暗道晦气,没想到今天栽在了黄老大手里。
“盯着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允许你们在六畜埋伏,不许我在六畜探风啦?亏你们也是老爷子的门人,怎么智商就不见涨。yin晷和八卦镜我就收下了,人就回去吧,养不起你们两头废物。”
黄老大手持一把玉坠纸扇,在一片树荫之下洋洋得意道。自那车的前座又走出一个彪悍的保镖,从苏艾琳的背包中夺走了两件宝物。
“你我本是同门,是你先背叛师门,走邪魔外道的,还有脸说!”许飞根看见苏艾琳憋得通红的脸,他代那姑娘说出了这些他们长年来想说的话。
“回去问问你们的师傅,是他在走弯路还是我是邪魔歪道。真是蠢的可怜。”面对无法沟通的家伙,黄老大向来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
许飞根看见那家伙空空的袖管,便知道黄老大在这些时ri也碰到了什么大事。
如今阳界被六畜寺这个小地方弄得污浊不堪,要是把yin界的恶鬼招上来,又要劳烦多少的隐世道人出来捉鬼。他六畜寺本就是个异端的存在,这次潜伏虽然不是为了打垮六畜,但也起到了镇压的效果。
而那yin晷则是个祸端,必须销毁。放在谁人手中都不可以。黄老大连这点也不明白,还配做道人?
许飞根呸了一声,便搀着苏艾琳离开了机场。他们没法回到六畜,只能先回去向师傅禀告这里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