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不错,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和你那个小妻子,一遍遍的品尝的。
心里耻笑,脸上却悲悲戚戚的走到慕英睿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您被刘艳红给骗了,她上次害的母亲颜面尽失不说,还被毒蛇咬了一口。这样一个见利忘义,连主子都敢出卖的奴才,女儿怎么可能会信任她?把机密之事教给她去做?今天这个人,要是四韵之一,你这么责怪女儿,女儿尚不觉得冤屈。可是她,你想想可能么?她跟您都胡说了些什么,您就相信了她的话,却不听女儿解释?”
慕英睿一听就愣了,说了什么?起先两人滚床单的时候,她是什么都没说,后来是王怡萍跟自己哭诉了一通,自己才相信刘艳红爬床是女儿指使的。于是,才按了她的安排,做了这些事。
慕英睿想到这,底气不足的问道:“既然不是你教唆的,那她身上的佩戴的饰物,和那些华丽的衣服是哪来的?丫”
紫幽闻言,幽幽的长叹了一声:“母亲以往为女儿订做的衣裙,颜色过于鲜艳,式样过于陈旧,女儿不太喜欢,就交给诗韵全部做了处理。所有的饰物也是由她保管的,女儿很少过问。刘艳红从哪来的那些衣裙和各种饰物,您只要问过诗韵就知道了。父亲,女儿今年才只有十二岁,求您把不要把女儿想的那么龌龊无耻好不好?”
紫幽一边说,一边腹诽,对待你和王怡萍这样的无耻之人,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你们?也配我用高尚的手段对付你们?
慕老将军一听,不等慕英睿有任何反应,就把诗韵传唤了过来,连娄妈妈也跟着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包裹。
老将军看了诗韵一眼,威严地问道:“大小姐的衣物首饰都是由你保管的,你说说,那刘艳红怎么会有大小姐的衣裙和饰物?媲”
诗韵不慌不忙地行礼,从容答道:“老太爷,大小姐喜欢素雅的衣裙,饰物也喜欢原来大夫人留下的式样,所以,大小姐的衣裙和饰物的样式,都是大小姐自己设计,再由奴婢和秀衣坊的喜翠亲手缝制;饰物也都是拿到《珍宝斋》定做的。夫人为她定做的衣服,色彩太过艳丽不说,式样还过于繁杂,大小姐不喜欢,跟大夫人说过一次,可是大夫人却说:‘女孩子当然要打扮的艳丽光鲜才好看。’大小姐不能再说什么,又不能拒绝长辈的好意,只好收了下来。那些送来的衣物和饰物,扔了可惜,放在那里又太过浪费,奴婢为了节省,只好把每一季给丫鬟定做衣服的银子节省了下来,把大小姐不喜欢穿的衣服,全部赐给了丫鬟们。饰品有一些折算成部分俸银,也发给了丫鬟们。刘艳红喜欢那些艳丽的衣物和饰物,奴婢也就按她的喜欢,给了她一些。她心灵手巧,又会打扮,又喜欢打扮,这是《幽然居》所有丫鬟都知道的。至于她有什么别的心思,大小姐和奴婢又如何能得知?”
娄妈妈一听,一边将包裹打开,一边跪了下来,对老将军说道:“老太爷,您如果不信,可以看看这些衣服和饰物。二夫人根据大夫人要求,把公中衣服首饰这部分的银子,全部分给了大房。老太爷您请看看大夫人给大小姐做的这些衣服和饰物,您再看看大小姐自己定做的衣裙和饰品”
老将军尽管不太懂得时尚和流行趋势为何物,可一看王怡萍给紫幽定做的那些衣裙和饰物,再看看紫幽自己定做的,也知道两下相比,其美观和品味,相差的太远。
不能说王怡萍定做的衣服布料和饰物的成色不好,甚至衣服和饰物的做工还很精致,但是那花色、式样,连老将军看了,都觉得俗不可耐。
老将军拿起包裹扔到慕英睿脸上,气恼的骂道:“她还真是煞费苦心,就连这样的机会也不放过。想让幽儿变的丑陋低俗,被人耻笑?你跟我说实话,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又是她撺掇着你闹出来的?”
“不,不是。”慕英睿的回答,一听就很心虚。老将军不是傻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由冷笑连连:“她不把这个家搅黄了,是不会罢休的。我为了你的仕途,为了整个大将军府的声誉,对她是一忍再忍。看来,她是把我的隐忍,当做软弱了。给你两条路,一是休妻;二是滚出大将军府。你自己选择!”
慕英睿闻言,再次傻掉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刘氏走了进来。跪在了老将军面前,显然是哭过了,连眼睛都是红肿的,“爹,把府里中馈交给大嫂!儿媳不想再管,也无法再管。”
老将军本来就很生气,再见刘氏如此,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怒骂道:“这明天就是年三十,一个个的闹腾什么?不把这个家拆散了,心里难受是!”
老将军对刘氏从没这样厉声厉色过,今天两次责斥于她,一次还是当着奴才的面,刘氏真是觉得委屈极了。
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慕英毅又呵斥道:“你还嫌府里乱的不够?还嫌父亲伤心的不够?你还跟着瞎闹,还不跟父亲道歉?”
刘氏一听,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爹,不是儿媳要闹腾,是大哥大嫂不满儿媳当家,一心想把管家权要过去。竟然让他们大房的奴才,撺掇着全府的奴才不干活,跑去打探主子们的**,议论编排主子们的事情。儿媳刚刚召集管事们到议事厅质问:‘你们不但不好好管教约束手下,怎么还跟手下的奴才一起去看热闹?’结果,那些管事的告诉儿媳,说是大哥大嫂身边的人过去通知他们,大伯要他们去《依萍居》候着,看看他一府老爷,被欺负到了什么境地。管事们起先不让奴才们去,可是。。。。。。可是大伯身边的杨管事,竟然告诉他们,不管是谁,只要到场,就有一两银子可领。大伯,你倒是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谁欺负您了?还是您要从我这把管家权要过去给大嫂,诚心让那些奴才,给弟媳上眼药?”
刘氏说道最后,一抹眼泪,气的瞪着慕英睿,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真是不要脸,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听信女人的挑唆,插手内院的事情。也不嫌丢人!
慕英睿听到这,才明白自己又被王怡萍当枪使了。他压根就没让杨庆军叫奴才过来。只是在他苏醒后,王怡萍哭哭咧咧,说了下面一番话:“老爷,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附身一说?您八成又被您那个宝贝女儿耍了。她现在可是会武功的,要想打您一顿,不被您发现,可是太容易了。天啊!竟然忤逆不孝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她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依仗的无非是老太爷对她的骄纵。老爷您看着好了,老太爷回来肯定会责罚您,而不会说她一句。为今之计,只有利用yu论的力量,才能迫使老太爷对您网开一面。”
他听了没表态,等于默许了。可是他不清楚,所谓的yu论力量,就是召集全府的奴才过来围观啊!要是知道,他也不会同意,难道让阖府的奴才,看到他被老爹又打又骂,是件什么光彩的事么?
“爹,我不知道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啊!”慕英睿反应过来,连忙推脱责任。
紫幽此时却明白了,这是王怡萍阴谋的第二个目的,夺权。利用奴才不守规矩,让二婶被爷爷责斥,羞恼之下,让出管理中馈的权利。
即使二婶不让出管家权,她也没什么损失。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她,是慕英睿。就是爷爷和自己,都要被人议论,“虎毒不食子”,爷爷一旦在大年夜的前一天,打骂了儿子,并把他赶出去,这狠毒无情的名声就座实了。奴才们可不会追究慕英睿到底做了什么,特别是王怡萍的那些心腹奴才。
估计过完年,等各府开始宴请,马上就会传出大将军府今天的丑闻。就算她和爷爷再无辜,也会被人说上两句,不孝、无情。
人多口杂,又有金钱的驱使,大将军府的奴才足有二百多人,一人一句传了出去,就足够在帝都引起轰动的了。
王怡萍利用了人们爱打探八卦,贪财的心理,又选在年前让慕英睿闹事,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紫幽想到这,马上对刘氏说道:“二婶,你赶紧召集府里所有的奴才,严令不准将今天的事传出去。节日期间,奴才们一律不准外出,非要出府不可的,必须登记,出去干了何事,见了何人,回来一定要向您汇报。多奖给奴才们二两银子!要他们不要再议论这件事,希望把影响缩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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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虐王怡萍,不要急,快了。亲们把票票送上,就让你们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