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些怎么不早说!”雷子盯着自己媳妇为我打抱不平。
“你跟谁说话呢!信不信老娘一脚踹死你。”肖遥对我不客气,对她男人更加的彪悍。
“雷子,你态度好点!”知道乔乔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性,我反而不那么伤心了,“嫂子,你既然看着我上当,怎么不提醒提醒啊!”
“提醒!?你知道自己那德行吗?当初黏上乔乔的时候就像个刚出栏的公猪,激情四射呀,除了乔乔你眼里还有谁,啊?听说你跟乔乔的时候还是个处啊,开了洋荤的和尚还能安心念经吗?”
肖遥的嘴不是一般的损,骂得我简直无地自容,可又无法发火,因为她说的都是实情。
提起这事,我又不得不再讨伐一下夏蔚然。
自从英雄救美,我便很快和乔乔熟识起来,一来二去的便发展到牵牵手搂搂腰偶尔亲亲小嘴的地步,但是始终没迈出实质性的那一步。
那天中午我俩在校食堂吃过午饭,正准备在湖边或者哪里找个小亭子腻歪一下,谁知夏蔚然不知从哪片林子里钻了出来,也不知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综合征集中爆发了,指着乔乔便问这女人是谁,我伸手将乔乔一楼,女朋友,怎么滴。
没想到,实在没想到,夏蔚然居然当着好几十号正在食堂门口进进出出的师生甩了我一巴掌,那时候童斐也在旁边,还有好多认识的人。我擦,我虽然是她儿子,但是她不能总把我当孙子打啊!再说,我二十四都过了,按国家法律现在整出个娃来都tm算晚婚晚育了。
那天我一气之下便搬出了宿舍,带着乔乔出外过起了同居生活。也许真是压抑久了,我的激情澎湃得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每天都和乔乔腻歪在一起。以至于后来论文也懒得好好准备,反正这个大学上的太憋屈,不是我希望的城市,不是我希望的大学,也不是我希望的专业,既然一切都是夏蔚然要的,那就让她去摆平论文吧。
这期间我带乔乔回过宿舍两次,其中有一次是带着肖遥一起。谁知雷子和肖遥一见之下有如干柴遇上烈火,真正的是窑姐遇上脂粉客。他俩速度之神速简直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见面第三天便在宿舍里滚作一团,后来毕业的时候,雷子也搬出了宿舍,跟逍遥租了现在的房子。雷子也没工作,不过他跟我不一样,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一门心思要考上公务员,现在正在积极备考,准备参加下个月的考试。
我默默的喝着酒,雷子也懒得劝,我喝一口他喝半口,开始肖遥还劝劝,后来也不劝了。
当我被一阵头痛欲裂,口渴难耐毫不客气弄醒的时候,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我坐在床上摇了半天头才意识到正睡在雷子他们床上。估计是早上喝多了。我摸了摸脑袋,这才发现我旁边还睡着人,不是一个,而是一边一个,雷子在我左边,肖遥在我右边。
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我会睡在肖遥旁边?难道是酒后乱性!这玩笑可开大了。
我赶紧上下摸了摸,发现自己衣裤还算齐整,这才稍稍放心,赶紧将自己从被窝里往外抽。
“你干嘛呢!”旁边的雷子突然醒了,问道。
“没,没干嘛!”我快速的从被子里将自己抽出来,一下跳到地板上。
“靠!你个杂碎,刚才都干嘛了!”雷子即便再迟钝也很快意识到有问题。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肖遥一个挺立坐起,闭着眼睛冲雷子道。
“你们,你们刚才……”
这时,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我看是个陌生号码,也不管是谁,抓起来就接通,还没等对方说话,便叫道,“好好,我知道了,马上去,马上去……”
我一边说一边冲雷子和肖遥做了个先走的手势,逃命似的冲出了门,在楼道里还听到肖遥的怒吼,“你们tm 都喝得烂泥似的,死沉死沉的……老娘跟他隔着床被子呢!……”
我飞奔的下楼,这才喘了口气,我知道刚才就是个误会,但是无论我跟雷子是多好的兄弟,这老婆还是得分明,玩不得一点暧昧。
“喂,你在哪呢!?鸿发广场,半小时能不能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你谁呀!”我莫名其妙。
“你神经病吧,不知道我是谁你唧唧歪歪说半天。”对方一怒之下掐断了电话。
我擦!今天怎么遇到这么多未老先衰的更年期神女啊!
我正想着,电话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喂,你谁呀!再打来小心我告你性骚扰!”我没好气的道。
“夏夏哥,你今天火气好大哦!”是童童的声音。
“童童啊,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出是你,有事吗!”我拍了一下脑袋,这酒喝的,居然喝出听力偏差来,这要是再喝多点,不得直接脑半瘫啦!
“没事,昨天不说好地吗,今天陪我逛街,怎么样,还算数不?”
“当然,你现在哪儿呢,哥去找你。”我这才记起来昨天似乎真答应过她。
“鸿发广场!给你二十分钟吧!”
“刚才不说还有半小时吗,怎么这一会十分钟就没了?”
“不满意?那十五分钟吧,要是到不了,晚上看我怎么罚你!”
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出去了一趟,现在变得这么刁钻,我这里离鸿发广场不算近,打车不堵的话二十分钟差不多。
我赶紧二话不说便招停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我可不敢晚得太多,万一这小妮子真发起飙来还真不是闹着玩的,记得以前有一次,她说英语要考全年级第一,那时候她的英语成绩虽然不错,但是距离年级第一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为了鼓励她,我答应如果她做到了就满足她一个愿望,结果后来她做到了,我却没做到。
那一次,她也说了同样的话,看我怎么罚你!那次的惩罚,真的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从那之后,我再也不轻易答应她任何事。
我催了司机三次,最终还是花费了二十五分钟才到鸿发楼下,我急急的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半天才接通,她告诉我在三楼的秘密武器专卖店。
我一边上楼一边在想,这声音怎么听上去又怪怪的。秘密武器专卖店,没听说过有这么个牌子的衣服啊。
鸿发广场是个中型商场,并不大,也不是市中最繁华的商业圈,不过这地方有个比较好的就是在广场后面的老巷子里,窝藏了很多口味独特,味道正宗的小吃。估计童童之所以选择这里,主要是太久没吃家乡的地道风味了。
我在鸿发三楼转了二圈,没看到什么秘密武器的专卖店,也没看到童童,再打电话,又是半天没人接。
我实在没辙,只得随便找了个服饰店的老板打听,结果一连问了好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武器专卖店,她说的是曼妮芬,走到曼妮芬门前我才知道这是一家内衣店。
以前我也陪着乔乔逛过内衣店,只是没逛过这个牌子。里面有两个女售货员,其中一个正在柜台后面,低着头不知在整什么东西,另一个正给一女顾客讲解一款胸罩。店面不大,也就十几平,我环视了一周没看到童童。
这小妮子不会是在玩我吧!
这时又有两个年轻的女顾客手挽手的走了进来,在货架便摸摸捏捏,挑挑拣拣,而我正站在她们前面不远。
“麻烦,请让让行吗?”这内衣店店面比较小,里面货架与货架之间挨得有些密集,那俩女的从我旁边走过时瞟了我一眼。我听其中一个好像从牙缝里往外嘀咕“不会遇到个变态色魔吧!”
我顿感万分尴尬,突然间灵机一动,心想,反正这帮女的互相也不认识,便随手抄起货架旁一个衣架,举起来道,“老婆,这个好像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穿的号。”
“先生,那个都是均码!”柜台后面的售货员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道。
我回头往自己手上一瞅,才发现拿的根本不是一款胸罩,而tm是条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