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步云皱眉看着白沫苒,只感觉那是非常的无趣,怎么都没有想到,白沫苒这个足足有着大乘级中期巅峰实力的强者,竟会因为自己的一个吻而哭了。
虽然自己这会的行为对于作为女人的白沫苒而言,那绝对是非常受打击的,可是,她不论怎么样都是大乘级中期巅峰强者啊,其意志可完全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难道是装哭?可是,这不像啊!”
“呃,老爷,这笨蛋女人好像真的是哭了!”在步云的之下,第一凰忽然传音对步云说道。
“哦,你觉得是真哭?看来还真是这样了,晕,这算什么!”
步云一时间只感觉有些头疼,本来准备狠狠欺负一下白沫苒的,不过随着她这么一哭,他确实狠不心再继续欺负他了。毕竟,他虽然不算君子,可是呢,将女人给欺负哭了,却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若这白沫苒反抗,或者大骂他什么的甚至威胁他什么的,他绝对不会手软的,但是偏偏这家伙却是用哭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委屈。
不得不说,白沫苒如此算是误打误撞了,要不然,步云这一次绝对不介意扮演一下情场浪子,将白沫苒这小财迷给吃掉。谁让她上一次追上他那么久的,谁让她刚才还想阉割他来着的。若是不好好的欺负一下这妮子,她还真以为他步云好欺负。
他步云从来可都是睚眦必报的!
“行了,行了,别哭了,不就是吻了一下么,本少这会又没有真的对你怎么样。无趣,真是无趣!!”
步云很没好气的对白沫苒说道,边说边放开了她。
“呃?”
随着步云将自己给放开,白沫苒到是忽然愣住了,那泛着晶莹的美眸怔怔的看着步云,很是不解步云怎么就忽然将她给放开了。
只是因为自己落泪了?
这个不可能啊!!在她的印象当中,天外邪魔都是非常非常可恶的,她才不相信天外邪魔会有这么好的心肠。
难道这该死的天外邪魔有什么阴谋不成?
他到底要做什么!
白沫苒愤愤不平的转动着念头,那泛起的晶莹,慢慢的开始平息了起来。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的处境吧?”步云见得白沫苒的眼泪有了收敛,顿时冷声的对白沫苒说道。
“嗯!”
虽然白沫苒不想搭理步云,但是却也还是应了一声,表示明白。
“既然明白,那接下来我喜欢你按照我的吩咐好好做事,你若是敢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触怒我,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知道不!”步云声色俱厉的对白沫苒说道,说完,忽然一把将白沫苒给再次搂在了怀中,然后右手很是霸道的握住了白沫苒的一只饱满。
“唔……”
白沫苒不由自禁的嘤咛一声,与此同时,俏脸变得通红,美眸中那是充满了惊愕,当然,同时还有着羞恼。
该死的天外邪魔!
可恶!
可恶啊!!
果然有阴谋,果然有阴谋。她就知道,那家伙刚才停手,肯定不是因为心软。
白沫苒愤怒的在心中咆哮着,那是恨不得吃步云的肉喝步云的血。
不过,这一次虽然羞恼,但是因为有了缓冲,却没有像刚才那般一下子觉得委屈而落泪。
说起来,她刚才落泪,也只是因为首次面对那样的情况,以及各种事情结合起来,才一下子落泪的,否则的话,以她大乘级中期巅峰的实力,她又怎么可能会落泪。
“放开我,放手!”
白沫苒羞恼的瞪着步云,下意识的就挣扎了起来,然而,虽然挣扎,却也不敢随便爆发力量,怕一旦自己爆发力量,步云反而会做出更为可怕的事情。
“听明白我的话没有!”
步云没有放开,而是‘凶神恶煞’的对白沫苒说道,边说还边用手在白沫苒的饱满上揉捏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更为深刻的警告白沫苒呢,还是忽然被白沫苒的饱满的手感给迷住了,而舍不得放开。
“我……你无耻,我……我听明白了,快放开!!”
白沫苒羞恼的对步云出声说道,虽然很不想对步云妥协,但是,这会不妥协又有什么办法呢。
“真的听明白了?”
步云狐疑的盯着白沫苒,好似想要确定白沫苒有没有说谎,与此同时那揉~捏着白沫苒的饱·满的手,更为放肆了起来。
“我听明白了!!你快放开啊……”
白沫苒咬牙切齿的说道,俏脸羞的通红,滚烫如火,芳心也在这一刻扑通扑通的飞速跳动起来。
她活了这么久,还真的是首次在其他人面前处于下风,并且还被人给如此对待。
她这冰清玉洁的身体,从今天起都不纯洁了。
该死的天外邪魔!
可恶的天外邪魔!
别让她脱离掌控,一旦她脱离掌控,她发誓,一定会阉割了这该死的天外邪魔,绝对会阉割他,绝对,绝对!!
“希望你没有骗我,否则,哼……”
步云冷哼一声,就这再次在白沫苒的饱满上捏了两把,然后才放开了白沫苒。
“唰!”
几乎是在步云放开白沫苒的霎间,白沫苒的身形就化为流光,向着一旁退了开来,一下子离步云就足足有了数万米远。
“给我回来!”
步云见状俊脸一黑,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唰!”
他的话语刚落下,白沫苒就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当然了,虽然回到了身边,不过离他还说是有些距离,足足有着五六米远。
“再次警告你一句,一定得记住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炮制你,现在跟我去战场杀人。希望到了战场,你不会乱说话,并且,我让你做什么,你也能给我做什么,否则……哼……”步云说着再次对白沫苒冷哼了一句,接着也不多理会白沫苒,身形一展,就向着某一处飞了出去。
“该死的天外邪魔!!”
白沫苒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接着身形一展就跟了上去,全然没有丝毫敢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