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没有办法了吗?我只是说我在州城没有熟人,我又没有说我在鲁东没有熟人,这事找你妈干什么啊,她的本事能比的上我吗?我这就给你林伯伯打电话,他前一段时间刚刚调到鲁东上任,我本来还打算让你找个时间替我去拜访一下呢,正好,先让他给咱办点事,看看他的威力怎么样?
对了,之前那个姓邹的说什么?他说你把“所长”丢了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姓邹的?那待会你也告诉那个姓邹的,他要是把那个“副市长”给丢了,是因为他得罪了一个姓刘的。レ.♠思♥路♣客レ”说完后,刘秀的父亲便挂断了电话。
邹副市长此时的心里有些犯嘀咕了: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有什么背景吧?怎么口气这么大?他父亲嘴里的林伯伯是什么人啊?刚刚来鲁东上任的?姓林?我的天,不会是新来的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林国泰吧?
想到这里之后,邹副市长对王严明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sè,王严明此时也想到了林国泰身上,心里也在暗自嘀咕:哎呀……失误了,失误了,这次没有查清刘秀的背景,就把他给得罪了,要是刘秀家里真的能和林书记说上话,那自己夫妇之前的所作所为,恐怕就有些过分了,万一他在怪罪自己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候,邹副市长的手机响了,看了一下号码后,邹副市长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估计是出事了,否则的话,市长不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市长你好,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不知有什么事情啊?”邹副市长接通了电话后,客气的询问市长打电话的原因,当市长说明他打电话的缘由时,邹副市长惊呆了。
“什么,省纪委要暂停我的工作?对我进行调查?还要带给我一句话?市长,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是什么话了,那句话是不是,我把这个“副市长”给丢了,原因就是我得罪了一个姓刘的?”听到市长肯定的答复后,邹副市长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旁的刘秀。
他居然做到了,省委的林书记竟然真的为了这个刘秀,不顾官场的规则,对自己这个副市长动手了,他们家究竟是什么背景?自己只不过是将他的“所长”给免了,但是紧接着自己的这个“副市长”也没了,此时的邹副市长,已经毁的肠子都青了。
王严明看到邹副市长失魂落魄的表情后,也吓了一跳,该不会真的把邹副市长的工作给停了吧?这个刘秀的家里竟然有这么大能量,瞬间可以左右一个地级市副市长的任免。
邹副市长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到了刘秀的面前:“刘……刘先生,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刘先生,还请刘先生勿怪,犬子少不更事,不知轻重,妄想冒犯刘先生的虎威,在下代犬子向刘先生赔罪了。
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再也不敢破坏刘先生和若梦小姐的感情了,我马上给贺志鸿打电话,让他恢复刘先生的职位,还望刘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
林书记刚刚来到鲁东,想必对地方上的环境不是很熟悉,听说省里也有个别的领导,对林书记的到来存有异议,我愿意唯林书记马首是瞻,以后听从林书记的教导。”
听到邹副市长近乎于表忠心的话,刘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拨通了老爸的电话,把林国泰的号码要了过来。
拨通了林国泰的电话后,刘秀先是对林国泰道了一番谢,又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他把邹副市长的态度,隐晦的告诉了林国泰。
林国泰在电话里沉思了一会儿,让刘秀转告邹副市长一句话“有问题则严处,无问题则加勉。”然后林国泰在电话称赞刘秀成熟了,又和刘秀闲聊了两句后,林国泰挂断了电话。
邹副市长在听到那句“有问题则严处,无问题则加勉。”后,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个副市长终于保住了,不但如此,自己更是因此加入到了林书记的阵营之中,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邹平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气,自己刚刚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让自己的老子被免职,只要自己的父亲还当着副市长,什么美女都能弄到手,万一自己的父亲被免了职,那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
于是邹平带着一脸的献媚,来到刘秀的面前:“刘哥,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小弟不应该对嫂子心存妄想,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刘哥要是有吩咐,小弟就是赴汤蹈火,也决不皱一下眉头。”
刘秀没有表现出什么倨傲的表情,依旧和之前一样,笑眯眯的对邹副市长他们嘱咐,让他们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这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没有必要闹的人尽皆知。
嘱咐完邹副市长他们之后,刘秀没有理会王严明夫妇,他轻轻的牵着王若梦的手,将她领出了这个家。
见刘秀和王若梦走了,邹副市长看了一眼王严明:“唉……老王啊,咱们两家是做不成亲家喽,你这个女婿可不简单啊,咱们都惹不起。”
听了邹副市长的话后,王严明夫妇没有丝毫的喜悦,因为刚刚刘秀走的时候没有理会自己二人,这说明刘秀的心里对自己这个岳父岳母有些不满,要不是看在若梦的面子上,估计刚刚自己也得陪着邹副市长被免职。
刘秀此时正和王若梦在路边吃烧烤,他俩今晚都没有吃饭,刘秀要了两瓶啤酒,他和王若梦一人一瓶,王若梦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冷冰冰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微笑,眼里充满了温柔的看着刘秀。
“你怎么不吃啊?老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比以前又帅了吗?”说完后,刘秀拿起一串肉串放到了王若梦的手中:“你也尝尝,这里的烤串还真不错。”
“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jǐng察,却没有想到,你会有那么深厚的背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里有些不适应。”王若梦把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告诉了刘秀。
听到王若梦的话后。刘秀轻笑着说道:“你以前没有问,我也就没有说,我家里是做生意的,买卖还不错,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我的身份怎么改变,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
刘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就在这时候,一个老迈的乞丐领着一个小女孩,朝着烧烤摊走了过来:“各位好心人,求求你们赏口吃的吧?我孙女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求求你们行行好吧。“
坐在刘秀旁边的三个小青年好像喝多了,其中一个大声的嚷嚷道:“哪里来的要饭的?滚一边去,别扫了哥几个的酒兴,去去去,上别的地方要饭去,这里没人赏给你吃的。”
见到客人着急了,烧烤摊的老板急忙跑过来打圆场:“各位勿怪,各位勿怪,这祖孙俩也不容易,她老伴去世的早,儿子和儿媳也都喝弄药了,老太太一个人拉扯着小孙女,这些年一边要饭乞讨,一边四处喊冤,你们几位就当可怜她俩了,别和她们计较了。”
“吃个饭都吃不痛快,给给给,这还有十几串肉串,老板帮忙包一下,给那老太太送过去吧?这老太太是哪的啊?她怎么不去当地部门反映一下呢?来这里转悠有什么用啊。”那个喝多了年轻人有些好奇的问道。
“听说是令县的,好像在什么经济开发区住,具体我也没有问,谁说她没去当地部门啊?去了好几次呢,但是没人敢管,可能是官官相护吧,算了,不说这些了,打完包了,我替她俩谢谢哥几个了啊,待会我给哥几个赠送几瓶啤酒。”老板打完包后,把这些肉串送到了祖孙俩的面前,然后把她们打发走了。
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刘秀全都看在了眼中,当他听到烧烤摊老板说这对祖孙是令县经济开发区人时,他的心中动了一下,然后他对旁边的王若梦说道:“本来想和你谈谈人生呢,但是眼下不行了,你先回去吧,要是不想回家住的话,你就回单位去住,我去和那祖孙俩谈谈,看看她们遇到了什么事。”
王若梦点了点,然后告诉刘秀,她去单位住,让刘秀完事后早点休息。
刘秀把王若梦送走之后,就招呼老板过来结账,结完账,刘秀让老板把他和王若梦没有吃完的那些烤好的肉串打包起来,然后,刘秀提着打好的包,顺着那对祖孙俩离去的方向走去了。
刘秀沿着黑咕隆咚的道路走出了很远,走着走着,刘秀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座立交桥下面,在一个桥墩旁,他看到了那对祖孙。
他慢慢的走到了祖孙俩的面前,那个年老的乞丐见到刘秀,以为刘秀是来驱赶她们的,于是这个年老的乞丐便对哀求刘秀,不要赶她们走,让她们今晚再从这里住一夜,等天亮了之后,她们马上就离去。
听到老人的哀求后,再看到旁边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小女孩,刘秀感到有些心酸,他把带来的肉串从包里拿出来,分给了老人和小女孩,然后他对老人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不是来驱赶你们的,我是咱们令县经济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之前我听说,这些年你老一直在四处喊冤,你能给我说说吗?”
刘秀刚把话说完,老人就拉着孙女给刘秀跪下了:“领导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的儿子和儿媳死的冤枉啊。”说到这里后,老人已经满脸是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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