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我望了一眼让打的陆小千,心中闪过一道不忍,趁着这个空当,抬脚冲正抱着我的人脚面狠狠地踩去,一下子踩的他“哇哇叫”;紧接着,又抬头冲着他脑袋猛撞过去。
其实我也想学电视里那些人很嚣张的模样,不过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学过散打,脚比较厉害,脑袋可没厉害到那程度。所以不敢去头撞头,而是撞到了那人的鼻梁上面,顿时瞅见两道红红的血迹顺着这痞子的鼻子里流出来。
我抬起膝盖,冲着流鼻血的痞子下面嗑过去,“超级无敌断子绝孙脚!”
“啊。”惨叫一声,那货倒在地上,捂着下面不停地抽搐,杀猪一般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酒吧。
那两壮汉见同伴让我撂倒了,气的怒火更大,凶神恶煞地冲着我踹来。
我四处瞄了两眼,在两个壮汉马上踹来之际,我往后连跳两下,一个用力,就把身前的桌子掀翻,使劲一下砸了过去。
接着,又迅速举起旁边的椅子,冲着其中一人身上拍下。
另一个壮汉想来帮忙,却见到双眼猩红的的陆小千提着椅子跑过去,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挥打着,整个场面直接混乱起来。
听见动静后我扭头一看,发现有人帮我,悬着的心放下来,继续拎着椅子猛砸。
不得不说,这壮汉也真够结实的,我椅子都已经打散架了,他还在不断反抗。
“妈的,不喝酒竟然这么猛。”
上次他们喝的醉醺醺的,打起来我就觉得他们虚有其表,但是今天吃了个哑巴亏,让我可长不少心眼。眼珠一转,抬起一把玻璃桌子,抛起来扔下去,只听“哗啦啦”,壮汉直接昏了过去。
解决完这个,我又想起挑事的那人, 看见陆小千正在那里踹着脚下的壮汉,一边踹一边吐吐沫问候着壮汉的全家女xìng,我心里就踏实了不少。
“挺能打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壮汉放倒的,于是给了陆小千一个评价,从此另眼相看。
刚过去打算把陆小千拉开,就有人大喊“别动”,然后赵若华带着一群马后炮的保安跑到大厅内。
冷哼一声,我心道去泥马勒戈壁,速度真够快的,刚打完人就来了,敢不敢在慢点?
赵若华望着一片狼藉的大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连脸上那厚厚的粉都抖的掉下来不少。她是酒吧的主管,出了这么大事肯定有一部分责任归她。
“你们两个人谁站出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赵若华的手指着地上残破的桌椅,愤怒地瞅着我和陆小千。
陆小千停下来,见赵若华来后脸上的怒sè马上消失,喏喏嘴巴想要说些什么。
我往后一拽陆小千,将他拦下。
陆小千是真男人,我心里面清楚。但在如此现实的社会下,很多事身不由己,陆小千惧怕赵若华是理所当然。
我伸手一指地上的三个人,冲着赵若华说道,“这三个人过来找茬,我和陆小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好在没出什么事。对于这样的顾客,我建议酒吧有必要做出防范。”
我伸手指了指门口,表面上是说摄像头之类的,其实聪明的人也知道,我是表达对保安的不安。可我知道混关系这一说,在社会上不能轻易得罪人,所以就把矛盾放到其它上面。
听见我的话,赵若华黑着一张脸,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瞧见我那古井无波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不管是怎么回事,总之这些毁坏的桌子得有人负责,否则我现在就打110来解决。”
显然,赵若华是要拿我开刀了。
听赵若华这么一说,四名保安面带不忍地将我围起来,生怕我跑掉。
微微一笑,我对这个sāo蹄子真是越来越不爽了,大姨妈来袭,欠草啊。
瞅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人,纷纷“哎呦哎呦”地从地上爬起来,见酒吧内出现那么多人,一个个都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就打算跑:“妈的,今天算你走运,哥几个走撤”
“小千抓住他们!”
几乎不用我开口,陆小千就率先跑过去,一脚踹翻那壮汉。
而我也把身后流鼻血那地痞给抓住,只有一个让我刚才踹翻的侥幸逃走。
“还是慢了一点。”
瞧了一眼四个保安,我心中略有不爽,正经事不去做,却偏偏听赵若华的找我麻烦,将来有机会肯定得收拾他们。
赵若华瞧我我还抓住人不放,冲着我就哇哇大叫起来:“李翔你赶紧把手松开,东哥他们几个是汉威酒吧的老顾客,你竟然敢惹东哥,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
话虽如此,赵若华的底气却不太足。
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让赵若华称“东哥”的人来头不小,名字叫陈东,道上混过,关系硬,打架猛,得罪他的人几乎没一个有好下场,当然,我除外。
可惜这些我懒得理,尤其是赵若华这个sāo货。
心中揣度着,这两个被抓揍的痞子还没说什么,她赵若华瞎嚷嚷什么?
顺手踹了壮汉一脚,我吐口吐沫说:“说吧,你们两个要怎么赔偿?”
那叫陈东的壮汉一愣:“妈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整条东二环打听打听……”
“啪。”
在陈东叫嚣的时候我又给了他一拳头:“问你什么就好好回答,别扯淡。”
见我硬的不吃,陈东的语气才稍稍软了些:“我们都让你给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要赔偿什么?”
“啪”地一声,陆小千也拍了他一脑袋,“怎么跟翔哥说话呢?”
一人一巴掌,这家伙果断是不敢出声了。
知道今天没办法善后,陈东倒也干脆,直接把他的全部家当掏出来,我让陆小千数了数,一共七百多。
当着那么多双眼睛,我肯定不敢做违法的事,于是眯着眼睛对陈东说:“这些钱是补偿酒吧的,有问题吗?”
咬咬牙,陈东一脸不服,可打又打不过我,只能下决心以后带更多人来捅死我。
于是摇摇头,表示没意见。
“嗯”了下,我将视线转向另外一鼻血哥。
鼻息哥的脑门上还残留着血迹,被我看的一愣,连忙把他身上的钱全掏出来。
我没为难这个识相的鼻血哥,把钱一算,全加到一起总共一千二百块钱左右,我看了看摔坏的桌子椅子,估摸着也差不多。反正再让他们两个掏也掏不出来了,于是让让赵若华给他们两个开了一个收据:“把收据开下让他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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