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天突然想起凌以沫和颖儿两位大小姐还在校门口等着他送她们回家呢,当下也不敢再和火林多说,急忙就朝校门口奔去。两个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吃素的,凌以沫还好说话,颖儿那张嘴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
果不其然,等他奔到校门口的时候,两位大小姐早已等得不耐烦了,颖儿远远看到他就柳眉倒竖,冲着他叫道:“臭十月,你干什么去了?让我们在这里站的脚脖子都酸了,回去你得给我们按摩。”
凌以沫却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却透露着一丝焦急,只是说:“好了,赶紧开车去吧,我得赶紧回去。”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石天一边朝保时捷走去,一边顺嘴问着。
“沫沫亲戚来了,肚子疼得厉害。”颖儿嘴快,在凌以沫用手捂住她嘴以前就说了出来。凌以沫手慢了一点,只能恨恨的在颖儿的胸脯上拧了一把。颖儿又是一声尖叫:“死沫沫,再拧我的B杯,里边的海绵快要掉下来了。”说完就连忙自己捂住了嘴。
“来亲戚了?又是痛经?难道痛经是美女的专利不成?”石天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偷眼看了一下凌以沫,果然脸sè有些苍白。不过看起来比周四四那天要强得多了,但是周四四毕竟是jǐng察,忍耐力要比她强得多了。
石天很快就把保时捷开过来了,开车的时候,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正在那里骂街:“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把我的车撞成了这样?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保安,保安……”他面前正是早上被自己一脚踢出去的那辆Q7.
石天诡笑了一下,把车子开到了凌以沫面前。这次凌以沫没有先坐进去,她肚疼的厉害,要是身上再坐个花皇颖儿,怎么受得了。于是皱着眉头等颖儿坐进去后,才款款坐在了颖儿的腿上。
“怎么?肚疼的厉害吗?要不要看看医生?”石天顺口问了一句,他有心想帮凌以沫治一下,但又怕凌大小姐骂他流氓,毕竟昨晚上的事刚刚过去,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凌以沫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痛经去看医生总归有些难为情。石天看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害羞,更加不敢说自己是医生了。倒是被凌以沫坐在下边的颖儿叫道:“沫沫,要不还是让臭十月给你治治吧,这家伙可是有一手的,昨晚上要不是他你可就麻烦了。”
又提昨天晚上,凌以沫柳眉倒竖瞪着颖儿:“臭颖儿,你不说话会死吗?”
颖儿乖乖的闭了嘴,悻悻的看了一下石天,石天耸耸肩。颖儿却突然心思一转,低声问石天:“喂,臭十月,问你个事。”
“什么事?说话。”石天一边开车一边说。
“那个昨天看你给沫沫那两下子那么厉害,不知道你还会治别的不会?”颖儿一脸神秘的问。
“脚气,痔疮,羊羔疯我都可以,不知道你要治什么?”石天略带调侃的问道。
“去,谁要治羊羔疯?我也没有脚气和痔疮。”颖儿没好气的说。
“那你有什么病?”石天笑着问。
“我没病!”被人说自己有病,颖儿显得不太乐意。
“没病你找我干什么?这不还是有病吗?”石天嘟囔了一句。
颖儿柳眉倒竖瞪了半天,最后还是陪着笑说:“我找你不是看病,是想问问你会丰胸吗?”
“噗!”凌以沫也顾不得肚疼了,一下子笑喷了。
“会倒是会,原来前村的王寡妇我就给她弄过,不过……”石天看了看颖儿的胸脯,皱了皱眉头停住了。
颖儿一听他竟然真的会丰胸,顿时喜形于sè:“不过什么?是不是需要脱衣服按摩?这个没问题,为了34D,我什么都可以牺牲的。”这句话听得凌以沫的眉头都又皱了起来,忍不住用手又拧了她一下。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怕别人会怀疑我的医术。”石天一本正经地说。
凌以沫笑的捂着肚子,表情极其狰狞,颖儿恨得咬牙,骂了声:“臭十月,你去死吧。”扭过脸便不理会石天了。
石天也淡淡一笑,看看凌以沫肚疼的难受,便不再说笑,一轰油门,飞快的朝凌家庄园开去。
几分钟后,保时捷便已经稳稳的停在了凌家庄园里,凌以沫皱着眉头从颖儿的腿上下来,又捂着肚子回了房间,那模样直叫石天心疼不已。
“沫沫,要不还是我给你治治吧?很快就会好的。”石天于心不忍的说。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凌以沫强笑一下,尽管肚疼的厉害,还是拒绝了石天的好心。
唉!死要面子活受罪。石天摇摇头,看看颖儿还坐在自己身边,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把自己烧化了。
“怎么?你还不下车,想在车里过夜吗?”
“哼!臭十月,就知道给沫沫治痛经,给老娘丰胸都不肯。”颖儿看他上赶着巴结凌以沫,却对自己的事无动于衷,心里愤愤不平。
“那是,谁让我是沫沫的保镖呢?你只是陪读而已。”石天又不忘了打击颖儿一句。“还有,别在我面前老娘老娘的,你就是个没发育的小丫头而已,明白?”
“呸!你才小丫头。”颖儿忿忿的说。
“你不是小丫头吗?年龄小,个子小,连那里也小……”石天话还没说完,颖儿就一甩车门逃离了。
石天jiān笑了一下,把车子开进了车库,再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凌以沫和颖儿都回了房间。他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却想起什么,朝着楼上的房间看了看,走进了厨房。
卧室里,凌以沫捂着肚子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颖儿皱着眉头说:“沫沫,要不还是把臭十月叫上来给你看看吧,那家伙虽然讨厌,但真的还是很有两手的,昨晚上……”
“你还说,昨晚上都是怪你,要不是你捣乱,我怎么会被他看得光光。”凌以沫虽然肚疼,也不忘了再追究下颖儿的责任。
“怎么还是怪我?拜托大小姐,昨晚上你一个人昏迷在浴室里,要不是臭十月进来,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按道理说你还应该感谢我呢。”颖儿可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对不起凌以沫。
“我宁肯昏迷过去,也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光着身子。”凌以沫的传统观念看来还是很强的,这一点和颖儿真是天壤之别。颖儿为了丰胸什么都可以牺牲,而她竟然为了贞节连命都可以不要。
“哼,光着身子怎么了,我不是都看过多少遍了吗?不但看过,你那里我还摸过多少遍呢。”颖儿对此不以为然,两个人的观念大相径庭。
凌以沫哭笑不得:“他能和你比吗?你是女的,他是男人好不好?”
“男人怎么了?你迟早总要给男人看的,难道你一辈子不嫁人吗?”颖儿依然振振有词。
凌以沫更加无语了,心想我就是要嫁人,也只能让我的男人看呀,总不能让每个男人都看我的身体吧,况且这家伙只是我的保镖而已。
就在这时,颖儿的鼻子突然耸了几下:“咦,沫沫,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很奇特哦,好像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
凌以沫也闻了几下,点点头说:“是有一股香味,像是在做饭,可是又不像林嫂做的。”
“不是林嫂做的还会有谁?难道是那个臭十月吗?肯定是林嫂新学的菜式,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得下去看看林嫂做的什么好吃的。”颖儿话音没落便蹦蹦跳跳的拉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给我捎回来点,我肚疼出不去,哎呦。”凌以沫也不忘了叮嘱两句。
颖儿兴冲冲的跑下楼梯,冲进了厨房,嘴里大叫着:“林嫂你又学的什么新菜式?怎么这么……咦?怎么是你,臭十月,林嫂呢?”她吃惊的发现,站在厨房灶台前的不是林嫂,而是那个可恶的臭十月。
“林嫂?我让她回家休息了,正好你下来了,把这碗粥给沫沫送上去。”石天头也不回地说。
“你还会熬粥做饭?”颖儿惊讶的问,这个臭十月怎么什么都会呢?
“恩,胡乱做的。”石天说着端起一碗粥交到颖儿的手里。
“胡乱做的就这么香?臭十月,你在粥里放什么了,是不是想谋杀我们?”尽管香味扑鼻,颖儿还是忍不住怀疑的问了一句。
“请别说你们,这是给沫沫喝的,没你的份。”石天无情的说。
“你!臭十月,你太过分了,给沫沫做粥居然没我的份。”颖儿更加不平衡了,这不是赤果果的歧视吗?
“不是你说怕我谋杀你们吗?再说了,这是治痛经的药粥,你又没来大姨妈,喝这个干什么?”石天一点也没有退让,针锋相对的说道。
靠!颖儿又想骂他去死,恨恨的端着粥碗往出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锅里还有半锅的粥。心里顿时放了心,这个臭十月看来只是故意在气自己而已。于是端着粥就回身上了楼,不过走到楼梯中间还是忍不住偷偷尝了一口,然后慌忙抬起头看看石天没有看到,这才端着粥走进了房间,直到走进房间的时候,还在不时的用舌头舔着嘴唇边上残留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