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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rì子差不多过了有半个月,在钟甄的催促下,王贲已经把《步步惊心》写完。而《寻秦记》也是完成近二十万字。王贲心想应该要投稿,再不赚钱,家里就要断粮了。他把钟甄整理好的稿件寄给了《明报》。
之所以寄给《明报》,完全是王贲自己的原因。因为《明报》是金镛先生创办的报纸,金大侠在中国的影响可谓是深远。而且对于香港的报纸,他了解的也只有《明报》。
离王贲寄稿件已经一个星期了,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王贲不知道《明报》的审核时间是多长,但是他也不想这样傻傻等待。如果《明报》看不上他的小说的话,他还可以拿着书稿另投其他报社。所以他按照《明报》上地址找上了门。
一进入《明报》大楼,王贲就想起一个问题。就是他把稿件寄给《明报》,但是他不知道这件事该具体找哪个人。
他拉住一个路过的年轻眼镜男,问道:“你好,请问一下《明报》副刊上的小说约稿,是由哪位编辑主持的啊?”
眼镜男狐疑的看了看王贲,扶了扶眼睛,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明报》有什么事情吗?”
王贲笑道:“我一星期前给《明报》投了两本小说,至今没有收到音讯。所以想来问一下原因。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负责着件事。”
眼镜男一听,颜sè有些难看,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你是王贲?”还未说完,就后悔的捂住至今的嘴。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王贲看到眼镜男的反应有些奇怪,他还没有介绍至今,眼镜男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里面肯定有蹊跷。
“你不用再来了。你的小说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眼镜男脸sè有些慌张,支支吾吾地应付着王贲。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王贲一把抓住眼镜男,让他解释一下。
“就是不能在我们《明报》上刊登的意思。”眼镜男不耐烦的说。
王贲听到以后虽然很失望,但是他也不能强求别人一定要刊登他的小说。
他放开眼镜男,对眼镜男说道:“那你们应该退稿!”
这些稿件是他一笔笔写下来的,几十万字的东西,很不容易。更重要的是那也是钟甄辛辛苦苦抄出来的。半个月抄了几十万字,钟甄的手都要弄伤了。现在如果不要回来,回去钟甄还得再抄写一遍。王贲实在是不忍心。
眼镜男一下子慌张起来,他嗓子似乎一下子嘶哑:“我们是概不退稿的。你还是走,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王贲瞬时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他转身想要上楼去。不再和眼镜男纠缠,王贲想要直接找金镛要个说法。
“保安,快过来把这个人拉出去。”眼镜男嘶哑尖叫。
一旁持着橡胶棍的四个保安马上跑过来。其中一个好像头头的中年保安不客气地对王贲说:“你好,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办公。”
王贲看看也没看他们,独自朝上走去。
中年保安看到王贲不听劝告,仍是要向楼上走。他伸手抓住王贲的胳膊,想要把王贲拉下来。但是王贲岂是他所能拉动的,王贲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中年保安不信邪,再使劲一拉。
此时王贲不想再和这些人纠缠。他轻轻一抖,如老熊抖虱,金鸡振翅。中年保安只是感到浑身一麻,就像是睡觉时压麻了腿一样,全身上下不能动弹。
王贲这一抖,发出的劲通过中年保安拉着他的手,震散了中年保安的大筋。中年保安不知所措,他尚不知道是王贲做的手脚,只是以为自己突然抽筋。
其他三个保安看到头头木立在那里,而王贲还是向上走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王贲走到楼上时,中年保安才恢复过来。他看看一边站着的三个属下,怒喝到:“还不上去把他拉走,别让査先生看到。”
四个保安连同眼镜男一起追过去。
只是他们上到楼上时,已经晚了。
只见楼道里,王贲已经见到了金镛,和金镛聊着天。
王贲刚刚走到上层,迎面就遇到了金镛。金镛穿着一身西装,带着眼睛,面带微笑。他不知道王贲是来找他的。王贲开口一句就让金镛吃惊不已。
“査先生,我想要找你要个说法。”王贲看着金镛,微笑着说道。
“哦?”金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迎面走来的这个年轻人什么意思。
看着金镛疑惑的表情,王贲指了指楼梯上正在上来的几个人。
“他或许知道些什么。”王贲指着眼镜男说道。
金镛顺着王贲的手指看向眼镜男。他看到眼镜男和几个保安急匆匆往上跑,就喝住他们。看看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金镛也不想影响办公。他看了一眼眼镜男,沉声说道:“阿文,你上我办公室来。你们下去!”就挥挥手,示意保安下去。然后金镛带着两人进了他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以后,金镛和王贲坐下。
他是一个拙于言辞的人,说话很是简练。
“你是?”金镛先看了看王贲。
“査先生,你好。我是王贲。一星期前,我在《明报》上投了两本小说。至今没有任何音讯。”王贲客气地说道。
金镛看看王贲,又看看眼镜男阿文。示意王贲继续说下去。
王贲看看面sè苍白的阿文,继续道明原因:“我到贵报来,只是想问一下我的小说到底被采用没有。可是我还没有说我的小说名字,也没有说我自己的名字。这位阿文就叫出我的名字。而且他告诉我,我的小说没有被采纳。就是这样我也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退稿。可他却说贵报的投稿概不退回。至于后面嘛,我相信査先生你也看见了。”
说完这些,王贲静静地看着阿文。
阿文已经是满头冷汗了,他惶恐的看着金镛。
“査先生,我看这位王先生的小说不符合《明报》的要求,就擅自......”阿文呐呐地说道。
金镛有些怒火升腾。这些小说都是登载在《明报》副刊。至于采不采纳来稿的小说,只有他和总编潘岳生能决定,不是阿文这样的一个小编辑能决定。
“那小说稿呢?”金镛压住火气,沉声问道。
“在我朋友那里。”阿文低着头,不敢看金镛。
“到底怎么回事?”金镛看看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王贲。金镛脸sè有些难看。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其中另有内情。但是无论怎么样,算是让王贲看了笑话。
在金镛严厉地目光下,阿文不得不道出实情。
原来几天前,阿文在办公室里看到王贲的小说。他抱着随意看一下的心思,看了《寻秦记》。没有想到一看,就爱不释手。他被《寻秦记》里的战国风情,穿越时空的奇想,还有那有些露骨的艳文,深深地吸引。这种意yín风格的小说,对阿文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是很有诱惑的。
但是阿文知道就凭小说那有些露骨的艳文,和不够看的文笔。这本小说在潘总编那里肯定过不了的。本来他是想在下班之前看完小说,再放回去。可下班时还没有看完,他又想下班带回去,晚上看完,第二天一早再还回来。而且他在家看的时候,忍不住向他的朋友吹嘘,结果就是书稿被他的朋友拿走了。只有那部《步步惊心》被留在原处。可惜的是《步步惊心》也没有通过潘总编的审查。
还没等阿文将《寻秦记》要回来,王贲就找上门了。
阿文支支吾吾地解释完,顿时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低着头等待金镛的发落。
金镛强忍着怒火,听完阿文的解释。
就在金镛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他按耐住火气,歉意的看了一眼王贲。对门外等着的人说:“请进。”
一个女职员走进来,对金镛说:“査先生,外面有找阿文的电话。电话里说急事找他,让他务必接一下。”
金镛看看阿文,将电话转到他的座机上,然后示意阿文接听。
阿文看看金镛,他满脸沮丧。这个电话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他接过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喂,你好,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兴奋喊叫声。“阿文,我是华仔啊。我在你那里拿的那本小说,你知道吗?被我们主编看上了。你一定要把小说作者介绍给我,我好向他约稿。我在《东方rì报》熬了一年,机会终于来了。晚上请你吃饭再聊。”嘟嘟嘟的电话盲音传来。
阿文握着话筒,哭丧着脸,看看金镛,又看看王贲。
王贲自从金镛开始说话,就没有再插一句话。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金镛处理事情。王贲知道金镛是一位敦厚长者。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说法的。
刚刚电话里的声音王贲听见了,他相信坐得比他更近的金镛也听见了。王贲嘴角露出玩味的微笑,这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