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抱歉,刚才那四根爪子太厉害了,没有办法只能把你们当盾牌使。”前后左右压力消失,林阿真嘿嘿把手中两人朝前丢去,就如在丢两根草稻,对着错愕的众人裂笑道:“要是让我老大知道一出来就杀人,他肯定当场暴走,其实算来我也是自卫反击的。这样吧,那四人的安葬费和赡养费我一定出,怎么样?”
被扔倒于地,庄元再呕出一口**,脸sè灰白撑手爬远离了小道士,以手捂胸口,缓缓跪起,惊骇低道:“公主,这……这小道士……”
书儒也伤的不清,喷吐血桨,噔腿拉离小道士,万骇咆哮:“逃,快……快……逃!”
“公主?”林阿真一愣,回想老大说金国公主在东面峰里等他,龙鸩说小嫂子让金国抓了,敢情这个美少女就是金国公主了,那不凑了个正巧吗?
“哈哈哈!”一声大笑,咻的人影还在原地,正身已抵达了错愕的金国公主跟前了,眉开眼笑说道:“我正想去金国逮你呢,刚好省事了。”话落,伸手往她愣臂一抓,转身已经走很远了。
“公主……”在场十数人无比惊骇,齐身朝小道士纵跃追去,然而那小道士身法奇绝,仅只眨眼已飘向远方,惊人的是双足凌空,巨木峭壁于他如是无物,荆棘乱石更视若无睹,腾云驾雾转眼消失于山后。
实在追不到,庄元和书儒脸白如鬼,停在一座无可攀爬的峭拔陡峰前,仰看上面的幽雾,齐声喃喃:“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若非亲眼所见,就是打死他们也不相信,竟有人能在眨眼间自峭壁飞跃而上,峭壁陡峰也不难,难就难在这个眨眼,试问天下有谁能,全然不知此小道士是何人了,尽皆毛骨怵然。
“会……会不会是大理的人?”瞠然好半晌,书儒寒气倒抽,急扭过头对错愕的庄元速道:“天下武功总汇出自悠然,这……”
庄元愣愣点了个头,自幽雾收回双眼,头皮发麻道:“要真是大理的人,公主至少会安然无恙了,就怕……就怕不是。”
话落,两人整齐转身大喝:“走,找姑姑。”霎时间,十数众如老婆难产,纵跃奔跳速向临安而去。
完颜阿茵娜在错愕里被抓,脸上蒸风腾腾,自愕然里回过神来,惊见自已犹如腾云驾雾于半空中,空荡荡的脚下尽皆是峰雾,吓的脸sè苍白,哪里敢胡乱动弹,扭转骇目看向小道士,见着他裂着血盆大口,嘿嘿里那白森森的牙齿,说有多可怖就有多可怖。
林阿真走的很轻巧,半气都不带喘地翻山越岭,纵跳下道通口子,和和气气摆手对吓的吭不出声的金国公主说道;“好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你抓了小嫂子,老大脾气很火爆,他要对你怎么样,那就难说了。”
“你……”虽然这人笑的人畜无害,阿茵娜心里却阵阵发寒,吐出这一个字,脸白抖道:“你到底是谁?竟能……”话没有说完,忽然欺爪往他攻了上去。
“咦!”没想到公主还懂武功,林阿真讶一声,侧身闪过,急又弯下身,连续躲过两道凌利攻击,对抢攻的完颜阿茵娜赞赏:“不错,不错,幽灵掌法练的还算到家。”
灵幻宫早在二百年前就灭绝了,这套掌法是副本里的幽灵掌,几乎没人知晓,谁料这小道士两招就看了出来,完颜阿茵娜大受惊吓,知道自已是逃不掉,撤停下攻击,脸sè极差喝问:“你是怎么知道幽灵掌的?”
无脸婆子就是让自已灭的,哪里有什么不知道的?林阿真看她气嘟嘟的脸蛋,裂嘴走入石道,转身招手让她进来,欺身把旁边的挡门石拖过来,瞬间道中幽暗了起来。
完颜阿茵娜本以为山峰边的那块巨大的岩石是山峰的一部份,骇见他竟然一扭手,轰隆隆巨石就挡住了口子,难怪他能一脚踹死自已的四名侍卫,心里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人了,有人可以徒手拉动千斤巨石吗?
yīn暗里,林阿真模糊瞧了呆呆的金国公主一眼,比手往前邀请,为她解释道:“幽灵宫无恶不作,好生生抢人家的小闺女,自小培养成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我知道了就让文羽和阿鲁把无脸婆子灭了。”回想往昔,呵呵赞了一句:“不过撕下这婆子的脸,倒是个娇滴滴的美女,就跟你现在一样的美。”
“文羽?阿鲁?”完颜阿茵娜听得糊涂,好像哪里不太对,困惑难当询问:“灵幻宫已败了两百多年,传闻是让大宋的亲王爷所毁,传闻幽灵被摘下假脸,当场咬舌自尽。”
“不是传闻。”林阿真轻轻一叹。“幽灵有条规矩,若有人摘下门人的假脸,那么不为奴便为鬼,邪灵让阿鲁三把冰箭shè死,幽灵重伤被逮到衙堂,我撕下她的百鬼脸皮,判了她的罪名,她就咬舌自尽了。”
“你……撕……撕下她的假……假脸?”完颜阿茵娜听得毛骨怵然,双眼瞠睁狠睁这个小道士,全身的毛孔倒竖而起,心里渗的慌,颤抖询问:“你你……你是……是人是……是鬼?”
这时已走到通道口了,殿宇明亮,林阿真睇了她大大的骇目,嘿嘿裂笑了一记,不答地扭看了还昏迷不醒的龙鸩,小声往前走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老大不是这里的人呀?”
完颜阿茵娜一口接一口猛抽寒气,这是个巨大的石殿,金桌银椅,寿龟寿鹤、行龙正凤,吓的着实不清地奔到丢弃在一旁的王绒,捡起来掏翻观看,火红插明黄,须长爪尖,腾云驾雾,三山五岳,八叠翻领,这是正明王绒。
“德天灵君,浩地甲王!”喃喃叨念大宋供奉的亲王爷庙上的辞匾,突然啊的手拧王绒,着实吓坏了,声嘶力竭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林阿真正查看龙鸩,突闻尖叫,吓的他蹦上金桌,双手护胸摆出一副打架姿式,电目左右急瞟喊叫:“干嘛,干嘛,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你……”完颜阿茵娜眼泪哗啦下流,卟通跌坐于地,手托着臀部,急速噔腿后退,脸sè白如溺尸,骇目铃铃。“……你别……别过来,别过来。”
林阿真见她这么个见鬼样,知道她肯定吓坏了,要安抚时,突然远处一声咆哮:“林阿真,你他妈的给老子小声点。”
“嘎!”听得这声怒吼,林阿真愕然,急速跳下金桌喊道:“不吵了,不吵了,您老继续睡……”小声追加:“……你妈的大头觉。”
实在吓坏的完颜阿茵娜突听得额驸吼声,已经无所顾及了,往地上一跃,惨白着一张脸命朝门洞里撩奔,转过一个石门,果然见到额驸枕于床上睡觉,见着他,再也受不住地哇的痛哭出声,跳上床榻,朝被窝里钻入缩小,格格格牙齿止不住直打颤。
呃?实在困的要命,把外面那只八哥吼静了,突然有东西往怀里窜缩而来,林华安错愕,手摸了摸柔绵绵的东西,鼻里阵阵荷花香袭扫,大掌往上摸去,圆圆的,触感柔和,有鼻子和眼睛,是张小脸儿。
“我cāo!”
“砰!”
迷糊里开始还没觉的什么,猛然想起自已穿越了,空姐模特不可能睡到他怀里,惊受过度自床榻蹦起来,没有站稳,重重摔了个狗吃屎,顿时眼冒金星,吡牙裂嘴。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他惊魂未定自地上爬起,老脸讷讷扭看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被茧,狐疑、困惑地摸着肿包的脑门,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林阿真急追进来时,就听得咒骂摔跟头声,脖子一缩,轻咬牙后根,心喊好疼好疼,老大不会一掌把他拍死吧?怯生生从石门伸出粒小脑袋,大有你要打我,我就跑给你追的架式,对着瞪床的老大轻问:“没……没事吧?”
正闹不明床上那坨抖动的东西是什么鬼,听到阿真弱声,林华安急速转头,虎眉拧成一团,手指被茧茫问:“这……是什么?”
林阿真贼眼嘀溜溜转了一圈,猝地气忿难平跨步进房,指着颤抖的被茧破骂:“这娘们就是不听话,让她小声音,偏偏叫的跟见鬼一样,老大你别生气,我这就去强jiān了……”
“砰!”没等他强jiān完,茫然的林华安一巴掌甩的他去和地板作伴,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想强jiān谁啊,竟敢去外面虏女人,老子……”
“慢慢……”一巴掌被甩砸于地,林阿真来不及呼痛,惊棘噔腿退逃离他,见着老大怒目滚滚一副不打死自已不罢休狠样,吓的不清跃起,朝床上蹦上,扯开被子提起阿茵娜急道:“老大您老听我说,这娘们就是金国的公主,就是绑了你老婆的那位。我刚才出去碰见了她,心急想要救小嫂子就抓了,小弟全都是为救小嫂子啊。”
这番快速的话让林华安停下打死他的狠步,想得嫣儿,一颗心化为澜水,火气消的一干二净,瞧了被提拽的美女,咦的一声上前说道:“你不是抢嫣儿食物的姑娘吗?现在不当厚脸皮,改当如花公主了?”
阿茵娜很是傻眼,若不是场景不对,绝对暴笑出声,茫然看了一眼死而复活的大宋亲王爷,这一位可是号称能文能武,无所不能的神人,偏偏神人面对额驸却成了弱鸡,不仅挨的满头包,还一副差点吐血模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