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无双才要追去,听得祠里有暗门,里面藏着许多宝物,当即兴奋的一声哇叫,还沒欢问是什么宝物,又听他嚷喊要去青楼找姐儿,急急就停下步子,她厥了厥嘴唇,突然又高兴了,心急撩焚地飞快往城门奔想,祠里真的有密室吗,二哥不会骗我吧,又想,祠里不是令牌就是灵位,沉闷呀呀的,自已都沒去在意,说不定真的有密室呢。
“嘻嘻嘻。”越想她心头越痒,只嫌奔跑速度太慢了,震奋往天里一蹦,脚踩在屋檐上,张开双臂咻的一声,犹如喷射机般,以一条直线朝城外强喷了出去。
顽皮丫头终于心甘情愿回大理了,阿真嘿嘿晃进另一条大街,抬眼往暮色里寻找红粉小旗,瞟到整条大街都沒有青楼影子,极是失望的收回双眼,突然远端一声大喝:“站住,对,就是你!”
摇头晃脑左右寻找吆喝声,阿真转身就见一大干衙差掺着城兵奔來,知道是会川府在搜寻自已了,当即撩起个俊帅笑容询问:“差爷,唤住我有事么!”
捕头奔近就见这个身形相似之人并非恶匪,再听得斯俊嗓音,摆了摆手道:“适才见你背影与一名恶匪相似就唤了,近前一看压根不是他,沒事了,沒事了!”
易容抑声那是灵幻的绝技,沒有抑声的阿真恍然大悟点点头,急急朝要走的捕头抓问:“差大爷,小生初來贵宝地,不知这会川府可有青楼吗!”
明明穿的是袁府的仆服,却说是初來乍到,那捕头皱眉上下把他打量一通,瞧其斯文俊秀,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戒心放下,指着东南面道:“东坊街才是青楼所聚之守!”
东坊街阿真不知,不过倒分得清东西南北,赶紧作揖相谢,倍有干劲的转身,火速东南方向奔了去。
很快,他抵达了东坊街,路边就埋着一个石碑,识字的都瞧得出來,只见宽大的街道青花石铺成,齐集着的酒楼、戏院、茶馆,大量的吆喝鼓锣袭扫街头巷尾,夜幕下各式各样的花灯彩灯挂于满街,人流密如蚁穴溃堤,來來去去只能在缝隙穿梭。
“好……好……好热闹啊。”兴里一蹦三尺高,他回收外吐的舌头,狠地揪提裤要带,螳螂跨出一步,哇的一声收脚大叫:“喂喂喂,你踩到人了知道不!”
这声大叫让來來去去人群络绎扭头撇眼,齐相骂了一声神经病,各自往自已的香销所寻去了。
在阿真的印像中,会川府是大理位于大宋的边境,东南方向六十里开外是大宋的乌蒙部,并非繁热地带,只有处在三国交界处的建昌府才无极繁华,谁知……
他仰提着双眼向两端瞟望,暗自咋舌,这条大街的建筑和方位摆设竟是模仿苏州三里铺街,來到街口,果然大街宽敞阔开,现出个巨大圆庭,庭中有一个池荷塘,无数小摊摆围着圆塘吆喝叫卖,左右尽皆粉楼戏院,竟是“荷畔粉娃楼,暮下戏春剧”。
喃喃念叨,他转过步子,兴奋朝一旁的粉红楼子跨迈,只见楼上楼下肚兜纱裙无数,就连空气中都散着浓浓一股胭脂香气,瞬时间体内兽焰撞击剧烈,鼻头兽烟不断,快步往一间匾”的巨大青楼走去。
“爷,來嘛,來嘛……”
“爷,这边,这边來嘛……”
林阿真才刚靠近,娇滴滴的招揽声遥相呼应,如此应举,让他差点流下眼泪,对,就是这样子,就是这样子,红粉面对红粉面,玉酥肩并玉酥肩,两双玉腕挽复挽,四只金莲颠倒颠。
青楼,就是他永远的坟冢啊。
“哎呀。”一名姐儿羞声轻叫,水蛇腰不依地一扭,八爪章鱼就缠了上去娇嗔:“爷不要急嘛,奴家伺候您就是了啦。”柔柔小掌从裙内拿出一只巨大咸猪手。
前步上廊台,阿真上下齐手立马把姐儿全身都摸了个通遍,后脚紧跟,咸猪手左右开弓,哈哈畅笑,快活无比朝楼子里跨了出去。
大堂张灯结彩,座无虚席,前台艺妓吹弹,花天酒地里,舞娘们穿着红绫抹胸,止着露腿小襦亵,玉面樱粉,羞羞答答,真叫个:弄晴莺舌于巧艳,着雨花枝份外妍。
“哈哈,哈哈。”如此香销粉窑,让阿真浑身上下二百零六块骨头都处在极度的骚动中,财大气粗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大笑嚷喊:“老鸨,快來快來!”
伺候他进來的两名姐儿惊见这个小斯竟从怀里掏出一叠大票,心头皆然上跳,水蛇腰更急的往他身上依偎撒娇:“爷,让人家伺候您嘛,人家想要伺候爷啦!”
“好好好。”他俯身朝撒娇的两名姐儿各自香入,拿起两张银票塞进她们的红绫抹胸儿内,再狠狠捏了一把,哈哈畅对对急奔而來的老鸨喊喝:“去,给爷开间上等房,备下珍席佳酿,再给叫几个來弹琴,还有……”说到这里,抄起两张银票朝老鸨扔去,“把你们楼的头牌给我叫过來,伺候好了少不得爷赏!”
惊见银票飞來,那老鸨双掌急速前抓,低眼一看,竟是千两巨票,当即咯吱一声,血气直冲脑袋,哪曾见过这种大把洒钱的大爷,强忍住晕炫颤抖回吼:“快叫莹莹,快快……快呀……”
相陪的两名姐儿沫液亦是不断吞咽,眼见妈妈骇喜的差点晕倒,急速挽搂着他往旁边木梯拖拉撒娇“爷,快來嘛,人家想与您恩爱,想让您疼人家啦!”
“小美人耐不住寂寞了呀。”阿真伸手刮了刮她们粉腮,哈哈狂二五八万走上楼,入了厢房,有力双臂翟抱着她们,大步往巨大花屏内的奔了进去。
青耦楼的头牌莹莹被催的急,从闺房里奔跑前來,推入房内就聆得阵阵娇吟,煞时粉靥染上两抹沥艳,挪步到屏,探头往里一瞧,只见榻上公子恣意狂欢,正在野鸳欺鸯呢。
她轻轻咬了唇瓣,挪步往里小迈,站于屏畔低唤:“公子,奴家给您请安!”
林阿真很忙碌,沒空答应,直到良久时间过去,他大汗淋漓抬头转看隔屏,只见一莺粉妆素抹,颦靥答娇,媚眼含羞,生的极是俏丽。
“头牌果然不是盖的。”细细端详了一番,他毫不吝啬赞扬,光裸走下榻,张臂笑唤:“过來,让我抱抱!”
莹莹见公子终于忙碌完了,羞答答娇靥更红上一层,心想好俊的人儿,再偷窥了公子的硕大,害怕地轻声闷喘,又喜欢又胆怯往榻前走近,咬唇羞怯道:“莹莹从沒见过像公子这般雄巨的人,心里害怕!”
“别怕,要相信自已可以。”林阿真自傲一笑,双臂朝这具娇体搂入,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腭,近距离欣赏这张花一般的美娇靥,满意无极就唇亲吻她粉腮,抱臂松开吩咐:“为我着衣,咱们先一起喝酒谈情,留下來陪我就寝!”
莹莹欢喜是了一声,金莲急急往榻前走去,轻声对弯身拾衣的两名同楼姐妹吩咐:“公子由我伺候就是,你们都下去找妈妈讨赏吧!”
刚伺候完的两莺嘴唇一咬,哀怨地朝公子爷瞧去,沒听得开声挽留,不由的委屈地把衣服交给莹莹,谁叫她们沒有这个最会作死蹄子的容貌呢。
林阿真肚里积压的怒火已泻,这么些天睡睡醒醒是困顿无极,今夜他只想好好的抱着女人舒服沉眠一觉,笑看委屈离屏的两名姐儿,他就抬手穿起亵衣,从衣袋里掏出银票,数了五张递去:“这些且先打赏你,我喜欢温柔乘驯的,好好伺候我,不要拂了我的意,明早另有打赏!”
为他穿上带血的白亵,惊见公子竟递出五张五百两大票,莺莺愕极接过,水眸粼粼仰视,知根知底询问:“公子爷穿着下人粗衣,却身傍如此大款,您是换装打扮的富家少爷对吗,这般打扮就是以防窃贼觊觎财物对吗!”
“嗯,出门赶路,一路风沙露水,也沒必要去穿戴那些金银,一切以舒适为主就是了。”套上亵,便就抱过她,轻捏她红粉娇靥笑声道:“窃贼不來则矣,若來了定然体无完肤!”
莺莺点点头,柔掌轻轻搁于他胸膛抚摸,小心碰触那道沾血的口子,挂心道:“公子爷身负刀剑伤,衣服都破了,莹莹去唤來浴水侍伺您沐浴,再为您上药好吗。”说完,柔声解释:“公子爷,莹莹酒量尚浅,几杯就会醉了,醉了便不能好好的伺候您了不是吗!”
“好,全由你说了算。”笑着,搂着她走出隔屏,只见贵妃榻前已设置了宴席,老鸨候于桌旁,后面垂头站立六名抱琴艺妓,七人见着自已出來,一福六跪见唤:“见过公子爷!”
林阿真见那六名下等的艺妓跪磕,当即邀掌笑唤:“不必这般,起來吧!”
六女是了一声,却沒有站起。
老鸨喜庆模样迎前说道:“公子爷快请坐快请坐,奴婢为您唤來新鲜的,您瞧瞧,可见过此等琴吗!”
林阿真才把屁股抬入贵妃榻内,听得老鸨献宝询问,目光就朝跪地不起的六女瞧去,六人穿着寻常粗衣,既沒露兜也不轻溥,鬓上更亦无饰物,各自手抱着一架琴,琴头皆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