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上回书说到大长老费劲巴差的捣鼓法阵解除封印,最终却得到了守护兽一族只剩下一只“胆小鬼”的结果,大失所望之下险些吐血而去,大长老默念四个辜负向列祖列宗忏悔,心情极其复杂,正应了古人常用的四句定场诗所言,那就是: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啥~~
此诗包罗万象、深邃广博、含义深刻……哎呦喂,众位看官不用急着扔鸡蛋、砸板砖,要知道,那啥虽易,那啥不易,且看且珍惜!
不管是周一见,还是贵圈有点乱,反正与本书无半毛钱之关联,咱们且言归正传。
夸嚓一声大响之后,被吓了一跳的大长老低头一看,发现脚边躺着的那个“东西”和米家族献中所记载的“邪眼”似有不同之处,不由好奇的俯下身子认真看了两眼。只见那“东西”脑袋硕大,约莫有五尺长短,其形犹如一枚圆圆的鸟蛋,其色好似一抹昏昏的夕阳,暗红圆脑袋上顶着一头飘逸的紫色长发,仔细一瞧,才发现那长发之所以看起来很“飘逸”,却是因为那长发本身一直在不停的蠕动着,而长发之所以会蠕动,是因为这“长发”本就是一个个如手指般粗细的触手,在这些不安分的触手里边,还夹杂着一些底端挂着圆球的,结合刚才在法阵中看到的情形来看,那圆球想必就是一颗颗闭合的“眼球”了吧!
如果那些小眼球再一起睁开?想到那幅画面,大长老不由身上一阵恶寒,为了避免自己被刺激到猝死,大长老赶紧挪开目光,避开了那头“飘逸的紫发”,往下一看。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只大眼睛。没办法,那眼睛太大了,想不注意到它都困难啊。只见它一个就占了整个圆脑袋的四分之一还多,而且那只大眼睛里的眼白太少,眼瞳太大,那个血红色的大眼瞳整整占了眼睛的三分之二,虽然那只大眼睛一直在眨啊眨的“装可爱”,可是和它对视还是挺需要些勇气的。
大长老不愿与那只诡异瘆人的大眼睛对视时间过长,却又忍不住往那只眼睛上只看,于是。大长老收敛心神,匆匆的将那东西从上到下又看了一遍,赶紧转头,可是总觉的那个东西有什么地方好怪,只得转过身来又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它可是真怪。
圆圆的大脑袋上除了那头倒人胃口的“触手紫发”和那只迥于常人的“邪异大眼”,就只剩下最下边那两个连接在两截短短的小细腿上的小巧脚丫子了。没有嘴巴、耳朵、鼻子。甚至没有身体、没有手臂。放佛就是一个长了脚的鸡蛋,这还不算怪,最怪的是这个浑身找不出一点和常人想象地方的怪物,它的那两个小脚丫子偏又十分正常,正常到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秀美的脚掌上点缀着五个鹅卵石般的脚趾。甚至还显得十分可爱,也不知这小小的一对可爱脚掌是如何支撑得了这么一个怪异大脑袋的。
这么个东西,和家族记录中的“邪眼”一族差别也太大了!大长老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了。惊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只大眼睛眨啊眨的,眨到大长老忍不住想要野蛮它的时候,这才轻轻柔柔的说道:“我就是邪眼啦。”
如果只听这个声音,任何人都会幻想出一个身材美妙的绝色美人来,所以,大长老很后悔自己是知道真相的那个人,也很生气,老人家就是这样,越老越小,虽然大长老已经没有了能那啥美女的能力,但是只要还是个男人,向往美色的心总是会有的,所以,大长老很生气这样动听的声音居然被这么个怪东西给占用了。
于是,大长老厌恶的说道:“行了,你这个胆小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有鉴于你族乃是我米家的守护召唤兽,老夫以米家血脉继承者之身份,命令你随老夫前去迎敌,以你族之忠诚勇武…”说到这里,大长老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个怪东西,眼见它依然是一副蠢蠢的眨眼呆样,心道这样的邪眼还是传说中的邪眼吗?它还会有勇武可言吗?难不成这是预示着我米家自此将要衰落?还是说这是上苍对我米家的警告?
大长老双眼悲戚,也就再说不出什么激动人心、鼓舞士气的漂亮话来,只是长叹一声,对着那个怪东西啰嗦道:“你这就跟着我走,遇到了该打的人,老夫自然就告诉你了,到时候,你觉得能帮上忙便帮,觉得无能为力,便‘滚’到一边待着,别碍手碍脚的就行。”
那怪物又问了一句:“米芾还在不在?”
大长老没好气的骂道:“蠢物,蠢物!老夫告诉过你米芾尊祖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人了,这世上又有哪个圣者能活过几百年的?”
那怪物眨了眨眼,似有所悟,似乎也发现这个老头虽然嘴上骂得凶,其实还是挺好相处的,于是便大着胆子接着问道:“我饿了,能不能吃点儿东西?”还没有等大长老回答,怪物就急忙补充道:“我吃的不多的。”
一个连嘴都木有圆溜溜大鸡蛋,居然问自己能不能吃点东西?尼玛啊,它用哪个部位吃?这个笑话,真心有点冷。大长老现在哪里有心情理会这么个搞笑的废物?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一噩耗告诉家主,所以,他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回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大长老急匆匆收拾了法阵,急匆匆的给长老院的留守长老们交代了几句,便又急匆匆的往祖祠赶去。
那怪物本来是在后面跟随着大长老的,只是一来本身行动不便,二来大长老的坐骑脚程不慢,三来自己又饿的厉害,所以也就越拉越远,渐渐连“主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而且看“主人”那意思也并不在乎自己跟不跟的上。
那怪物冲“主人”远去的方向眨了眨眼,回想起“主人”已经答应了自己“想怎样便怎样”,于是便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了一番,选定一处方向飞驰而去,其速度竟是超乎想象的快,只怕就算是憨货在此,也不得不“不屑”的说一声:“比老子还是差上一点,但是,应该比骨马那个家伙强点儿。”
那怪物速度飞快。遇到一处民宅便突然停了下来,那只大眼睛往民宅中看了看,头上的几个长在紫发上的圆球也同时睁开,不停的往四方扫视,犹如警戒。待看到周围无人。那怪物便施展身法,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入。
这是一个小户人家。院内只有瓦房三间。正中一间乃是正房也是主人家的卧室,左右两间,一是屋外散堆着木柴的厨房,一是搁置杂物的库房。
那怪物左右看了一眼,既没有往厨房移步,也不向库房迈步。而是蹑手蹑脚的走到正房门外,伸出触手将门推开,那门却是从里边闩着,那怪物从门缝里挤进去一条触手。缠住闩门的木棍用力一卷,那木棍仿佛是遇着热铁条的蜡烛一般,无声无息的就被熔断了去。
那怪物轻轻的将门推开,贼猫似的溜进了卧室,卧室里一张木床上,两个浑身**的年轻男女正相拥而眠,一条棉被被粗暴的扔在床尾,半条都拖在地上也无人问津,想来那对小夫妻是刚刚完成了传宗接代的大工程,身体的燥热让他们忘记了遮掩,而体力的剧烈消耗又让他们陷入了沉眠。
黑暗的卧室中,那怪物的眼睛却冒出了奇异的红光,照射在两具缠绵而富有激情活力的躯体上,倒有一种别样的香艳和诱惑,连那怪物也忍不住“咯咯”笑了两声,那声音却少了一丝轻柔,多了一份粗重。
那怪物欣赏了片刻,轻轻一叹,跳上床去,头上的触角涌动,瞬间便将两个男女给缠绕住举了起来,也不知那怪物用了什么怪法子,那一对男女虽然被惊醒,却也只能惊慌的看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怪物就这样看着这对惊恐万分的小夫妻,转头看一看那男人,眨了眨眼睛,又回头看一看那女人,眨了眨眼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像是有什么问题极难抉择。
终于,那怪物似乎定下了决心,将那女人拉了过来,从圆圆的蛋壳底端那两条小小短腿中间,伸出一条长长的、前端犹如箭头一般的怪尾巴,钻进了女人的身体,那怪尾巴不停的耸动,而那怪物身上的那个可笑的“大圆脑袋”也在不停的摇晃,直到那怪尾巴一阵抖动,那个“大圆脑袋”却突然产生了变化。
只见那圆壳一般的怪物变成了一个“类人类”,有手有脚,而且四肢修长,身材匀称,虽然那头紫发并没有变化,但是顶着紫发的脑袋却变得合乎比例,而且那脑袋上有鼻有口,有耳有眉,甚至也是两只眼睛,长相可说俊美,也可说秀丽,单从长相上也判断不出雌雄,但是,它哪里也看不出有半分怪样!如果说除了那头紫发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只有它身后拖着的那条长长的怪尾巴了。
那“类人类”似乎得到了满足,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伸出手摸了摸那女人的下巴,嘿嘿笑道:“很美味。”声音虽然轻软,却隐隐有一种中性的磁音。
随后,那“类人类”双眼一红,两道目光交融,在空中幻化出一只独眼,那独眼缓缓张开,射出一道红光,照射在女人身上,那女人的小腹渐渐隆起,渐渐高涨,犹如吹气的气球一般,那女人看起来痛苦万分,可是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那道红光的照射下,那女人的在片刻之间便完成了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全过程,然而,她生下的,却不是她和丈夫的生命结晶,而是一头小怪物!
如果此刻大长老还在,他一定会欣慰的说一声,这才是族献中记载的邪眼一族嘛!确实,那头小怪物和那个“类人类”完全不像,小怪物只是一颗长了几个长触须的大芋头,大芋头上有一只巨大的眼睛,一张大嘴巴,两个鼻窟窿,头上还顶着几个挂着小铃铛的短触角。
那“类人类”怪叫一声,笑道:“运气不错!第一个就是高级的。”然后便将红光从女人身上移到了邪眼身上,那邪眼被红光一照,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冲着“类人类”眨了眨,张口叫了声“麻”,那声音犹如跑风的铜管,刺耳而尖锐。
那“类人类”却似相当享受,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应该算是它“爹哋”,他笑着应了一下,对小怪物说道:“你需要快点长大,来,我教你吃东西。”
于是,那“类人类”将那男人拉到自己身边,张开小檀口,“咔嚓咔嚓”,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那“小怪物”看“母亲大人”吃的香甜,顿觉腹内空谷轰鸣,但它也懂得礼敬之道,不与长者争食,瞪着一只独眼在屋里寻找,看到那个女人立即独眼放光,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学着“母亲大人”的模样,张开大嘴狠狠的咬了上去,却不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生它的“母亲大人”!
屋内只剩下“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以及时不时传出的两句赞赏般的笑声…
“母子”两人进餐完毕,那对男女已然做了同命的夫妻,这世上再木有能够代表两人的任何物体留下。
“很美味!”那“类人类”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吃完了一个人之后还未完全满足,他斜斜的往木床上一躺,看着那个进食后长大了许多的“小宝宝”,笑意妍妍的给它下了一道命令:“去帮我找更多的美味来!”
那邪眼毫不犹豫的快速离去,去寻找合适的“美味”来孝敬自己的“母亲大人”。
邪眼一族重临,这些战力强悍、生性残忍野蛮却又食量奇大的家伙,必然会搅起一场腥风血雨,让人感叹的是,它们首先为祸的地方,居然就是它们本应守护的地方,就像那个生了第一个邪眼的女人,却成了第一个邪眼的食量一样,让人唏嘘。
正所谓,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上床时虽易,下床时不易,且活着且珍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