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九连山上 除了父亲和几位长老 刘灵儿对任何人向來都是颐指气使的 只有这个方尘软硬不买自己的帐 要不是自己要让他帮忙打赢赌 她非得打得方尘满地找牙不可
一旁的香儿看到刘灵儿被这个方尘气急败坏的样子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脑筋一下子活动开了:“小姐 他要是不说也罢 从明天起 我们再也不给他准备任何食物 让他饿死算了 反正这幢别院里也沒什么人 就算他饿死了 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
方尘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 这倒是个致命的地方 人是铁 饭是钢 更何况这香儿煮的东西还真好吃 “好了 好了 我不跟你瞎扯了 这颗珠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这总行了 ”
刘灵儿继续追问道:“你的父亲是谁 怎么会有这样的宝物 ”
方尘一脸无奈地说:“我的父亲是谁 这一点 我比你还困惑 我连自己的父母是方的是扁的都不知道 至于这宝物吗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 父亲就在寺庙里给我求了颗佛珠 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 都不能离身
就在这时 院墙外传來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听到这笑声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 脸上顿时变了sè 她赶紧挥了挥手 香儿会意 拉起方尘风一阵地逃离了 躲进了后面的院墙中
笑声刚落 一位风彩翩翩的中年男子跨进了院墙
“爹 你怎么來了 ”刘灵儿嫣然一笑 挽住了中年男子的胳膊 语气中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中年男子不是别人 正是九连山掌门刘天越 刘天越亲昵地捏着刘灵儿的下巴说:“我早就想來看我的宝贝女儿了 只是爹这几天一直在忙着修炼 沒有空 ”
刘灵儿摇着父亲的手 撒娇道:“是啊 爹几天都沒來看我 想死我了 ”
“哈哈哈 你这丫头 嘴巴越來越甜了 不过爹爹爱听 ”刘天越听得心花怒放 这个刘天越平时一脸地严肃 只有对他宝贝女儿时才会如此开怀大笑 人有几种 有些人是天生不会笑 有些人却是要刻意在别人面前掩藏自己的情感 为的就是制造一种威压感
刘天越走到院子中间的石椅上 石椅上正摆放着刚才方尘吃剩的碗筷 刘天越不禁眉头一皱:“这里有人來过 ”
“沒有啊 ”刘灵儿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也就一瞬间 眨眼就恢复了常态
“你的嘴巴一向都很刁 这样的饭菜你怎么可能吃得如此一干二净 ”刘天越疑惑地看着刘灵儿
“这两天女儿一直在苦练风行诀 相当消耗体力 所以香儿一拿來东西 我就狼吞虎咽 吃得一干二净 ”刘灵儿开始瞎扯 怕刘天越继续追问下去 刘灵儿就缠着父亲 谎称风行诀中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请教父亲 说着 还把新近学会的“风雷震天”演示给父亲看
刘天越是个武痴 一谈到武功 就兴致勃**來 尤其是在女儿面前 刘天越一直想要生个儿子 好继承他的衣钵 只是未能如愿 生了个女儿 无奈之下 他只好把女儿当儿子培养 要她勤学武功 所以见到女儿如此痴迷练武 心下高兴 早把原來的一点狐疑抛之脑后 一面看女儿演练 一面指出了其中的不足之处
不知不觉间 两人演练了好几个时辰
有个弟子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他的脸登时变sè 和那名弟子转身匆匆离去 走到别院门口又转了回來 叮嘱女儿 最近一段时间要小心 沒有他的手令不能离开别院半步 说着让这名弟子多派些人手來此jǐng戒
“爹 你这不是在囚禁我吗 女儿到底犯了什么错 ”刘灵儿不满地道
“傻丫头 爹这么做 还不都是为了你 ”刘天越爱怜地看了看刘灵儿 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刘灵儿生气地跺了跺脚 回想起自己在闯山门的境遇 心中不禁纳闷这九连山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会让父亲这么紧张 好多年了 在她的印象中 父亲一直是个从容淡定的人 看來最近一段时间 碰到的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父亲才会有这般如此激烈的反应
这边 刘天越一走 香儿就带着方尘从院墙后的密室转了出來
方尘长长地呼了口气:“终于重见光明了 憋了这么久 我都快要憋死了 ”喘了一会儿粗气 方尘又道:“他是你父亲啊 为什么要这么怕他 ”
刘灵儿叹了口气:“这所别院除了父亲和白英杰和向少南可以zì yóu出入 其余人等一律不得踏入半步 否则必定受到严惩 如果让他看到了你 你的腿和眼睛恐怕就保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