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脑海中一一响起,如同山海之怪的雷兽皮做成的大鼓在撞动。逸飞被自己脑海中的声音所震得发愣。
袁天罡,就是那个面相术士,预言大师,天文学家,奥数神才的袁天罡。那个著有天文奇术《推背图》的袁天罡。那不应该是传说吗?袁天罡没有正史,也没有野史,这种跟三国时期的术士左慈一类的人物,竟然真的存在。而且,他竟然真的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逸飞迷茫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失礼,这种迷茫表现在内心,并没有表现于面色。
但是这足以让逸飞震惊得半天没能开口。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问。连袁天罡这样的人都存在,那么自己身上的入骨扳指跟入骨额饰似乎有了些解释。
镇定,逸飞让自己尽快的镇定了下来。可能过了一会儿,没想到是那袁天罡先开口问道。
“我看你面向,霸业初显,却又隐约不见。古老天上人的庇佑,却会让你三番几次的生死。抓住身边的人,身边人才是让你度过所有难关的钥匙。”
被袁天罡这么一说,逸飞来了兴趣。不过又有一丝担心。袁天罡可是相神,他的话绝对可信。不过逸飞也只是半信半疑,真假参半。
“袁大人,我见你气色泛白,遇气发冷。虽为都尉,却身心不济,心力憔悴,力不从心,可否?是以预言之术,夺取天机,亦是三餐不定,身患恶疾?”
袁天罡用面相道出了逸飞的今后,而逸飞用望诊道出了袁天罡的未来。
那袁天罡听后,不由得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有意思,兄弟,你果然跟我是一类人。以后便相互兄弟之称即可。”
“是吗?那袁兄,见过了。”
“孟兄,见过了。”两人似乎相见恨晚,相互礼拜,心中也是心心相惜。
跟袁天罡畅谈的时候,逸飞才能够畅所欲言,两人还真的是从古谈今,最后竟然一同聊到了未来。
逸飞甚至怀疑,袁天罡跟自己一样,是二十一世纪穿越的人物。他甚至知道在千年之后,会有世界大战。这让逸飞着实惊叹不已。
聊着聊着,两人竟成了相见恨晚的兄弟。而袁天罡也是惊讶于逸飞的思想,他绝不简单的是一个大夫,他竟然能看出大唐今后的走向,什么时候繁盛,什么时候衰败。两人无所顾忌,有话聊话。
袁天罡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他不过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畅快聊天,接纳自己思想的人,而现在,他找到了。
而逸飞也是,他心里面闷了无数的言语,就是找不到人去说,虽然跟袁天罡聊天之时还是会有些犹豫,不敢多说一些事实,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袁兄,我见你面色不好,虽然我不会看相,但是我以大夫的角度来讲,你可是真的患病了。”聊了这么多,逸飞总算说到了袁天罡的病情。
当自己第一眼见到袁天罡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是不愿意穿军装,而是自己的身子承受不起。因为他患有严重的脚气病。
脚气病可不是那种脚臭的脚气,而是一种缺乏维生素b1的全身性疾病。
脚气病主要累及神经系统、心血管系统和水肿及浆液渗出。临床上以消化系统、神经系统及心血管系统的症状为主。其症状表现为多发性神经炎、食欲不振、大便秘结,严重时可出现心力衰竭,称脚气性心脏病;还有的有水肿及浆液渗出,常见于足踝部其后发展至膝、大腿至全身,严重者可有心包、胸腔及腹腔积液。
这是由于长期只吃白饭,不吃菜,不吃肉,或者什么都不吃的人身上。
袁天罡肯定是信奉修道之人,他相信节食可以辟谷。逸飞从聊天中了解到,他袁天罡在一年前便已经不再吃菜,四个月前便已经慢慢将白米饭换成了稀粥,而今,他已经有快五日没有进饭,只是以水充饥。这便是他患脚气病的原因。
而袁天罡听后,皱了皱眉头:“孟兄,我这真的是病?”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可是按照了祖宗诸法修炼。
“我乃是修炼之期,再过几日,便进入辟谷。”
“屁个辟谷,你难道没听过脚气病吗?食欲不振,大便秘结,心律不齐,这些总总情况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袁兄,听我的,感激放弃你那莫名其妙的辟谷,从现在开始,开始吃东西,还来得及,否则到时候可就不是辟谷,而是嗝儿屁了。”
逸飞最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即便袁天罡贵为相神。
但是袁天罡心中执意,他有着自己的迷信。这让逸飞很为难。
“你崇尚天文,知晓地理,明白奥数,清楚未来,这些都是科学,科学懂不懂?你既然这么睿智,为何却这般不明事理,盲目崇拜?”
“孟兄弟,你不用说了,五天,五天过后,要是我没能成功,到时自然会听你的话。但是我坚持了一年之久,却要因为孟兄弟你一面之词而放弃,这着实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袁天罡不是不相信逸飞的话,只不过他坚持了一年,他不想放弃。
而逸飞又能做什么?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五天,希望到时候还为时不晚吧!明明是一个睿智的人,却这么糊涂,这让逸飞难以接受。
“好了,不说我了,说说孟兄你吧!我之前所言,绝无虚假,孟兄你绝非凡者,逆势而为,而你身边的人,才是你的保障。他们既是你的堡垒,也是你的后援。你的棋,不可乱走,错一步,全盘皆输。我只能言尽于此,再多说就有悖天机。希望孟兄能够有所领会。当然,我也信任孟兄,能将所有事化险为夷。”
袁天罡的话,在逸飞脑海久久萦绕。直到自己躺在了床上,还在思考。
入骨扳指,入骨额饰,这些东西难道还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他孟逸飞一没有野心,二没有乱拉仇恨,又何来危机四伏?
“或许是袁天罡说过了,吓唬自己的吧,但是他,不听自己好言相劝,会自讨苦吃的。”最后,逸飞安慰了一下自己,而后,他将萱儿缝制的雪装貂裘袍搭在了自己身上,慢慢入睡。
如果说真的有危险,他也不可能将萱儿他们作为堡垒,所有的事,他都会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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