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逸飞的体制越来越不行,最近隔三差五都会晕倒。除了体内毒素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用脑过度。
他的大脑cāo控着别人的思维,试图扭转一些事实跟必要发生的事情,结果这一次,他又昏倒在地。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没死,似乎该值得庆幸。
“没死?难道忘川还没清醒?”逸飞想到了昏倒前所发生的情况,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而就在这时候,房门打开,忘川一袭雪衣,走了进来,手里面还端着一盆热水。那一瞬间,逸飞感觉有些神情恍惚,好像看到了萱儿。
“你,你是忘川,还是桑梓?”孟逸飞有些谨慎道。言出于此,自然是想到了桑梓之手段。那女人很危险,逸飞不想沾惹。
“相公,你说什么呢,我自然是川儿啊!昨晚本是准备,准备洞房的,可相公不知怎的,就这么昏倒了。”
“啊?”逸飞一听,连忙看向了自己,结果发现自己浑身**,就连遮羞布都没有。
“你,你干了什么?”那一刻,他像一个受了迫害的委屈小娘子,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差点儿急得哭了出来。
忘川见过之后,捂住小嘴呵呵呵的笑了出来。
“搞什么?这一点儿也不好笑。我告诉你,我是孟逸飞,我有自己的娘子,她叫萱儿,不是忘川。”逸飞真的急了,这女人真的没清醒吗?那为什么整人的手段还是这么犀利?
忘川一听见逸飞有了娘子,不由得俏媚紧蹙,愣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她又笑着看向孟逸飞:“相公真会说笑,你的娘子不是川儿是谁呢?我连相公股下的胎记都知晓,那个萱儿她知道么?”
“我去,你,你,你真看了?”逸飞吓得说话都哆嗦起来,自己屁股的胎记,除了爷爷之外,再没人知道,就连萱儿也可能没见过,这女人,这女人她……
逸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发现自己一肚子委屈,不知道该对谁说。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逸飞惊恐的看着忘川,他觉得眼前的应该是桑梓,只有那女人才会这么恶搞。
“我,我也想跟相公发生些什么,不过相公昨晚睡得太死了,一直压着别人,什么也不做。”
“你瞎说吧,我那是昏倒,昏倒了我能做什么?我是问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没,没有……”忘川连忙摆手说道,“只是昨晚我们相拥而睡,相公的身子好温暖,而且相公明明没有昏倒,不然那东西怎么还会动,我……”
“别,别说了。”逸飞逸飞已经无语了,“我求你,你先出去行不,我想再睡一会儿。”他孟逸飞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猥琐了,他还能说什么,他需要冷静,免得自己冲动得会撞死自己。
忘川听后,轻轻将热水放下,然后乖巧听话的离开了屋子。
“门给我带上。”逸飞怒气冲天的大吼道。
“哦。”忘川小声的回应着,就像是一个听话的小丫鬟。
“天啊!”而孟逸飞快给自己跪了,“不行,必须赶走她,不惜一切代价。管她是桑梓还是忘川。”
逸飞无法冷静,什么狗血的事情都被自己撞见。
清洗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穿上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之后,逸飞打开了门,看见忘川靠在门边,正在清理自己的长发,样子温顺可人,这会是将自己搞得不知所措的人么?
“相公,你不睡了么?”忘川见到孟逸飞开了门,转身问道。
“不睡了,睡不着,气醒了。告诉你,别再喊我相公,别再对我这么温柔,别再跟着我,别再让我心烦,别再让我发火,别再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养子,别再让我觉得你所有的殷情都是yīn谋,总之,我们之间没有丝毫关系,我不是你相公,你也不是我娘子,请你别再跟着我,ok?”
逸飞一副不可耐烦的凶悍模样,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着忘川的心。说完之后,他怒气冲天,转身而走。
“可是,相公……”
“别再这么叫我,你没听见吗?你是聋的吗?”逸飞猛地转过了身,一把将忘川推倒在地,然后恶狠狠的指着她说道,“我说过了,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没有丝毫关系,你懂吗?别再让我看到你!”
最后,孟逸飞无情的放出了话,而后,没有理会摔倒在地的忘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他迅速下了楼,然后结了帐,没有带走马车,而是毅然的离开了安平县。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留念,也没有理会忘川。
不,那应该是桑梓。
不,或许孟逸飞都已经搞不清楚。
绿珍珠的毒xìng虽然被中和,但是他依然没什么力量,走起路来也是一扭一歪的,不过他的脑子清醒得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眼看着孟逸飞无情的离开,忘川跪在了地上,她突然不知所措……
孟逸飞离开了她,只因为孟逸飞不想在这么胡扯下去。他一路往北,他现在必须回到柏壁,回到战场之中,让这鬼扯的事情都去死吧,从此以后,他孟逸飞还是孟逸飞,不能因为忘川的事情而让自己烦恼。
一路之上,他想了很多。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开始想起,他想到了自己刚开始是多么的无助跟贫穷,过的是多么的窘迫跟无奈。那个时候,自己是多么迷茫,看不见未来,也是活在过去。
后来他想到了萱儿,所有yīn霾一下子荡然无存。他想到了萱儿那美丽的面庞,无论何时,萱儿都会笑着鼓励自己,让自己能够有自信坚强的走下去。
“是啊,自己来到战场,都是为了萱儿,我还在想什么?”逸飞很想释怀,很想忘记那被自己丢在安平县的忘川。将忘川救下之后又置之不理,是不是太不负责人呢?
“我只是个过客,我没必要负什么责任吧?”逸飞这样想着。
的确,他很可能只是一个过客,只要找到了回去的办法,那么他就会立刻回去。但是,这样不负责任,真的会心安理得吗?
他没有停下脚步,一直走,一直想,一直在犹豫,一直在苦恼,最后,他不知不觉的回到了一个地方,一个熟悉的地方。
眼前是一片青青草原,一条小溪水从中间流淌而过。
“呵呵呵……相公,鱼,我抓到鱼了……”
“相公,川儿好看么?”
……
川儿在水中嬉戏,与鱼儿共欢,她在欢笑,是那样天真。是大自然的宠儿,是逸飞不可忘怀的忘川。
那是一副永恒的画面,在孟逸飞的大脑里,已经有了不可割据的地位。
“是我错了吗?”孟逸飞有些后悔了。
“今早所发的脾气是不是太莫名其妙?”逸飞开始质问自己。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忘川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啊!”
“我真是混蛋,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
逸飞站在了原地,愣了半天,然后,他突然撒开了脚,开始疯狂地朝着安平县跑了回去。
“我就知道是自己的毛病,你妹啊,孟逸飞,能有点儿担当吗?不就是个女人,多一个又怎样?用得着吓得不敢面对?”
孟逸飞越跑越快,他甚至对自己用出了额饰的力量,强行催眠自己,如踏清风,飞速的朝着安平县跑了回去。
“忘川,等我,一定要等我……”
此时此刻,孟逸飞心中所堵塞的疑问全没了。哪怕是一直带着忘川,哪怕今后她会重新成为桑梓,哪怕她会杀了自己,至少,现在的她,还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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