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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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小霞羞答答从张寅怀里出來,走的桌子旁,拿起暖壶给张寅冲了一杯茶。张寅边喝茶边看着小霞,小霞低着头不说话。一会儿,小霞说:“张寅哥,咱们出去走走吧。”
小霞领着张寅从家里出來,一直走出村外。大字峪是个很小的山庄,总共只有十几户人家,由于山里的平地很少,庄里的房屋大多建在山坡上,有的干脆依山就势打窑洞居住。过去人们都说住着窑洞,近几年才开始盖房,房屋的墙体以石头为主,有的房屋全是石头建造而成。像老杨这样用砖盖房的很少。
住户本來不多,住的也很松散。在村庄一里处,有一片很大的桃园,小霞说这片桃园有50亩呢。小霞对张寅说,这还是生产队时集体栽种的,后來她爸爸花了1000元承包了。他们家就是靠这个桃园发家的。
小霞领着张寅走进这片桃园,他们向桃园的深处走着,张寅感到这片桃园无边无际。里面安静极了,张寅说:“这里真是一片世外桃园呀。”
小霞说:“这里很安静,我常常一个人在这里想起你。”张寅一下子把小霞紧紧地搂在怀里,说:“小霞,你知道我是多么想你吗?”
张寅亲吻着小霞的脸庞,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亲吻着她的嘴唇。小霞并不拒绝,而是迎合着他。
张寅一边亲吻小霞,一边用手摸弄小霞的身体,他的手伸进小霞的衣服,摸到了两个小馒头。就用嘴去嬉戏。小霞的脸微红了,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张寅的手继续向下伸去,直到那道幽深的小溪,小溪的水已是春潮泛滥,张寅把小霞轻轻放到在地上,两个年轻人开始做年轻人最喜欢做的事。桃园依然是那么安静,而两个青春的躯体正快乐的燃烧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霞静静地依在张寅的怀里,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这是羞涩的泪水,这泪水也包涵着一丝丝的怨恨。张寅看着小霞脸上的泪水,不知怎么安慰她,于是又献上一个深深的热吻。
这时,小霞含着泪水对张寅说:“张寅哥,忘了我吧。我们是有缘无分。”
“为什么呢?难道你对我不满意吗?”张寅着急地问。
“不是,我有自己的难处。张寅哥,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小霞哭泣着说。
说完,小霞一下子站了起來,看看张寅说:“咱们回去吧。”
张寅也从地上起來,他们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走出那片神秘的桃园。小霞在前面走着,张寅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他们谁也不说话。
回到小霞的家,娥儿拿出一个皮尺递给小霞说:“你给张寅量一下身子,趁他假期在家,你给他做一条裤子吧。”
小霞接过皮尺,认真地量着张寅的腰围和腿长,把尺寸挤在一张纸上,对张寅说:“明天就能做好,你來拿吧。”
张寅对小霞说:“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然后向老杨和娥道了别,到院子里去推自行车。
小霞也跟着张寅出來,陪着张寅一直走出村外。一路上两人谁也不说话,到了村口,张寅对小霞说:“你回去吧,我走了。”
“嗯,明天早些來。”小霞轻声说着,眼泪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涌了出來,她赶忙转过身去,快步向村里跑去。
张寅飞身上车,狠劲猛蹬自行车,一会儿就消失在蜿蜒的山间小路上。
第二天,张寅早早起來,骑自行车到大字峪。一路上心事重重,思绪杂乱。他隐隐知道,这次是去和小霞告别的。他内心是多么喜欢小霞,也知道小霞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的把他们扯开了,他们是多么的不甘心,不情愿,可是,这种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是那么无助。有诗为证:
别了,我的心
像那颗七色小石子
被掷在寂寥的沙漠
在那无望的期待中
默唱一首无声的歌
(啊,我的天,谁能忍受这般冷落)
我那五彩缤纷的梦
也被遗弃在这庞大空洞的夜
当我迈着犹豫不决的步伐
走在这潮湿的早晨
去向你告别
多情的雾一再提醒我
谜总是不被解开
我总是找不到我
还需要说什么吗
可你从來不去想
有多少个不眠的夜晚
蝉唱伴随我
别了,我的心
我是在向我的心告别
你也许很难想象
在我,这意味着什么
你已经永远钻入我的心
丢也丢不开
甩也甩不脱
爱的越深镂骨铭心
别离的伤口越大
别了吧
从此我再无心
这将是多么麻木的一生啊
真能麻木也就好了
只是我无论走到哪里
我的心也必将随到那里
你的影子将永远萦绕在我的周身
占据我白昼的思想
和夜晚的梦幻
别了
当我坚定地迈出双脚
你的影子却用力将我缠绕
别了,我办不到
就这样,张寅一路心情沉重,不知不觉已经來到大字峪村,当他走进小霞家时,院子里又是一派繁忙景象。老杨仍然是坐在一个角落抽烟,这是他很久的一个习惯了;娥在院子里穿梭着跑來跑去的,像一个大蝴蝶,总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小霞一脸冰霜,冷冷的,却又是那样楚楚动人,美的让人心疼,像个冷美人。她低着头,在一个大桌子面前站着,仿佛在思索什么,张寅走过去一看,原來她正在设计一套服装图案。
看见张寅进來,小霞放下手里的粉笔和尺子,微笑着对张寅说:“你來了。”张寅也冲她笑笑,却不说话。
“走,咱们进屋吧。”小霞说着,快步向屋里走去,张寅紧随她进來。小霞进里屋拿出一条新料裤子,对张寅说:“你试试吧。”
张寅微笑着接过裤子试穿,高兴地说:“嘿,正好!小霞,你的手艺真不错呀。”小霞娇嗔地瞥他一眼,说:“看把你美的!”说完,又故意绷住笑脸,冷冰冰地对张寅说:“你先走吧,我这里正忙,顾不上你了。到学校后,我给你写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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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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