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迷离,灯闪烁!
狂劲的DJ音乐,热情妖娆的钢管舞女郎,淫声艳语混合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舞池里,寂寞的都市男女,疯狂地扭腰摆臀,有的甚至大胆地表演着各种香艳刺激的戏码。
毫无疑问,这是个群魔乱舞,纸醉金迷的世界。
远离舞池喧嚣的一方卡座里,名扬高中风靡一时的几个风云人物人物,除了在部队里的安锰外,其余的几个借由王芃悱的生日,难得地,聚在了一起。
岁月不饶人,四年的时间,曾经青涩年少的小伙子,如今都多了一抹沉稳之气,就连一向爱说爱闹的王芃悱都收敛了不少。
“流骁,你小子现在混得倒是风生水起,我们几个每天奔波劳碌,苦哈哈地跟在那些所谓的精英屁股后面跑腿儿!”
流骁轻啜一口酒,温润地笑了笑,“我也在实习,好不好!”
“切,你能跟我们一样吗?”
王芃悱对他的话,是各种鄙视,“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仅用三年的时间就修完了全部课程,取得学位,自家老子又是一院之长,这种高度,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辈子望尘莫及。”
突然,王芃悱话锋一转,玩笑似的开口:“对了,我听说叶子和百生堂的总经理江源,总裁魅少关系都关系不错,我家湘湘现在正在百生堂实习,怎么样,能走走后门不?”
他口中的湘湘就是刘文湘,两人在大一下学期就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
今天傍晚,金玉叶他们几个出了Girard—Perregaux旗舰店后,刘文湘邀请了金玉叶参加王芃悱的生日,而倪星悦则是被江源给接走了。
“芃悱,人家魅少可是女人心目中的男神,你当心你家湘湘见了他后,将你给甩了!”
孟羲性子还是一派温和的样子,只不过,眉宇之间,多了一抹世故与圆滑。
“就他那种醋坛子,丫的,早该甩了!”
相较于王芃悱和孟羲,搞艺术的徐维倒是没变多少,依旧是懒懒散散的,那双漂亮的眸子如梦似雾,气质慵懒颓废,想来艺术家都有这种特质。
“靠,滚你丫的!”
几人骂骂咧咧地,流骁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轻浅地笑了笑,他眼神转向舞池里跳舞跳得疯狂的某个女人,温和地眼底,多了一抹显而易见的心疼。
别人都只能看到她的风光,却看不到她背后的辛苦与无奈。
对面的施冉时不时地打量着他,扑捉到他眼底那抹心疼,神情怔了怔,眼睛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舞池中央,那个艳光四射,身姿妖娆的女人,正是金玉叶。
心疼?
金玉叶?
施冉有点想不通,一个集聚了所有光芒的天之骄女一般的人物,有什么地方是令人心疼的?
今天下午,上百万的金钱支出,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像她们这种小家小户的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
呼~
“艾玛啊,叶子简直玩疯了,我Hold不住了!”
刘文湘从舞池上下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豪气干云地猛灌一口。
待喘息平复了点,眼神转向流骁,“流骁,她好像喝得有点高了,你要不要去将她拉下来,那些个臭男人,一个个地,都如狼似虎。”
流骁笑了笑,眼神盯着舞池,“不用,别人占不了她便宜!”
金玉叶这会儿已经被一大群男人包围在中间,无与伦比的容貌,妖娆狂放的舞姿,这样的女人,绝对是那些猎艳男人的目标,整个舞池,似乎已经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她一个人的表演秀。
她最近心情不太好,他是知道的,可是面对她的坏心情,他却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是陪着她,纵容着她。
整个酒吧,注意舞池的,又岂止他们这一行?
一方比较隐秘的角落里,齐芠摇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对面的男人,笑的戏谑,“老兄,那不是你的小老婆吗?那身姿,真够**的!”
雷谨晫狠狠地灌了一杯酒,“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了!”
齐芠眼底闪过一丝讶色,他放下酒杯,端坐身子,“我说兄弟,这可不像你啊,你雷谨晫什么时候服输过?一向不是强取豪夺?”
雷谨晫没说话,抬手帮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再次仰头,一口饮尽。
那浓烈火辣的液体入喉,喉咙火烧火燎的,连带着心里的那团火都被点燃,他看着舞池里尽情宣泄,妖娆得像个妖精一般的女人,寒鸷的眸子迸射出一抹隐痛与火光。
咚!
酒杯被重重地放下,雷谨晫高大的身子突地站了起来,“那边那几个小子,你招呼下!”
齐芠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愕然,低低咒了句,“靠,这丫的!”
那个穿白衣的,身手他当初可是见识过的,比他还能打。
高大的身影一路披荆斩棘,拨开拥挤的人群,来到喧闹迷离的舞池,长臂一揽,妖娆绝伦的身姿便已入怀,瞧着她迷醉朦胧的碧眸,他剑眉微拧,“够了!”
金玉叶如水蛇一般的手臂顺势攀附在他的脖颈上,咯咯地笑着,如梦似幻的迷离眸子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表情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大叔,要拼舞吗?可是你太老了,别闪了腰要本小姐负责哈!”
金玉叶在吃饭的时候变被灌下了不少的酒,在酒吧里又喝了不少,这会儿酒劲上来,确实有喝高的迹象,再加上舞池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她迷离的眼睛看不清什么,只知道面前的男人身上那股味道不讨厌。
周围的男人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皆都骂骂咧咧地,听到她的话后,大家伙儿哄笑,吵着让他滚下去。
雷谨晫一个厉目扫过,众人被他那冷妄阴鸷的眼神所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醉了,我们回去!”
雷谨晫拉下她的手,揽着她的腰肢,将她往外带。
噗!
金玉叶笑,说话直白露骨,“大叔,你想上我吧!”
雷谨晫眉心狠狠地拧了拧,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辣的吻侵袭而去,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口哨声。
雷谨晫旁若无人地来了个法式深吻,退开之际,尖利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清醒了没?”
金玉叶咧唇,森然一笑,“你以为只有你会啊!”
话落,在雷谨晫反应不及之际,唇骤然一痛,咸咸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他嘶地一声,倒抽了口冷气,“操,你到底灌了多少酒?”
气恼的话落地,他有力的手一个利落地反剪,弯身,晕晕乎乎地女人便被他扛了起来。
流骁找了处安静的地儿,接了个电话,一回来便瞧到这一幕,他步履匆匆,强势地拨开人群,想要上前,突然,肩上一沉,他朝旁边看去,入目的便是一张放大的笑脸,那洁白的牙齿,晃得人眼疼。
“嘿,小英雄,真巧啊,坐下来喝两杯呗!”
流骁当初在黄金岛见过这个男人,是个特警,和雷谨晫挺熟,显然,他这是特意来拦他路的。
秀气的眉挑了挑,不着痕迹地抖开肩膀上的手,“抱歉,没空!”
“兄弟,给个面子行不,哥我特崇拜你,身手那叫一个了得,改天有机会向你讨教几招!”
咳咳,打不过,只能拍马屁了。
回头一定得好好宰姓雷老二一顿。
流骁看着再次缠上来的手,眉头再皱,“不用等改天了!”
说着,他出手快若闪电,手一拽,一扭,同时腿风一扫。
咔嚓!
骨骼错位的声音,齐芠人仰马翻地躺在地上,抱着脱臼的手臂龇牙咧嘴,“我靠,你他娘的,出手也得打声招呼啊!”
流骁没理会他,转眼看向舞池,可那里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
这时候王芃悱刘文湘他们已经赶了过来,扯着嗓子吼,“流骁,发生什么事了,叶子呢?”
“没事,我去瞧瞧!”
齐芠一个鲤鱼打挺,忍着疼痛,从地上起来,拦着他的去路。
“兄弟,算了吧,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又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再说了,你应该也知道,雷老二疼她疼到心坎儿上了,又不会伤害她,当然,以那女人的身手,他也伤害不了她!”
流骁沉吟了片刻,心里明白他说得有些道理,更何况这会儿就算他追出去,也不会追上了,他转身来到卡座,沉默地拿起金玉叶的包包,“今晚我请了,你们玩得开心点,我就先撤了!”
王芃悱孟羲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刘文湘看着他的背影,“乖乖,现在是什么节奏,如果我没记错,叶子她不久前结婚了吧,而新郎好像是帝豪的神秘老板,一个很妖孽,很有钱的钻石级土豪!”
“得了,大人物的事,我们小人物是不会懂滴!”
流骁匆匆出了酒吧,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远去的车尾。
哧啦——
霸气的路虎以一个绝对漂亮的姿势停下,雷谨晫遂先下车,绕到副驾,拉开车门,伸手将里面的人给抱了下来。
金玉叶手啪地一声,打在他脑门儿上,不满地嘟嚷:“你丫的别晃,老子头晕!”
雷谨晫冷硬的俊脸一阵青一阵黑,妈的,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女人的酒品那么差?
不过,以前貌似她也不会纵容自己醉到如此程度。
是她对那个姓流的太放心?还是认定没人能动得了她?
如果,今天是别的男人用同样的方式将她带走,她也会这样毫无防备的跟人走吗?
想到这里,雷谨晫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那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金玉叶感到难受,凭着身体本能的反应,扬起一拳,直逼他的鼻梁,此时她的神志并不怎么清醒,出手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内力,那一拳下去,后果绝对可想而知。
“操!”
雷谨晫脑袋后仰,鼻子疼得钻心,两条热热的血注倾泻而下,血迹滴到了金玉叶的胸襟上,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黑来形容了。
妈的,刚才还在担心她吃亏,现在他知道了,在她身上,别人休想讨到半点便宜。
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迹,开了电子锁,雷谨晫简单处理了下流血不止的鼻子,而后抱着极其不安分的女人直接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手脚麻利地将人剥个精光,扔进了浴缸里。
金玉叶刚才跳舞,身上出了一身的汗,黏黏腻腻的,尽管醉得昏天地暗,她也知道极不舒服,这会儿一沾上水,她便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雷谨晫眸色暗沉,瞳仁处隐隐窜起两簇火光,他觉得热,便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卷起衣袖,拿过沐浴球,弄了些沐浴乳,深吸一口气,摒弃心底那股邪念,仔细地帮她擦洗着身子。
刚开始金玉叶还算安分,后面洗着洗着,她又开始闹腾起来,水和泡沫弄得到处都是,雷谨晫身上的军衬衫早已湿透,头上沾满了泡沫。
啪——
滚烫地大掌落在她滑腻腻地屁屁上,雷谨晫额角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凸起,“给老子安分点,不然后果自负!”
金玉叶呆愣了片刻,湿漉漉的碧眸瞪得大大的,“大叔,不对,呵呵,你是二叔,你干嘛打我?”
此时她这副样子是从所未见的娇憨呆萌,配着她那精致媚惑的眉眼,妖娆与清纯并存,再加上此情此景,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种考验。
雷谨晫喉结滑动,粗粝的指尖不可自控地抚过那一抹诱人的殷红,“认得老子了?”
金玉叶扬唇一笑,眉眼弯弯的,好看极了。
她低眸,语气温软,“二叔,你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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