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经的,这院里的动静稍稍大一点,院门外为柯小鸥产期即将到来特地安排的值班岗也就警觉了起来,司马明柏一声喊叫,整个柯家大院都行动了起来。<-》
鸡鸣狗吠的,忙却不乱。
“老夫人,老爷,小姐开动了。”主院中,岳冬梅是亲自前去通知的,她也是被保卫人员从被窝里叫醒的,良好的职业素质让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井然有序。
而她自己更是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梳理换装齐整的来到了竹院。
“有通知什刹海那边没?”鸥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询问。
“老夫人这您就甭操心了,那边安排了这么多人在这里,这消息估计这会也传到那边了。”岳冬梅笑道,看到面白肉细的罗美青,人家年纪可比自个大了十多岁,可是看起来比自个还年轻。
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自来柯家工作后,自身的身体情况比以前是好的多的多,而且她还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情。
柯家小院里只要是正式的主人入住,这在吃食方面总是会精致许多,而自家小姐和姑爷基本上都不碰大厨房里的食物,有客人来时还会送一些新鲜的鱼肉蔬菜过来。
有时候那些菜吃不光,怕菜坏了浪费,小姐会让他们把这些菜做了吃掉,这吃过以后,再吃别的菜,真的是难以下咽。
这一切,小姐并没有特地叮嘱自己保密,可是做为一名资深管家,有义务为主家的事情保密。
再则,岳冬梅也留了一个心眼,那就是每次尝试过那些菜之后,全身的五官体识好象都被打开了一样。夜晚的睡眠也特别安宁,全身舒爽的不行。
这些菜本来数量就少得可怜,如果她要是把这些秘密给吐露了出去,也许她从此将不再有机会看到这些东西。
孰重孰轻岳东梅不可能分不清。
什刹海徐霞收到底下人的报信后,急的连鞋都没穿好就要往外走,司马恒宇一把拽住妻子的手笑道:“你安排了那么多有经验的医护守着,不会有事的,放宽点心吧。”
徐霞柳眉倒立,一双与司马明柏神似的美丽眸子瞪着丈夫,“你瞅瞅老二娶的这媳妇吧。早就建议了让她提前住进医院,那儿有最齐整的设备和医护,可这不省心的。却把我们的好心全当成了驴干肺,真不知我前世欠了老二多少,这辈子要操这份操不完的心啊...”
司马恒宇沉静的眼底看不到了丝波澜,媳妇非常人,也许人家有着自己不可被外人所知的事情不方便进医院待产。内心的这些又不能为妻子所知,只能慰劝道:“你媳那又不是普通人,她可是能在阎王爷那里抢命的人,你就少担点心吧,安心当你的奶奶吧。”
“对了,给孩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霞啊,这会可就我们俩人,有的话我可得说在前头。二子媳妇要是生下男娃那是最好,万一生下的是女娃你可不许放脸子,这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都是我们司马家的骨血。”
只能说夫妻之事还是夫妻之间最为了解。也只有司马恒宇知道自家媳妇有多喜欢男娃,虽说她一直在嘴头上挂着。想要有一个姑娘,可那必竟是说说的。
多胞胎,司马恒宇内心期待的最好能有龙也有凤。
“你穿衣干嘛?”徐霞瞟了一眼丈夫,司马恒宇头也没抬回答着:“我也过去看看,别到时候让亲家挑理。”
徐霞没有接话,可是心里却鄙视自个的丈夫,想看孙子也不用找这样蹩脚的借口吧。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柯小鸥几欲崩溃,这丫的恨的牙痒痒的,这前世可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司马明柏看到妻子那扭曲的神情是恨不得自个亲自替代,大手拿着一块洁白柔软的毛由不停的擦拭着妻子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老公,不知为什么空间中的灵气调不过来了,你快按我说的方位去院子里布一个聚灵阵,出门往南九步坤乾乙位摆木系灵石,往北十三步灵犀角摆水系灵石,往东十七步摆火系灵石,还有北宫星位摆金系灵石...”
小鸥的声音抖动的非常厉害,当她与丈夫说完小灵阵的摆布方位时,二少身形一晃消失在众人面前,那几位专家和护师还以为自个的眼花了。
“啊...”随着柯小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起,整个柯家小院的人都不自主的夹紧了菊花,那一块实在是有点太惨烈了。
体力灵气的缺乏让三个小宝宝挤在了一起,争先恐后的要往外钻,原本的好事却成了坏事,本该顺溜的产道就成了拥挤堵塞的车道,挤吧,越挤越出不来。
他们的娘受的罪也随之而加倍了。
“小兔仔子,你们想疼死你老娘啊,一个个赶着投胎啊,把老娘疼死了,你们一个也甭想出来,再挤,再挤老娘先弄死你们一个两个的。”巨烈的疼痛让柯小鸥开始口不择言。
也许是听到了威胁,也有可能是感受到了母亲的痛楚,三个孩子中的那个女娃娃顿了顿,身形也拉开了与两个兄弟的距离,而这个时候,司马明柏的聚灵阵也布设成功了,大片的灵气象白雾一样的拥进了礼士胡同99号。
浓厚的雾气遮掩了整个竹院,即使屋内开着灯,普通人也是伸手不见五指,徐霞特地派来的这些医护一个个的傻了眼。
看不见产妇的身体如何接生?一时间他们也束手无策。
灵气入体,柯小鸥操纵着灵气滋养着身体撕裂的部位,灵气足裕了,她也就能用神识控制着体内的三个孩子,使之排序列队。
浓雾笼罩着小院,起初柯大林和罗美青都给吓坏了,到是鸥妈最先反应过来,她知道这些是灵气,当初小鸥为了将她的魂魄归位时也是设了阵法吸引灵气。
“大林,看来我们又是杞人忧天了,老三自个就能照看自己的身体了。”
鸥爸不解,鸥妈指着院内的浓雾笑道:“这不是普通的的雾,是灵气,就象空间里我们不能去的那座山一样,灵气可以滋养万物。”
鸥妈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是知道自家三女差点以为灵气缺乏而产生危险,想来她也不会再如此轻松谈笑了。
“老婆,好点没,我按着你的方法摆好了阵,放的都是极品灵石。”司马二少也是紧张的一头汗水,看到妻子的脸色渐渐好转也松了一口气。
“丝”二少这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胳膊上一阵揪心的疼痛,“媳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二少揉着被媳妇掐得有些淤青的小肉肉,一脸的小受样。
“才这么点痛就受不了啊,要是换成你来生孩子还不疼死你啊,这慢刀子割肉的痛你知道嘛,t***,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哪会受这样的苦。”
柯小鸥是一边埋怨,一边还用手大力的打着身边的男人,趁着这会几个小不点还算安稳,先在他们老爸这里讨点债回来。
“老婆,我也恨不得能替你受这个罪啊,我发誓,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这小夫妻俩也不顾外人在场,自顾自的说着小情话,看在他态度良好的份上,柯小鸥也没再于之计较下去。
“二少,你先出去吧,这产房里男人最好是不要进来...”老专家的想法还是挺古旧的,她是不知道在小鸥上一回进医院时二少就是全程陪同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司马明柏可不管对方是不是专家,是不是长者,脸孔一放,怒目圆睁,“什么狗屁话,我媳妇为我们家传守接代,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说什么血光之祸,都是迷信,再说了,我出不不出去,现在这种情况你们又能做些什么。”
老专家让二少一板一眼说的有点摸不开颜面,可是接生时有男人在也的确是能让产妇安心许多,司马明柏说的也是实情,现在这种情况的确让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七时许,随着柯小鸥一声惨叫,她感到了身体里滑落下了一件东西,痛疼和竭力让她几乎昏迷。
也就是一瞬间,小院里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雾气就象是被大功率的吸尘气给吸走了一样,屋里屋外的情形最起码视觉正常了。
“这孩子咋不哭啊?”负责接生的医护剪完脐带,顾不上清理孩子的身上的污垢就倒抓着小宝宝的双腿倒拎着,并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可无论咋折腾,那小娃娃就是一声不吭,这让几个医护人员有些傻眼了。
屋子外等候的人在得知小鸥顺利产下一子时又陷入了不安之中,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众所周知,新生儿初降人世,母体与外界的环境完全不同,受到刺激的孩子总会大声啼哭,就算他们不哭,医护人员和家长可就要哭了,如此儿童多伴带有先天性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