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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大汗:“我才没有摸你胸部,也没有摸你屁股!”
麻花辫妹子摇头:“你以为老娘会相信你这种明显的谎话?你忘了老娘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吗?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德性么?哼!男人个个都是淫荡、下贱、耻之人,一旦和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什么下流动作都做得出来。你老实交待,昨晚摸了老娘哪些地方。”
李岩摇头:“什么地方都没摸过。”
麻花辫妹子大怒:“这句话就是慌话,你不是把老娘背回来吗?那你至少得碰到老娘身上某个地方才能背吧?不然你怎么背?”
李岩一想,这倒也是,昨晚背她的时候,是用双手反抄着她的腿窝背回来的,只好老实地道:“好吧,我背你的时候,双手扶着你的腿窝……”
麻花辫妹子立即道:“老娘的腿窝五百两银子摸一次,你摸了两条腿的腿窝,我给你打个折,算你一千两好了,现在老娘只欠你一万四千两了。”
李岩被这句话搞得头晕脑涨,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清楚自己究竟该吐槽什么地方,只好按顺序吐槽道:“你不是最讨厌丽春院吗?现在你居然把自己标价来卖,你当这里是丽春院啊?再说了,你的腿窝能值五百两一次?你以为你的腿窝是金的还是玉的?还有,二乘五百就是一千两,你给我打个屁的折啊?”
麻花辫妹子脸色微红,看来她也是有羞耻心的,但是那些羞耻心只能轻微地让她脸红一下下,连让她低头都做不到。她奈地道:“老娘有什么办法?被你这小子压注赢了一万五千两,老娘这人别的优点不敢说有,但是赌品是最好的,这笔钱必须赔给你……但是老娘又没钱可赔,唉呀……废话不多说,咱们继续算账吧……你还摸了老娘什么地方?老实交待!”
摸了两下腿窝就一千两了,我还敢说?李岩大汗:“绝对再也没摸过别的地方。”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把老娘从背上放到床上时,是用的什么动作?”
李岩一听就知道糟了,只好苦着脸道:“我松开一只手,托着你的背,将你轻轻放下去……这是为了你好,以免放下去太床板把你咯疼了。”
麻花辫妹子哼啊道:“那就是摸了老娘的背了?老娘的背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可值一千两……老娘还久你一万三千两。”
李岩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其实他还没真没想过要找麻花辫妹子讨那个一万五千两银子,何况昨天晚上听到了她的梦话,梦中说她想要赚钱赎母亲什么的,已经对她颇有怜惜之意,本想等她醒来过,就告诉她不需要赔钱,而且那三百两本金也可以送给她。没想到这家伙一醒过来就这幅大大咧咧的样子,居然拿什么腿窝和后背跟他斤斤计较起来。
李岩心中暗笑,本来想说的话倒是不急着说了,倒要看看她能闹出什么妖蛾子。
麻花辫妹子又道:“老娘身上的被子是谁盖的?”
李岩道:“当然是我盖的!”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的手碰了被子,被子又碰到了老娘,这就叫间接摸人,被子裹住我全身,这下间接摸人摸得太厉害了,我全身上下都被摸遍,这可不能算你便宜了,但是间接摸的又和直接摸的不能同等计价……”她想了半天,啪地一拍手:“算你三千两好了,这样我就只欠你一万两了。”
李岩笑道:“你算,你接着算,我看你怎么把这一万两也赖掉。”
这剩下一万两还真是不好赖了,麻花辫妹子抱着脑袋开始苦苦冥思,要怎么才能解决问题呢?她左思右想,前思后想,奇思妙想,想来想去,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拿出来说事的点子,怎么办?
李岩道:“高年级的学长们押的注全部被你通吃了,你应该赚了不少吧?何不把那些钱拿来赔给我?”
麻花辫妹子沉着脸摇了摇头道:“这些穷鬼,要么压一两银子,要么压三两银子,甚至有人压五个铜板,把他们押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两……加上你压的三百两,老娘也才一千三百两银子,到哪里再弄八千七百两来赔……呜……完蛋了,老娘的赌品不保。”
李岩心中暗道:摸一下腿窝就给我算五百两,你就算真的保住了赌品也保不住人品了,简直就是个讹诈犯。不过……好像《鹿鼎记》里面的韦小宝就是一个讹诈犯,这倒也不冤枉他。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衷的方案。”
麻花辫妹子大喜:“什么方案?你说!要老娘帮你做什么?”
李岩笑道:“摸一下腿窝就是五百两,摸一下背是一千两,如果我想摸摸你的胸部,你开价多少两?”
麻花辫妹子脸色大变,双手护胸,向后缩了缩:“这……这个是非卖品。”
李岩的眼光又转向了她的大腿:“这个开价多少两?”
麻花辫妹子双手又护着腿:“这个也是非卖品。”
李岩哼哼道:“那按丽春院的规矩来吧,在丽春院,一万两银能让人陪睡多少晚?”
麻花辫妹子冷汗直流:“老娘已经被大侠茅十八从丽春院里救出来了,不再守丽春院的规矩,你休想老娘陪你睡。”
李岩哼哼道:“那就是不还赌债,不守赌品了?”
麻花辫妹子急道:“要守赌品!”
李岩道:“那把胸口和大腿伸过来让我摸。”
麻花辫妹子又急道:“这个不给摸。”
“那陪睡!”
“不陪!”
“那还钱!”
“还不上!”
“那给摸!”
“不能给!”
李岩哼哼道:“你别那么任性好不好?改明儿我在学校广场上贴一张大字报,说你韦小宝是个烂赌品,输了钱不给赔,以后再也没人和你赌。”
麻花辫妹子急得要哭了:“你不能这样,老娘欠着,欠着还不行吗?”
见她惶急又害怕的样子,眼角似乎要挂上泪痕,李岩的心还是软了,不忍心继续折磨她,放缓了脸色,柔声道:“好啦,别哭!我不要你赔钱了,刚才和你开玩笑呢。”
“辣块妈妈,开玩笑?”麻花辫妹子的眼珠子飞地转了两转,她才不信李岩是在开玩笑呢,心中暗想:这男人肯定是以退为进,想先稳住我,以后再扮好人来哄我上床,哼……太小看我韦小宝了,老娘见过的坏男人比蚂蚁还多,你这种小小伎俩对我哪会有效?不过眼前嘛……老娘就假装被你骗到好了,先把赌债蒙混过去再说。
其实李岩是真心怜惜她,压根没想过让她还钱,她却不相信,这也是可奈何之事,只因韦小宝从小生长在妓院之中,甚少见识到人间真情,活了十几岁的年龄,没碰上过一个好男人,所见的都是出入妓院的那些色色的嫖客,因此对男人的看法有点扭曲。
她的小眼珠子转了几转之后,哼哼道:“既然是开玩笑,那就好……那老娘就不欠你钱啦,先走了一步……对了,上次和你说过查抄鳌拜府的事,还有十几天就要去了,你可别忘了。”她从床上溜下来,一双眼死死盯着李岩,生怕他跳起来非礼她似的,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见李岩确实地站着没动,才飞地将门拉开,闪身就向外逃。
刚窜出门,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麻花辫妹子抬头一看,原来她撞到了马尾辫妹子乔峰的胸口上。
马尾辫妹子为啥会在李岩门口呢?原因是她知道李岩有晨练轻功、剑法的习惯,因此偶尔会来邀请李岩一起去小树林里练功,今天早上她走到李岩门口,正要轻轻敲门,突然就见到麻花辫妹子从李岩屋里窜了出来,还一头撞在了她的胸口。
这大清早的,天都还没亮,一个女孩居然从李岩屋里出来,马尾辫妹子着实吓了一跳。凝神一看就认出来了,这是上次那个,说李岩看过摸过她胸部的女生,她心中转了个念头,暗想:原来,他们已经是晚上在一间屋子里过夜的关系了。
马尾辫妹子感觉到心里一阵慌乱,还有一丝隐隐的刺痛。但她随即就安慰自己道:我是个契丹人,能和他做朋友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别想太多了……他有个汉人的情侣那才是最好的事,他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契丹人。
随即她又想到道:不好了,我天还没亮就来敲李岩的门,被他的女朋友逮个正着,要是因此害她吃醋,害他们两人吵架,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马尾辫妹子伸手将麻花辫妹子扶住,然后飞地解释道:“您……别多心,我和李岩只是普通朋友,绝不是什么关系亲密的朋友,我来找他只是想邀请他一起晨练武功的,绝对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您可千万别误会,不要因为我就离开他。”
麻花辫妹子满脸茫然:“什么?”
马尾辫妹子完全不顾麻花辫妹子有没有听明白,手上微微使了点力,将麻花辫妹子又推回了李岩的屋里,嘴里道:“你别和他吵,好好谈谈。”然后将门拦过来“碰”地一声关上,扭头就跑。
麻花辫妹子刚刚才窜出李岩的屋子,没想到转眼又被人给推回来,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她扭回头来看李岩,问道:“那女人在搞什么?”
话音未落,突然发现,李岩身上居然没穿衣服,关键是,连牛犊短裤也没穿……
这一下麻花辫妹子吃惊非小,尖叫道:“你……你要做什么?流氓、耻、下流、淫荡、天诛……”
李岩的脸上挂着一个郁闷的表情,伸手挡住自己的要害位置,苦笑道:“我见你走了,正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晨练,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