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援朝50多岁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40多岁,脸型跟刘远山一样,圆脸,配上五官显得和善可亲,丝毫看不出来是个身居高位的大员,此时眉头紧锁,脸色有些cháo红,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看了一眼陈致远跟儿子,他便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一睁眼就感觉周围的东西天旋地转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难受,因为给他用了止吐的药,这会到是吐不出来,可这滋味实在是难以忍受。
陈致远迈步要给刘援朝号下脉,可刚走出去一步就被一旁一个医生拦住,很不客气道:“你要干什么?”
不等陈致远说话,一边的刘远山先说话了:“你们给我爸治不好,我只得另请高就,您还是让开!”刘三哥也是一肚子火气,下午老爹过来,折腾了足足好几个小时,血压只是降低了一点,丝毫看不出效果来,所以刘远山对这些医生失去了耐性。
陈致远此时带着帽子口罩,那医生一时间没认出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陈致远,从他眉宇中感觉这人非常年轻,心中很是轻视,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大本事,想到这道:“对不起刘先生,医院有规定,不允许外院的医生给老领导看病!”
刘远山本就因为老爹病重心情不好,被他这话一激,立刻不干了,嚷嚷道:“那你们到是给我爸看好了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血压还是那么高,真出了事怎么办?”
刘远山这话一下击中了那医生的要害,说一千道一万,你把刘援朝的血压降下来,那你想说什么都行,降不下来,说什么都没用,一时间这医生被刘三哥噎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不让步,一副忠于职守的样子。
这到也不怪他不知道好赖,实在是刘援朝身份太特殊,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他又实在信不过那年轻人。只得继续挡在前边,不让陈致远靠近。
刘远山火气彻底上来了,走过去就想伸手把那医生给一把推开,心里骂道:一群庸医就会误人。有个屁本事,今天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这医院!这句心里话体现了刘三哥的本质,也是个天不怕不怕的霸王脾气。
刘援朝虽然头晕得难受,但意识是清楚的。知子莫若父,听到儿子说出那话,就知道这小子要犯了那混世魔王脾气,赶紧张嘴道:“远山别放肆!”
刘三哥还是很孝顺的听到父亲这话,赶紧停下后续的动作,跑到父亲床边拉住他的手道:“爸你看我把致远请来了,他还不让给你看,你看这事?”
刘援朝没睁开眼,轻声道:“小陈来了。坐坐!”
“叔叔你感觉怎么样?”陈致远站那没动,知道就算自己要过去,挡在身前那医生也得把自己拦住,索性就在这问了。
“头晕、恶心,心里闹得慌!“刘援朝对陈致远的医术是极为信任的。自家老爹在他的调理下,虽说没彻底康复,但身子骨却是一rì好似一rì,可比当初强太多了。所以也没在说什么客气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陈致远看了看刘援建的面色。扭头对那医生道:“能不能让我看看!”
那医生摇了摇头,没说话,刚才他已经惹了刘远山,知道在说话没准还得让刘远山训斥一翻,索性就做个动作表示否定!
刘远山看这医生挡在这,心中厌恶得不行,但也不能当着父亲的面伸手把他推开,怕父亲一激动这血压在上来,便想出去找他们领导去,到时候看这小子还敢挡在这不,想到这对陈致远道:“致远你在这等等,我出去下!”说完迈步要走。
正当刘远山走到门旁的时候,那门开了,走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衣的医生,为首那个医生口罩外露出的皮肤上全是细密的皱纹,显然年岁不小了,刘远山看到他,张嘴道:“霍院长,你们没本事把我爸的血压降下来,我找人来,你们还不让看,这什么意思啊?”
“远山,怎么说话那!”刘援朝听到儿子说话实在难听,忍不住训斥了一句。
霍庆阳笑笑道:“没事,老领导,远山也是着急!”说到这扭头对刘远山道:“远山你请来的那位医生啊?”
霍庆阳进来就看到陈致远了,不过陈致远戴着口罩帽子,实在看不出来是谁,所以才有此一问。
“还能是谁,我兄弟陈致远呗!”刘远山说完有点得意,陈致远的一手医术在京城权力圈子中,谁敢说不行,凭一己之力,不借用任何器械,先是改善了宋老四位老首长的身体情况,随即刘远山的爷爷的身体也让陈致远调理得好了很多,这些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不然陈致远也不会得了个御医的身份。
“哦?陈致远?”说到这扭头看向陈致远,霍庆阳年岁都快70了,一直就是负责京城这些首长的身体,宋老几位老爷子在没遇到陈致远前也经常找他,他这御医的身份才算名至实归,当初得知宋老爷子几位身体好了很多,霍庆阳有些不相信,凭他从医几十年的经验来看,宋老爷子的身体只会一天不如一天,这是自然规律,人总有生老病死,几位老爷子年岁大了,身体自然会越来越差,这是常理,听到那消息霍庆阳不相信,亲自跑了一趟,给四位老爷子做了一翻详细检查,看到结果时霍庆阳吓了一大跳,果然如传言所说,几位老首长的身体好了很多,身体各器官的功能都有所提高,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的生命延长了几年。
这让霍庆阳大感不可思议,详细一打听,才知道是一个叫陈致远的小医生,通过一些中药与几样菜肴办到的,霍庆阳当时便起了找陈致远好好探讨一翻的心思,可他事太多,一直托到了今天。
“对,我是陈致远!”陈大官人一副谦虚谨慎的后学末进模样,这到不是做作,纯属身为一个年轻医生见到前辈该有的态度,可惜他戴着口罩、帽子,这幅表情没人看得到。
“早就听说你这小家伙的大名了,得,今天我们几个也涨涨见识,看看这个我们没办法的病,你有什么办法没!”霍庆阳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既然陈致远以往表现得那么神奇,今天刘援朝的病不妨就让他试试,现在血压老下不去,这也不是个办法。
陈致远点了点头,绕过他身前那医生,走到刘援朝跟前,身手号了下脉,过了几分钟,陈致远松开刘援朝的手,扭头对霍庆阳道:“您这有针灸针没?”
霍庆阳冲一旁一个医生点了下头,那医生边迈步出去了,不大会就拿过一盒针灸针,还有消毒的碘伏棉球也一并拿来了。
现场这些人,陈致远就跟刘远山熟悉,所以张嘴喊来刘远山,帮着他把刘援朝的上衣脱了,又让那些医生把刘援朝身上的监护器给拆了下去,帮着他翻身扒好。
搞定这些陈致远先用碘伏棉球把刘援朝腰3---腰5的脊柱位置消毒一翻,随即拿出一根最长的针灸针,在腰3椎左侧的位置刺了进去。
他这动作看得霍庆阳等人一头雾水,他们虽然是搞西医的,但闲来无事也看些中医的籍,现存的针灸术都在中看过,中医中降压的针法里面自然有,但是位置却不是腰椎这里,如今陈致远在那里进针,这有点胡闹的意思,一个医生忍不住迈步想要过去阻止陈致远,给别人你陈致远可以胡整,但是刘援朝可不行,真出了事,这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霍庆阳一把拦住他,摇了摇头,示意继续看,他不相信能把宋老几位老爷子身体调理好,还搞出了针灸麻醉这么大科研成果的陈致远会胡闹。
陈致远刺入银针后用手捻了几圈,床上的刘援朝立刻感觉腰部传来一股酥痒感,这感觉并不好受,就跟几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忍不住道:“小陈,难受!”
“痒是?”陈致远又抄起一根针,张嘴问道。
“是,痒死了!”
“您头不晕了?”陈致远说完这话,就把手里那根银针在腰4椎左侧位置刺了进去,到达位置后陈致远同样捻了一下。
“不头晕了,哎,也不痒了!”刘援朝发出一声惊呼。
陈致远笑笑没说话,飞快的又刺入几根银针,依旧全是腰椎左侧的位置,只是在最后用一根针刺入了右侧腰4椎的位置。
搞定这些,陈致远出了一口气,低头对刘援朝道:“您感觉怎么样?”
“不头晕了,胃里也好受多了!”刘援朝这话说得很轻松,没有刚才那种痛苦的表现。
一旁的霍庆阳等人看得暗暗称奇,自己这些人用了很多降压的西药,效果微乎其微,现在就这么大的功夫,陈致远就让刘援朝的头晕、恶心消失了,这太过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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