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宙斯在催我了,我眼睛一闭,头皮一硬,爱谁谁了:“老大,我手里这张你行吗?把它变成你看到的那张凭证。”
我原本以为宙斯会被我气得不再理我了,因为这张广告纸跟a4纸的差距不比卫生纸小。谁知宙斯居然道:“哇塞,这么漂亮啊?”
我仔细一看,晕,他肯定又看中纸上面那个内衣模特了,我连忙道:“老大,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开始变吧。”
“变就变,不过说好了,等会儿障眼法结束之后,这张纸一定要送给我。日,我们神界怎么就没有这么漂亮的纸呢?”
“好好好,到时候你随意,不过你拿走之前必须得到我的同意。”
“这个当然,我哪能不经过你同意就拿走这么好的东西啊?我真搞不懂,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儿,你非要把它变成那张什么十亿块的支付凭证。真是脑残。”
行,我脑残,我不能再跟他说下去了,要不我的三观也要被搅乱了。等了几秒钟,我发现什么变化都没有,我手里还是那个波大腿长的美妞。
我问道:“老大,快点啊,时间不等人,外面两个美女都急着看你的表演呢?”其实,我知道,再等下去,就怕他们的美腿夹来夹去连内裤都要蹭破了。
宙斯居然道:“好了啊!你可以拿出去给她们看了。”
“没有啊,我怎么看着没变啊?”
“拜托,我这是障眼法,又不是变戏法。其实东西没变,只是看的人会觉得变了。只要这东西拿在谁手里,障眼法就对谁不起作用了。所以你拿在手里当然看不出变化喽。当年玉帝要不是把所谓的情书罪证放在盘子里匆匆扫了一眼就给猪八戒定罪。也不致于弄出这么个冤假错案来了。”
我晕,没想到又出妖蛾子了,我这东西必须要交给德瓦拉才能奏效的,但只要一到他手里就全露馅了。这可怎么办?我心一横,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谁让我相信的这个希腊大神是个半吊子呢?现在我是急两位美女之所急。再不出去,她俩就要“嘲吹”了。吹就吹了,但是拍爱情动作片的时候都用塑料纸什么垫着的,现在直接吹在床上,要是酒店把床单和床一起卖给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我连忙冲了出去,但没敢先拿给德瓦拉看,而是假装走到床前把那张波大腿长的广告纸给林云儿看,我指着广告美女的波问道:“这就是那吃奶的波——哦不。拨付凭证吗?”
林云儿很复杂地看了看我,无奈地点了点头。我晕,这也可以。我有点不信,继续指了指那个美女的大腿道:“这上面有我的名字吗?”林云儿有此愕然:“看来你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了?这里是总部的图章,你的名字再往上一点。”我顺着美女的大腿往上移动我的手指,终于到达两腿之间,我问道:“你确认这是我的名字吗?”
林云儿诧异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我擦,我的名字居然会写在这位美女的两腿之间。难道我是从这里生出来的?这位广告女郎不会就是我出生后就失散的妈吧?妈呀!
萨琳娜这时也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既然决定把东西给他了,还拖延什么时间啊!我——我难受死了!”
德瓦拉也走了过来,他扫了一下我手里的那张广告:“怎么,这十亿美元的凭证很舍不得是吧。不要着急啊,三十六个小时后你就可以补办一张的。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一下而已。”说完,他伸手就要来拿,我连忙往后一缩。
这时我喜忧参半,喜的是这张广告居然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他们三个人都没有任何怀疑。看来那位色神的障眼法果然不是盖的。忧的是:我该怎么把这张假凭证让德瓦拉毫无察觉地收下呢?
这时,我的眼角扫到房间角落里我的旅行手提箱上,顿时有了灵感。我快步走过去把手提箱打开,拿出一只牛皮纸信封。那里面装着彼得给我们送的活动经费。我把信封里面的十万美元倒在桌上,对德瓦拉道:“如果你放了我们,这些钱就归你了。”
德瓦拉冷笑了一下,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说过了我对钱不感兴趣,但你们的收购计划绝对不允许成功,否则我在哈德斯盛宴的前途就毁了。而只有在这个组织里取得一席之地,才能实现我人生的梦想和价值。”
我假装无奈地把美元都扔回到手提箱里,然后在空出来的桌上把我手里的广告纸仔细折了起来,塞进了那只原本装美元的牛皮纸信封里,然后指着床上两位美女对德瓦拉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把她们放了吧,你那种水手结我是没办法解开的。”
“那你就跟你的两位美人仔细研究研究吧,你们不是连宝藏的密码都能解开吗?”德瓦拉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式弹簧刀,把刀尖弹了出来对着我威胁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把东西给我吧,省得破了相。”姥姥,我破相事小,就怕他对我两个娘娘划来划去的,脸上身上要是真弄出个纹身来,那我就纠结了。我把那个信封往桌上一扔,然后退到一边。
他迅速地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口袋,往门外走去,“砰”地一声,门被重新关上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买嘎得,他总算没有看出破绽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事有4件:1、帮林云儿解绳子2、帮萨琳娜解绳子3、把林云儿的裙子从吊灯上取下来4、保管好那张真的支付凭证。
这四件事其实都很紧急,前面两件就不说了,后面两件也许决定着我的这个“障眼法”的成败,鬼知道德瓦拉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拿的是假凭证,他现在随时都有返回来的可能。于是我决定先把第3第4件事完成。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