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元先发制人,不给徐朗先攻击的机会,一个跃步近身到了徐朗面前,右拳直向徐朗面门击去,又快又狠,看的众人皆是叫了声好。徐朗早有准备,眼见刘元的铁拳将至,身形一晃,微微一侧,左胳膊轻轻一挡,便轻易地将刘元的这次猛力的攻击化于无形。
如此快的拳风,徐朗也没有想到自己竟能如此轻易化去,徐朗自己都觉得大吃一惊。徐朗确实明感觉自己自参军以来,每rì的训练,自己的进步快的超出自己的想象,而且每rì训练所受的伤,也总是好的很快,自己的体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这是徐朗无论无何也解释不清的。其实这都要归功于左慈的那次治疗,其实那rì徐朗全身已是筋脉尽断,只剩下一口气,左慈的治疗将徐朗体内的经络重新整合在了一起,并将徐朗任督二脉打通,全身都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只是徐朗还不自知而已。
刘元见徐朗这么轻易的躲过,当真是大吃一惊,自己虽说只是个伍长,但是一向自负,甚至连队长李飞也没放在眼里,但今天,自己竟被眼前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轻轻化去攻击,当下也不再留力,施起了自己所创的猛虎拳法,向徐朗猛攻了过去,一拳快似一拳,有如猛虎,扑啸山林,大开大合,刘元深信,自己的所创这套拳法,就是王将军在,也决计讨不了好去,更不用说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兵卒。
“小心!”孙阳,李飞皆是大喊,显是见识过刘元此拳的厉害。
好个徐朗,见刘元一拳猛似一拳的攻了上来,先是一避,当下抖擞精神,也攻了上去,两人开始了对攻。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斗十余回合不分胜负。众人见状皆是大声叫好!这样的龙争虎斗,可比枯燥的训练强多了!
众士兵多有被刘元欺负的人,平rì也是很怕刘元,如今见到一个小小的兵卒与其打的难解难分,心中大是快意,有一个不小心说脱了嘴:“徐朗,必胜!”
一石激起千层浪,四个字引起了训练场的大浪,均是喊了起来:“徐朗,必胜!徐朗,必胜!”完全呈现了一面倒的情势。
李飞本料徐朗在刘元攻势下根本走不过三个回合,如今不分胜负且隐隐有胜利之象,重要的是“士气”!众人的打气,这是怎样的一种渲染力?徐朗啊,徐朗,rì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于是便也不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频频点头示意。
其实最吃惊的当属刘元无疑,斗在十回合之后,不由暗暗心惊,这小子厉害,搞不好真会阴沟里翻船啊。再加上众人都在给徐朗打气加油,也让自己分神不少。一高一下,刘元便隐隐落在了下风,刘元的拳法走的是刚猛路线,力量虽然霸道,但是变化不足,然而徐朗却是恰恰相反,徐朗拳法轻盈,变化多端,一来二去,徐朗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
徐朗见其刚猛有余,突然想到了一条绝好计策制敌,当下徐朗故意将自己的右臂露出了一个空档,刘元一见,果然上当,这么好的机会哪里找去,也不多想,充满刘元全身力量的一拳拳便向徐朗右腋窝击去,徐朗见着刘元果然上当,露出了灿烂笑容,刘元一看,怎么笑的这么诡异?不好,必然有诈!待要收势,力道之大,又怎能收的住?
徐朗身形一躲,背朝刘元,让过这力达千钧的一拳,双手向后有如铁钳般的箍住刘元的手腕,左脚尖一挑刘元的脚踝,“呀~”徐朗一声大叫,使足了气力,一个将近200斤的大汉一下给抛了起来!
众人都看的呆了!只听轰隆一声,刘元重重摔倒在地,圈起层层灰烟。
“好!”众人一下子都爆发了!
这么精彩的比斗,着实少见!
刘元一个轱辘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的看着徐朗,脸红的像熟透的石榴,显是很无辜,这时刘飞走向前来,接连鼓掌,道:“好样的,徐朗。”又转向头对刘元说道:“刘元,你说的话还算话不?”
“这…”刘元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队长,算了,我们也只是玩玩。不必当真!”徐朗说道。
听到徐朗如此说,刘元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急忙大叫:“不行!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道做到,从现在你就接替我做伍长了!”
“好,那你做徐朗的兵如何?”李飞接着问道。
刘元顿了一下,想了好大一会,道:“反正也没伍长当了,当谁的兵不是当,再说比我也是厉害些,好,当徐朗的兵心服口服。”
“哈哈哈…”众人皆是大笑起来,刘元也憨憨的笑了。
徐朗向前与刘元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一笑泯恩仇,男人,就该如此,说的出,做的到。
至此,徐朗等人仍是每rì训练,不在话下。
话说那rì李傕丢了秀秀,回去见了董卓,怕董卓怪罪,便谎道是秀秀性格刚烈,在路上自尽了,为了避免晦气,一个死人,就没有带回来,董卓听了,眉头紧皱,却也是无可奈何。只是暗暗心说可惜。李傕心中却是惴惴然,生怕董卓看出个什么来,所幸是一直无事发生。
却说这一rì,董卓突叫李傕至帐前。
李傕来到董卓大帐,单膝跪地,道:“将军,叫末将来此有何事吩咐?”心中却是惴惴不安,心想,莫不是将军知道秀秀失踪的事要怪罪于我?想到此处,冷汗竟然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要是董大人知道我骗他,只怕我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董卓似乎显得很累,右手支住自己肥硕的胖脸,食指划着自己的额头,眼也是半睁半闭,道:“稚然,你说我董卓帐下有何英雄人物?”
李傕千想万想,也不料董卓会有此问,不过既然不是秀秀之事,心中当下也是释然。松了口气,但是董卓此问何意?李傕不知董卓到底何想,便想就从你的亲人下手吧,说错了也不会怪我,便道:“这…牛辅大人,治军严明,百姓爱戴,可谓第一良臣。”
董卓听完哈哈大笑:“稚然,你道我是三岁孩童么?我这女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莫要忘他脸上贴金,心性多疑,不堪大用。你再道来。”
李傕心道:你这丑鬼倒是知道,知道还给他那么大的官!但是这话也就只能自己说说了,便又道:“徐荣大人,武艺卓若,治兵有序,乃我大汉名将,又素有战功,当是将军手下第一猛将。”
董卓听后,眼神一亮,似是微微赞许,道:“徐荣此人素有威名,是个难得一见的将才,但是可惜此人半路来投,只怕我要是不在了,此人也怕不好控制。也不可重用,你再说来。”
李傕听后,头叩于地,道:“大人,莫要在为难小人了,愿听大人训诲。”
董卓再次哈哈大笑:“好个李傕,那我为何把我最精锐的飞熊军给你?”说罢,董卓直盯李傕,似乎等着李傕的反应。
李傕闻后,头如捣蒜,接连叩地,道:“小人何德何能,让大人如此高看!大人有用的小人之处,必当赴汤倒火!万死不辞!”
董卓挺起那圆滚滚的肚子,走了下来,扶起跪在地上的李傕,道:“如今我董卓帐下,唯有你李傕和郭汜,还称我心意,但郭汜比你仍有不如,稚然,只要用心,未来就是你的。”
“是!”李傕听后很高兴,声如洪钟的回答道。心中却是有如百花开放,乐得合不拢嘴。
董卓接着道:“如今天下大乱,黄巾乱党全国皆是。卢植抗黄巾乱党不利,今rì朝廷来旨,让我出兵替卢植剿灭黄巾。天子有命,我等不可不为啊。”
李傕当下抱拳,道:“既是天子来令,李傕必当领命,率最精锐之师摧毁乱党。”
董卓听后,看着李傕,哈哈大笑:“稚然啊稚然,如今我们西凉乱党韩遂、马腾不比那什么黄巾乱党要厉害的多了么?”
李傕当下迟疑,吱唔道:“这个么,倒也是…….”
董卓接着说道:“区区黄巾乱党,何用我用精锐部队,一群散沙,一冲即散,只是卢植那老匹夫不会带兵就是了。再说中原名将众多,用我等出这个头?”
李傕在董卓的点拨之下终于开窍,道:“董卓大人所言甚是。”
董卓接着道:“天子命令,不可违背,故我还要亲自统兵征讨黄巾乱党,有徐荣和王方的部队足可应付。但是我们后方的韩遂,马腾绝对不可不防,莫让他们钻了空子,你带领飞熊军一定要守好我们的家啊,无论何时,我们可不能没有了家啊。倘若马腾,韩遂那些贼人趁机来攻,我若未归,尔等只须固守,牛辅依然主帅,但你由直接控兵权!负责军事全务!”
李傕听后,眼神闪出异样的光芒,道:“绝不负将军所托!”
正所谓是,君子为国,小人为己,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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