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已是整好了军队,面向南方,旗帜在大风的吹扯之下,呼呼作响。由于风势太大,樊稠眯上了小眼,静静等待着吕布大军的到来。
终于,前面黄土飞扬,吕布的大军已是渐渐出现在了樊稠的面前,樊稠见状,当即大喝:“小的们,做好厮杀的准备!若是斩掉吕布人头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诺!”众士兵应道,声音也是气势吓人。
吕布与张辽的马快,赶在队伍的最前面,张辽看着前方旗帜飞扬,大旗上的“樊”字看的分明,张辽便是说道:“将军,看样子樊稠已是在此处等好了我们,如此说来,他们现在在此处,长安城该是无事!”
吕布听着张辽的话,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心下当即宽慰了几分。但是吕布知道侯成虽然死战,但是定然挡不住李傕和郭汜太久的时间,现在还是不能和面前的樊稠的部队硬碰硬。快些回到长安方是正事。
吕布看着面前的叛军,当即对着张辽说道:“文远,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和樊稠的部队硬碰硬,若是李傕追上,我们之前的努力一切都是白费了,一切便是功败垂成了。”
张辽点头,同意吕布的话,便是说道:“那么我们便是兵分两路,从樊稠的驻军的两侧绕过如何?”吕布闻言同意,接着大声传令下去:“兵分两路,从中间断开,一路随我走右!一路随着张辽张将军走左!”
说完,张辽和吕布便是对视一眼,分别向着左右分兵,仍然速度不减,向着长安奔去。却说樊稠此时看着吕布等人越来越近,正欲出兵攻击,却是突然发现吕布将兵分为了两处,绕开了自己,仍然向着长安城进发。
樊稠见状,急忙下令自己也是分成两股,分别应敌。就在这时候,士兵尚未分流作战,只听到自己的生后发出了嘈杂的声音,樊稠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传令兵慌忙来报:“樊将军,不好了,我军后方被偷袭,现在损失惨重!“
樊稠一把抓起这名士兵,双手箍住了这名士兵的脖子,大声喝问:“怎么回事!?”由于用力太大,这名士兵的脸上由于呼吸不畅面色逐渐变成了紫红色。樊稠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又怎么能够说话?
这名士兵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用手指着自己已是成了猪肝色的面庞,说道:“将……将、将军……”这时樊稠在这名士兵的提醒之下才知道自己在激动之下用力过猛,险些将自己的人箍死在自己的手中,便是急忙放手。
那名士兵在樊稠松手后,跪在地上,用手抚摸着自己已被的脖子,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自己在严重的窒息下就好像阎王殿哪里走了一圈那般。
终于士兵缓过了劲来,叩头说道:“是长安城中,高顺率着陷阵营来了。”
“什么!”樊稠双眼一瞪,心头激荡了一下,樊稠知道陷阵营的厉害,徐朗带兵就将张济打的大败,现在主帅高顺亲代,得心应手,自然实力更上一筹。
樊稠当即下令,转身回去,应战陷阵营。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已是给张辽与吕布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吕布和张辽看着高顺带着陷阵营前来掩护,心中更是大喜,起码来说,高顺在此掩护自己,肯定的一件事便是长安城没有失守。
张辽见着高顺的陷阵营的铁骑和精刀手已是杀向了樊稠的后军。后面不远处便是弩手和弓手在那里待命。张辽一见便是知道高顺的作战思想,接着便是对着自己身后的大军喊道:“所有弓手和弩手留下,加入陷阵营中弓手的队列,拉满弓弦,严命以待!剩下所有士兵,继续前进,与温侯将军汇合,进入长安!”
说完,队伍便是分流,大军继续前进,弓手和弩手加入了陷阵营的队伍。张辽也是领着一千铁骑加入高顺的阵营,与着高顺一起厮杀。
吕布在另一侧见着,微微一笑,知道现在大军已是安全,便是大声喊道:“全速前进!”大军脚步不停,迅速的向着长安城快速奔袭。
张辽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率着一千骑兵也是加入了战营,大刀挥舞之处,叛军无不应声倒地,片刻时分,已是来到了高顺的身边,高顺见着张辽大喜:“张将军,你们没事便好。及时回来便好。”
张辽又是将近处几人斩杀,对着高顺说道:“此次多有高将军出来接应,否则温侯与我还有场恶战啊,白白损失将士。”
高顺见着张辽带着援兵来袭,也是越战越勇,枪身挑出,也都是击击毙命。在斩杀了几人之后,高顺说道:“此乃少杰之意。”张辽听着点头,心中已是知道,在自己和温侯没有归来的这段时间,城中守备空虚,徐朗和高顺为了守护长安做了不可磨灭贡献。
这时张辽看着吕布率着大军已是去的远了,就要进入了长安,便是对着高顺说道:“高将军,现在大军已是安全,樊稠前军就要敢至,未防更大损失,我们还是快些撤出。”
高顺闻言,便是点头应允,大声喝道:“撤兵!”
高顺言语刚毕,只见五百铁骑先撤,退守到了弓手和弩手的身后。剩下五百铁骑分别来到了精刀手的身边。精刀手此时又是砍杀了自己面前的敌人,便是呼啸一声,迅速登上了铁骑兵士的后背,战马之上如此都是两人。
张辽看着如此训练有素,已是看的呆了,张辽平rì只知陷阵营军队素养很高,不料竟然如此有素,这时高顺便是调转了马头,“撤!”
张辽率上自己的一千骑兵也是跟上。
樊稠的后军看着高顺等人的撤出,不明所以,部将便是大声喊道:“追,莫让他们跑了!”
就在自己追出几步的时候,赫然发现了前面严阵以待的弓弩手!这名部将见着之时,只觉胸口一痛,便是被一支弩迅速穿心,定在了地上。
瞬息之间,箭矢如雨,樊稠之军惨叫不绝于耳,纷纷倒下。
这时弓弩手收好弓弩便是翻身登上了已是等候多时的骑兵的马上,骑兵此时都是掉转了马头,向着长安城中快速奔去。
留给樊稠后军的只是长长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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