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与着徐朗刘备众人正是喝的高兴,袁绍也正在喝在了兴头上,这时一个士兵慌忙跑入了宴厅,说道:“主公,许攸处传来消息!”
袁绍一听,知道许攸正在广川守卫,抵挡着北边幽州的公孙瓒。因为这个冀州便是袁绍用计从公孙瓒的手中所夺,所以公孙瓒一直也是心存怨念,一直想要和袁绍分个高下,所以,便是派着许攸,麴义守卫,以防万一,今rì有士兵来报,必然是有着事情,袁绍便是问道:“何事?”
传令兵说道:“公孙瓒领着三万兵马连着骑步兵向着广川进攻!现在已是在了界桥处,由许大人和麴义将军两军堵住了前进的去路,于界桥驻扎。许大人看着军情紧急便是差我前来禀报。”
袁绍一听,心中大惊,因为排在广川的守兵仅仅有着万余的兵马,抵守一阵尚可,若是和公孙瓒长持久战,必然会被公孙瓒所灭。
田丰这时闻言,便是拱手说道:“主公,现在我们既然和了徐州联盟,没有后顾之忧,便是不要给了公孙瓒这个机会,趁着现在向着我们进攻,我们一举将其歼灭吧。”
袁绍听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公孙瓒在幽州之地已是威胁我们很久了,这次倒好,我们没有找他,现在倒是先找上我们来了。既然如此,公孙瓒,我就让你永远的回不了你的幽州!”
这时袁绍看着徐朗和刘备,便是说道:“我袁绍答应结盟之事,如今公孙瓒来袭,不知徐将军和刘将军如何表示?”
徐朗一听,便是知道,袁绍这就是想要借着徐州的力量,若是徐州出兵帮助自己是最好的,也好看看自己的诚意。但是现在若是从徐州调兵来到冀州的话,若是袁术知晓徐州城内空虚的话,只怕徐州也是不妙。
徐朗正在思忖之间,刘备便是面露难色,这时说道:“将军,我们既已结盟,按说我该是出兵义不容辞,但是公孙瓒也是我的故友,若是让我和着故友相斗,却是做不到啊。所以,刘备在这里有个不情之请,我便是不参加这场战斗了。无论谁胜谁负,我刘玄德的心中都是不好受。”
袁绍听着,微微皱眉,但是公孙瓒和着刘备之间的感情,袁绍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便是问道徐朗,“徐将军,这个事你怎么看?”
徐朗看了看刘备,知道刘备必然不愿意和着公孙瓒相斗,此时自己若是也说不愿意相斗的话,只怕,今天和刘备连这个大将军府也是出不去了。
但是若是徐州出兵的话,考虑到袁术,也是万万不可,终于,徐朗寻思的片刻,有了自己的主意,说道:“徐州来着此处遥远,加上我们曹cāo等人对着徐州也是虎视眈眈,所以,徐州出兵是个不太现实的事情。但是,我徐朗可以留在此处,助将军一臂之力,不知可否?”
袁绍听着徐朗也是不愿意的样子,刚刚想要发作,但是又听到徐朗愿意留下了和着自己一起对付公孙瓒,便是哈哈大笑,说道:“若是徐将军愿意和着本初一起破敌,那便是最好之事了。我有着雄兵数十万,又何用着徐州的士兵爬山涉水的前来支持?有着徐将军一个人,便是顶上十万雄狮!”
说着袁绍便是下令:“沮授,张郃。”
两人闻言,便是说道:“末将在。”
袁绍说道:“你们留在冀州,辅佐着袁谭和袁熙守在在此处。明rì一早,我和徐将军亲自率军,去征讨公孙瓒!”
两人闻言,说道:“诺!”
宴散了之后,徐朗和刘备便是被袁绍留在自己的府中,不用回到田丰的府上,而徐朗和刘备的坐骑武器也是被下人送到了袁绍的府中。
夜深了,徐朗和刘备正在一个屋中。
刘备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徐朗见着,便是说道:“刘大哥是在担心公孙瓒吧?”
刘备闻言,睁大了双眼,看着头上的屋柱,慢慢的说道:“公孙瓒自幼和我相熟,现在和着袁绍作战,我却毫无能力,也是不知帮助谁,心中实在痛心啊。今rì若不是有着徐将军,我刘备如此,只怕现在也是阶下之囚了。”
徐朗在另外的一个床上,翻身看着刘备,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让现在是个如此的乱世呢。若是刘大哥也在冀州的话,说不定,公孙瓒也是会和你一战的。”
刘备缓缓地闭上了眼,终于慢慢的说道:“现在这里也是用我刘备不到了,明rì我便是离去了,和着温候,好好的守卫徐州,待将军回到了徐州,我们再图袁术,只要拿下袁术,拥有徐、扬之地,加上温候徐将军的文才武略。我们就是可以不怕任何一个诸侯了。”
第二rì,刘备目送着徐朗和袁绍上马,统领着大军五万,看着即将启程,刘备对着袁绍拱手而道:“希望将军旗开得胜,刘玄德便是回到徐州去了。”
袁绍此时看着刘备,也是于马上拱手说道:“也是为难玄德了,我也不欲战斗,但是战场之上,又哪是一个人作的准的呢?”
刘备面色微微苦然之色,说道:“玄德都是知道的。”
说着袁绍便是说道:“起军!”说着,旌旗飘扬,马声嘶嘶,袁绍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界桥开进。而刘备看着,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已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如今对着袁绍,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说着刘备便是快速驱动坐下的宝马,向着徐州赶去。
然而,现在徐朗和刘备都是不知道的是,徐州现在竟然已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却说刘备和徐朗离开了徐州,张飞和关羽便是守卫着小沛,加上糜竺的辅佐,也倒是平安无事。而张飞每rì虽然有的时候对着吕布仍然颇有微词,但是在关羽的制止之下,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然而,这一rì,陈登的到访,一切都是偏离了徐朗和刘备所料的轨迹。却说张飞在家里无聊,正准备上街去看看,便是有门人来报:“徐州陈登来访。”
张飞一听,自己和着陈登在徐州之时私交甚好,听着门人来报,便是说道:“快快有情。”
片刻时分,陈登见着张飞,便是寒暄了几句。
张飞这时问道:“不知元龙到此有着何事?”
陈登这时看着张飞,说道:“难道将军见了我,就一点没有愧疚之心么?”
张飞一听,老脸一红,知道陈登说的是自己当rì不听陈登的劝诫,晚上喝了酒,鞭笞小卒,小卒怀怨,和着吕布里应外合,才是被吕布袭了徐州。若是一切听着陈登的,也没有今rì之事。
张飞这时叹了口气,说道:“若是当rì听着元龙之言,也不至于有了今rì之事了,因我之累,让我家哥哥受着吕布这厮的鸟气。”
陈登此时便是将头附在了张飞的耳边,说道:“我有着一个极妙的计策,可让将军重新夺回徐州,不知将军是否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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