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颖姐,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张敏眼神很不友好,带着深深的敌对,她不明白程颖怎么会跟陆寒在一起,而且好像还很亲密的样子,俩人不是互相讨厌吗?
程颖拉住张敏的袖口,心虚的瞧了一眼尹婕:“敏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有任务在身。”她声音很小,怕会被尹婕听到。
任务?张敏肚子里满是疑问,什么任务需要这么亲密。
她忽然看到站在陆寒旁边的尹婕,眼瞳微微怔愕,惊讶她的美貌竟不在自己之下,怎么回事?这臭男人居然这么有女人缘,而且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竟然有点沮丧和失落。
被张敏满是怀疑的目光盯着,陆寒不禁心虚,抿首摸了摸鼻头,四人都不开口,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
这三女都是绝对的大美女,各有各的特色,程颖冷艳,尹婕温婉,张敏活泼,成为会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而陆寒被她们仨夹在中间,自然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都在猜测陆寒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
忽然这时,会场响起舒缓的萨克斯,灯光渐渐昏暗,暧昧与旖旎在悄然蔓延,会场内成双成对的情侣一同步入舞池。
一曲终了,程颖忽然按住麦克风,黛眉微蹙:“我知道了。”
她快步来到陆寒身边挽住他胳膊,凑近耳边说:“总理来了,跟我来。”
一听这话,陆寒立即正经起来,将耳麦快速戴上,挽着程颖穿过人群,一同迈入舞池,丝毫不顾身后那两位被冷落的大美人。
耳麦内程肃豪的声音响起,掺杂着咝咝的电流声:“各部门注意,各部门注意,总理从二号通道进入会场,再次重申,总理从二号通道进入会场。”
两人沿着舞池边缘走到靠近二号通道的门口,总理正好从里面走出,他正在与法国大使谈笑,在其身后还跟着各国大使。
总理来了,自然而然成为全场焦点,舞池音乐戛然停止,灯光明亮,掌声雷动,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热情化作掌声,欢迎总理的到来。
陆寒眼神犀利,如猎豹一般猛烈的嗅吸着四周的危险,蜂拥而簇的记者、招待以及主持人,每一个人,什么眼神,什么动作,都被他牢牢记在心里。
总理慈祥地向每个人打招呼,然后被身穿旗袍的礼仪小姐带到座位,坐在他身边的是各国大使,相笑而坐,气氛很融洽。
陆寒与程颖找了个挨着总理的桌子坐下,俩人装作很甜蜜,眼神却一直jing惕的看着四周。
这时现场的灯光忽然降下,只留正前方舞台的两盏镁光灯,穿着清凉的主持人翩然登场。
主持人名叫王青,是东都很有名气的一位主持人,陆寒在电视上见过,长得美,气质佳,也是这次宴会的唯一的一位。
陆寒视线紧紧锁定她,从头到脚上下扫视,他心里吃不准这个王青是不是本尊,娜塔丽的模仿水平这么高,这个主持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假扮的。
忽然,王青在说完主持串词后,居然朝陆寒这个方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白眼,他猛地一愕,娜塔丽??
“她是那个人吗?”
陆寒缓了口气,谨慎的摇摇头:“不清楚。”其实他心里已经将王青排除在外,王青是名人,一举一动都在公众的注视下,如果连她都是假扮的,这个娜塔丽手段也太厉害了点。
服务员开始上餐,都是古代宫廷佳肴,燕窝鸡丝汤、海参烩猪筋、鲍鱼烩珍珠菜、淡菜虾子汤等,每一盘菜都是凝结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结晶,香气弥漫,色泽诱人。
陆寒没有动筷子,他还在一个一个的排查,直觉告诉他,娜塔莎一定在会场里。
这时舞台上开始歌舞表演,是某个话剧团的演出,陆寒无心看。
忽然,一股yin冷的目光从侧方射向这边,陆寒jing觉看去,他瞧见舞台旁边的通道内,昏暗的环境下,一名jing察居然将手枪掏了出来,面色狰狞,想一步步的靠近着总理。
头皮顿时发麻,陆寒快速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从侧边靠过去,那名jing察的动作很隐蔽,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对那名jing察都没注意。
陆寒越靠近,越觉得这人不对劲,眼神冷酷,脸上肌肉紧绷,他害怕这人会是恐怖分子假扮的,脚步生风,越来越快。
离他只有三米,jing察终于发现陆寒的到来,浑身剧颤,立刻jing觉的举起手枪,见状陆寒双腿如绷紧的弹簧,轰然跳起将他扑倒,同时五指做钳,狠狠将他手腕扭断,一声残忍的骨裂声,枪应声倒地。
jing察还在反抗,陆寒双臂极为有劲,将他牢牢禁锢住,他动作很小,但都是寸劲,一脚跺中jing察的膝盖,同时虎掌狠狠帼中他的脖颈,大力震下,jing察直接被敲晕。
程颖这时也慌慌张张地从通道口快步赶来,在他身后还跟着魏超龙与程肃豪。
将jing察的帽子拿掉,陆寒呼了口气:“认识他吗?”
魏超龙与程肃豪同时摇摇头,这人他俩都不认识,不是他们的人,见此陆寒快速将jing察扛在肩膀上,朝着通道内走去。
往里走没几步,前面忽然出现几个人影,竟是记者,都扛着摄像机,而为首的居然是王青,她面色cháo红,慌张跑到陆寒身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陆寒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反是扭头问程肃豪:“厨房在哪?”
“前面拐弯。”
侧着身子穿过人群,陆寒撇下众人,扛着jing察快步朝厨房走去,程颖等人迟疑了两秒,也快速跟进去。
在陆寒走后一分钟后,王青眼神逐渐变得yin冷,与刚才那个庄重典雅的主持人相差甚远。
“夫人,要不要去救他??”
很显然,这群人就是恐怖分子,王青就是娜塔丽,而记者也是假扮的。
就见王青缓缓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抹难以品读的yin狠,迟疑片刻,道:“都跟我来!”
厨房正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着,陆寒忽然扛着一个昏迷jing察进来,厨师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惊愕的看着眼前一幕。
不顾众人注视,陆寒冷着脸走到厨房深处,把jing察放到椅子上,提起一大桶水放在身前,揪住jing察的头发,将他的头颅狠狠压进水桶内。
“咕噜咕噜……”jing察猛打了个激灵,双臂开始扑打起来,乱抓乱挠,陆寒又往下压了压,过了三秒,才将他拽出来。
“你是谁?”陆寒用的是英语,很标准,jing察被呛得大口呼气,忽然看见陆寒,怔了怔,yin狠的骂道:“妈的,***,离我远点!”
陆寒丝毫不生气,嘴角残忍笑笑,狠狠鞭出一脚,带着大力与猛烈重重夯中他的胸膛,几根肋骨应声折断。
jing察杀猪似的大声惨叫,浑身剧烈乱颤,同时张大嘴巴大口的呼着气,陆寒丝毫不以为意,一把揪住他头发,再一次将他拽进水桶内。
现场都在为陆寒残忍的手段捏了一把汗,他的手段太残忍,而且没有任何感情,完全是将犯人当做畜生对待,让全场禁不住打着冷颤。
这时王青带着一群记者走进来,当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眼神变了变。
“你进来做什么?”陆寒声音yin冷,看得王青心里一颤。
“我来看看你们在做什么。”王青吩咐身后记者架好摄像机,很气愤的说:“你们究竟是谁?竟然敢对jing察动用私刑。”
程颖这时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这次宴会的安保jing察,这个人是恐怖分子,我们正在审问他。”
陆寒笑了笑,不理会这边,他忽然提了一口气,抓住jing察的头发用膝盖狠狠磕了下他的面门,牙齿混着鲜血流了下来,喷出一口血雾。
“告诉我,娜塔丽在哪?”陆寒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看向王青,他已经有些怀疑王青就是娜塔丽,但还不能确定,只是他的猜测。
这名jing察隐蔽的看了眼王青,忽然闪出一抹绝望,好像是在诀别,陆寒眼尖,知道他是想吃下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同样的错误怎么可能犯第二回,陆寒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右拳像小钢炮似的,狠狠击向他的牙齿,嗷呜一声,jing察所有牙齿顺着血水,全部掉落出来。
在地上拨了拨,从血水中找出藏有氯化氢的小胶囊,只有两毫米大小,陆寒死神般的冷酷说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随后顺手将这颗牙齿其扔给程肃豪:“程叔,拿去化验。”
眼前这一幕实在太血腥,太暴力,程颖不忍再看,快速转过头,虽然她也见过jing察暴力执法,但眼前陆寒的残忍已经超过她的想象。
陆寒渐渐已经进入状态,有点以前审问战俘的感觉了,他机械的转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残酷狞色,淡淡道:“你们最好出去,下面的事情你们不会想看的。”
“你一个人行吗?”魏超龙想留在这,毕竟这些人嘴巴硬,他担心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放心,给我十分钟。”陆寒话说的很自信,魏超龙微微一怔,便点头答应,陆寒是龙头特工,他说行,那就一定行。
程颖第一个走出去,紧接着是程肃豪,陆寒这时看了眼王青和一群记者,玩味一笑:“王小姐,你还留在这干什么?”
“你虐待犯人,我要曝光你。”王青的理由很简单,但是语气很笃定。
陆寒心内冷黢一笑,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这王青就是娜塔丽,居然能冒充知名主持人,这娘们还真是不简单。
碍于周围都是记者,陆寒还是不敢将她拿下,他再大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抓人,万一被搞错可就麻烦了。
“这人是恐怖分子,刚才准备刺杀总理,你如果想挖掘新闻就等我出去,现在我需要审问他。”
娜塔丽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已经没有理由再呆在这,虽然很想反驳,但瞧着陆寒刚才残忍的手段,努努嘴,不敢再说什么。
这男人太可怕了,就像只野兽一样jing觉,娜塔丽有点不敢瞧他眼睛,太凌厉了,也许是害怕会暴露身份,她迟疑两秒,便招招手,示意记者跟她出去。
不一会,厨房内只剩下陆寒与泰国佬两人,陆寒关上门,从餐具柜子里找出一些银质餐具,望着身后意识不清的泰国人,笑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牙齿全部被打掉,他说话漏风,有点含糊不清。
陆寒眼神瞬间降了好几个温度,手臂摆正他的肩膀,拿出一把银质餐刀,狠狠戳进他的肩胛骨内,“啊!!”一声痛苦的惨叫响起,陆寒不管不顾,又将一根银筷子插进另外肩膀,他力气很大,筷子直接将他的腿戳穿,jing察痛的几近昏迷。
“快说,你们究竟想做什么??”陆寒没多少耐心,他预感等会会有大的yin谋,如果搞不清楚这群恐怖分子的真正目的,就算抓住娜塔丽又能怎样?他们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组织,杀死一个娜塔丽,还会有更多的敌人涌出。
“杀了我……杀……了我……”
“cāo 你妈 的!”陆寒拿出一把叉子,再度戳进他的大腿处,一溜鲜血顺势喷出,溅了陆寒一脸,这时他不知从哪将电灯的电线扯出,快速拨出里面的铜丝,缠绕在银筷子上。
陆寒拉开电闸,电流如一根根流动的彩带,爆发出狰狞与炫美的色彩,在泰国人身体上不断的蠕动、缠绕,刺激着每一个毛细血管的神经。
因为银在金属里导电是最厉害的,所以疼痛要比直接触及电流强好几倍,但因为电灯的电流是最弱的,而且可以通过电闸调节,所以即便他痛苦的大吼大叫,但不至死。
停了十秒,陆寒将电闸关掉,又问道:“告诉我,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也许是真的很痛苦,泰国人早已神志不清,混合着唾液与血液的头颅仰望着天空,用最虚弱的声音痛苦的喃喃道:“八……八点……毒气。”
毒气??陆寒脑袋懵了,他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个干净,他忙问:“快告诉我,快啊!”
但不管陆寒怎么问,泰国人没有丝毫反应,睁大无神的两眼,瞳孔缩成微小一点,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