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破旧的售票厅挤满了排队买票的人大包小包拖家带口他们之中有的人穿的比陆寒还要破烂所以在这里陆寒唐媛的装束并不显眼
站在车站门口就能看到里面停着几辆大巴上面用鲜亮的油漆粉刷着“豪华”这个单词说实在的这几辆大巴还真有几分豪华的味道对得起它的名字蹭亮的油漆干净的玻璃以及崭新的外表与这里的破旧环境格格不入非常醒目
陆寒对车沒多少要求只要能将自己送到想去的地方只要能跑他就很满足了至于什么豪华不豪华他不在乎
在一家便利商店门口陆寒买了两顶帽子还有一个南美手工编织的背包又买了些水和面包交给唐媛:“我去买票你在这等我一会”
唐媛明显不愿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沒说出口她看陆寒转过身朝前走终于是赶紧跑了两步从后面拉住他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像是小媳妇一样的她在此时沒有一丁点可怕仿佛是拔了刺的玫瑰还是那样的娇艳只是捧在手中却不用担心流血
知道唐媛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陆寒握紧了她的柔荑小手一齐迈入售票厅
售票厅挺大建设相对的还算现代化只是年代有些远所以看上去脏兮兮的沒有那种灯光交织的感觉人倒是挺多每个窗口都挤满了长队
陆寒拉着唐媛开始排队俩人绷紧了神经都很小心翼翼生怕那些毒贩会突然蹦出來但好在这里人多纷杂各式各样的人挤满了售票大厅想从这里找一个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放心他们肯定不会找到这里來的”
也许是哥伦比亚地邪也许是陆寒的嘴巴太臭总之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堆凶神恶煞的人走进售票厅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全场的骚动陆寒也注意到了朝后看了一眼头皮立刻发麻
因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那天在蓝调会所外面看门的大汉
陆寒实在沒想到他竟然能找到这里來他们是从另一个门进來的离这边比较远正在一个人一个人的比对着
沒办法陆寒第一时间拉着唐媛走出售票厅好在人多他们沒有注意
俩人走到了售票厅旁边的一个角落里这里有几棵树正好可以躲一躲
“现在怎么办”唐媛这一次冷静的还算比较快
陆寒无奈的摇摇头现在那些毒贩就在售票厅想进去买票一定是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陆寒感到一束目光从旁边射來他慌忙转头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瘦高男子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陆寒一惊妈的不会是那些人的同伙吧
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步步的走來陆寒快速从后腰摸出匕首这里人比较少如果实在沒办法只能动手干掉他
越來越近陆寒能察觉到唐媛手心里出满了手汗她也发现了那个男人将她的手握的紧了些陆寒慢慢拔出匕首将其藏在后背
男子离得近了些忽然笑了起來谄媚的笑容而且露出一口的大黄牙:“两位是來这里旅游的吗”
他声音非常尖锐听着非常不舒服有种奸商的感觉他就立在差不多两米外也不往前走陆寒谨慎的点点头但并未将刀子收起來
“两位这是要去哪呢”
陆寒当然不会说
见状这男人忽然笑了笑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掏出一沓黄色的纸张笑嘻嘻的说:“车票不好买吧我这可是有今天到所有城市的车票哦”
陆寒愣了愣瞬间狂喜
这家伙是个黄牛党
黄牛党就是俗称的票贩子这些人通常都与车站内部人员有些关系有的是朋友关系有的是亲戚关系反正人家能搞到大量的票有些黄牛党虽然沒关系也会用正常的价钱去大量购买车票然后高价卖给乘客
陆寒以为只有中国有黄牛党沒想到远在太平洋外的南美也有现在能遇到黄牛党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着他朝后面的车厅冷冷看了眼嗤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那些挤着买车票的人群
“都有到哪的车票”
“哪都有嘿嘿”男人见陆寒有兴趣立刻凑了上來将车票一一摆在陆寒眼前:“到哪都有考卡西亚布卡拉曼加蒙特里亚……只要是国内的城市我这都有”
陆寒两眼一亮装作非常淡定的问道:“去波哥大的车票有沒有”
“有当然有”说着他胡乱翻了翻找出两张波哥大的车票
波哥大是哥伦比亚的首都也是内陆城市是在麦德林的南部唐媛不知道陆寒为什么不去北边而忽然转移方向去南边
陆寒将两张票拿在手里看了看应该是真的他笑着问:“多少钱”
“嘿嘿两万比索”他笑容非常的奸诈
靠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贵他皱皱眉头:“能不能便宜点”
他一脸的委屈:“我这都是最低的价格了你去问问别的人想在外面买去首都的票沒有三万是买不來的”
“我给你五万你在便宜卖给我两张去蒙特里亚的车票怎么样”
蒙特里亚是哥伦比亚最北部的城市那才是陆寒这次的目标而他之所以要先买两张去波哥大的车票完全是为了混淆视听
在车站你觉得谁的消息最灵通
当然是黄牛党他们可以算是车站的地头蛇每天这里有多少人走有多少人來他们都一清二楚而且黄牛党基本上都是一个组织如果德维奇奥想从这里搜索的话就必须要通过黄牛党來入手
而陆寒买了两个城市的车票自然可以混淆他们的视听他并不奢望能完全蒙蔽他们只要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就行
看着陆寒已经掏出來的五万比索这黄牛咬咬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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