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沒有再去看乍蓬三个大男人吃饭确实沒什么好看的不过他现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天晚上高罗的那句话这个乍蓬真的是将索赞推入监狱的幕后黑手吗
单看外表这个男人拥有着一张令人厌恶的凶狠面目五官长得很开即使不笑也有种狰狞的感觉而且他留着一头蓬乱无章的卷发这本來是属于一个艺术家该有的气质却被他搞得异常可怕与狰狞
外表三十分但一个人并不能只看外表这一点陆寒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并沒有在意这些而还是将高罗昨天所说的话放在了第一位
整个吃饭的过程非常快乍蓬的吃相真的不敢恭维五分钟一桌子食物几乎全被他消灭干净这种风卷残云的吃相还真是跟他的外表非常相符
看了看手表他似乎是赶时间对着俩手下催促的说了一句三人便快速站起准备离开
陆寒见到这心里一紧当他等到乍蓬真正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才从座位上站起他早就已经付了帐为的就是在紧要关头不浪费一丁点时间
出了门陆寒头忽然大了起來靠沒准备车啊看着乍蓬坐上敞篷车扬长而去他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总不能跑吧人家在前面开的飞快你在后面拼了命的跑着追只要不是瞎子恐怕都能注意到你
这可怎么办
陆寒着急的几乎乱蹦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在门旁边有两辆并排停靠的摩托车车主正站在旁边与人交谈
这可让他跟哥伦布看到新大陆似的开心极了也不管是谁的上去就骑上而最令他兴奋的是钥匙还沒拔掉当即他哪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拧动手把轰轰的朝着前方追去
陆寒骑着从别人手中抢來的摩托车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想想看成龙那些电影里不都是这样吗
这是任务陆寒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速度沒有多么快陆寒一直与敞篷车保持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他可不想还沒靠近乍蓬就先被他发现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被他给阴了
敞篷车在穿过唐人街的闹市区后驶入街道陆寒因为是摩托车所以并不允许跟在机动车道也许在泰国别的城市还可以但在曼谷因为是你首府所以交通管制也是比较严格的
沒办法他只能走在旁边的车道这样一來他与乍蓬的距离则变得更远如果稍微再拉开一些距离目标就很可能消失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寒老感觉大街小巷的警察变得多了起來这种感觉有些像是他刚來泰国的时候中泰双方最紧张的那个时候而现在满街随处可见的都是警察这不禁让他有些纳闷是不是泰国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将闲心收起來陆寒知道现在自己沒有时间也沒有精力去管别的事情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眼前的乍蓬这就好像你考大学只有过了高考过了这次考核你才有资格去上大学虽然这个比喻或许有些不恰当但却能很好的说明问題
还好早晨的行人不算多陆寒勉勉强强的能跟上乍蓬算是沒跟丢
不过有一点让陆寒有些摸不着头脑乍蓬的车子在穿过市区之后直直的朝着郊外进发似乎沒有意思在市区里晃悠虽然纳闷但他还是很快的调整好放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一路追随
这里是曼谷的西郊最常见的是一些工厂与荒草仿佛是八十年代的中国处处可见政府为了造势鼓舞在墙壁上写的那些红字标语都是非常激奋人心的什么生产团结很是醒目
而与这些格格不入的是这里的环境碎石纷乱巨石横生可以用恶劣來形容而且这里仅仅只是有几家大型的工厂还在紧张的运作着而别的更多的则是一些被遗弃或者说是废弃的工厂它们才是这里的主角
乍蓬的车在一条不算平整的路上行驶着速度已经放的很慢看來是马上就要到目的地陆寒不敢靠的太近因为这里几乎已经沒什么人了车辆更是沒有如果再贸然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的话别说恐怕那是一定百分百的会被发现
所以陆寒现在是停靠在一处废弃工厂的角落里在远远观察着乍蓬的车子停落在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废弃厂子门口他体内压抑很久的血液终于沸腾了起來
暗杀马上就要开始
红色才敞篷车停到一个巨大的水泵旁边似乎是漏水在水泵一边有一大片水沟掺杂着泥沙极为混沌从远处观察这个工厂基本上已经完成但很大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铁皮竟全部被锈迹所包裹而且裸露在外的泥砖也全部显现出红色的内色说的好听点是复古说的难听的话这里根本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破地方
來这里做什么陆寒大脑里不禁冒出一连串的问号按理说依照乍蓬的身份与地位即便不是豪宅或者庄园的话也不应该來这种破工厂啊
一定有什么蹊跷
陆寒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被发现了不成可他瞧了瞧四周却沒有发现周围有任何的异常情况别说人了四周连个小猫小狗都沒有这不禁让他更加纳闷了
这时乍蓬三人从敞篷车里走下來三人小声交谈了一下便一同走入工厂
陆寒本來准备赶紧跟上可这时一直藏在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叮铃铃……”
陆寒全身一紧靠竟然忘记关机了真是太大意了这要是在潜伏的时候犯了这种低级错误估计早就被射成马蜂窝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是陌生号码而且前面一连串的星号似乎是外地号码
他有些纳闷手机是刚买的知道这个号的人沒几个而且他都存了电话薄上面了
应该是打错了吧不过他老觉得上面的号码有点熟悉
下意识的将其挂掉毕竟现在还是任务为重
过去了沒几秒钟手机竟又响了:“叮铃铃……”
这一次的铃声似乎要比刚才更加凶猛
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电话号码陆寒顿了顿身形这才按响了通话键
陆寒沒有吭声对于陌生号码即便是接通了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等待对方先开口
短暂的沉默过后忽然里面传來一声令陆寒震惊的声音
“是……陆寒吗”
这声音是程肃豪的
“程叔”陆寒兴奋极了赶紧将身体全部隐藏在巨大的断墙之后坐在那并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程叔我是陆寒我是陆寒啊”
似乎是害怕程肃豪不相信陆寒一直在腔调自己是陆寒
相比较别人陆寒更加相信程肃豪因为这人在他心目中还是比较光明磊落的尤其是他的父亲程耿过去也好是帮了他不少忙所以陆寒在潜意识内早已经将他们当成了亲人
“呵呵陆寒沒想到真的是你啊怎么样在泰国待得还好吗”
并沒有惊讶程肃豪怎么知道自己在泰国陆寒笑道:“嗯还凑合吧”
“只是凑合吗我听说你过的还不错啊哈哈……”
陆寒心里忽然又种很舒服的感觉像这样与程肃豪话家常就好像是他还在东都还坐在警察局与程肃豪面对面一人一根烟一人一杯茶丝毫沒有任何身份上的差距
在接到程肃豪电话之后陆寒早就将乍蓬他们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相比较什么暗杀乍蓬进入黑鹰帮他觉得还是与老熟人聊天比较重要
人都是重感情的动物
“程叔你现在在东都呢”
“沒有我在北京办点事”其实程肃豪心里也有与陆寒同样的感觉陆寒是朋友更是类似于亲人的一个存在虽然中间两人很长时间断了联系但每次说话心里都会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会感觉很舒服他很喜欢
陆寒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但在高兴之余他也不忘正事
“程叔你知道我小姨她们在哪吗”
听到这个问題程肃豪稍微顿了顿然后语气很是低沉的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她们现在在中南海里待着很安全”
闻此陆寒终于是松了口气沒想到程老还真是够意思求他办的事还真的去做了他已经无法想象如果当初沒有给他打那个电话沒有去求他把小姨她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当时的那种情势恐怕多半是要出坏结果了
“谢谢”陆寒再次说出了这两个字话虽少但对于陆寒这种不善于表达的人來说这两个字已经完全可以表达出他内心是有多么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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