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太累,张大民就躺床上就直接睡过去了。
一进空间,只见黄黄绿绿的一大片,红的辣椒,西红柿,绿的西红柿,黄的玉米,一股丰收时的喜悦心情顿时油然而生。
一旁的草场上依然没有看到张大民想要的小猪,好像买来的动植物都是绝育了似得,动物不能生育,植物不能留种,鸡蛋倒是有好几窝,那那几只老母鸡丝毫没有抱窝孵小鸡的打算。
把猪和鸡都给收了,养了新的一批。
空间出产的东西都没有很好的理由拿出去用,再村里马上就‘共产’了,这一拿出来,可就都是公家的了,张大民想着这样可不行,得赶紧升到五级,弄个加工场出来。
而且,这地儿是不能呆了,现在自己得想办法赶紧进趟县城,出点货,然后打通打通关系,去县里边或者是去省里边看能不能某上一份差事,好安顿下虎子他娘俩。
想着便急急把庄家都收了,玉米这次还算争气,产了4360公斤,各种蔬菜,辣椒,桃子什么的也都产了不少。玉米没卖钱,直接捐了4000公斤,二级作物果然是比一级强多了,足足有270个贡献。所以这次还是种玉米。
想着猪暂时没用,看的着,摸得着,但是吃不着,直接给买了,5000大洋就到手了。鸡他没打算卖,准备今天中午做一只,剩下的准备留着去县里边去换点好东西。
出去的时候,看了下,还剩10471目,贡献已经有457了。
张大民出来的时候,大队长依然在上面叽叽呱呱的讲着,见没人注意自个,也没告诉虎子和张翠花,便溜回了家。
烧了锅热水,就开始磨刀霍霍向母鸡了。葱、姜、蒜、辣椒这些调料一样拿了一点出来,便准备开始做他最爱的辣子鸡丁,不过一想,还是炖吧,又放了辣椒回去。
那年代没有高压锅,灶边上挂着个黑漆漆小吊锅,把清洗好了整只老母鸡往里头一扔,加上姜片,再加上刚刚母鸡肚子里掏出来的肥油和那些鸡杂。开始往锅底下添柴火了。
柴火也不是一般人能烧的可是个技术活,张大民这会儿正被烟熏得直流眼泪呢。
这是张大民第一次给翠花他娘俩做饭,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见水滚了好一会了,就抽掉了一些柴火,改小火慢炖。
然后把虎子昨天抓的那条大鳝鱼给杀了,去掉内脏,切成段,找了半天油准备来个爆炒鳝片,不过注定是白费功夫,好在母鸡肥,只要弄了点鸡油了,加上葱段,撒上花椒,蒜,姜丝,辣椒,闷上一小会儿,然后大火爆炒,不一会儿鳝鱼的香味就出来了,张大民自个先尝了尝,伸手抓了一片丢嘴里,顿时一股浓烈的混杂在一起的麻味辣味鲜味在嘴里爆发了,但细细品尝下,却又能很清晰的分辨出这些味道,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麻辣鲜香。
张大民此刻心里正美滋滋的想着等那娘儿俩散会回来,这一锅鸡汤就差不多好了,这可是他第一次给张翠花他娘儿俩下厨。
见差不多该到点回来了,就加了点盐,抽掉底下的柴火,盖上锅盖,让那些火炭的余温慢慢闷着。果不其然,一刻钟不到,两人就回来了。
虽说是盖了锅盖,那香味却是封不住还是溢了出来,虎子一进门那小鼻子就四处嗅了起来,最后锁定了这个吊锅。张翠花一进门,也闻到了这股子浓郁的香味。
见两人都过来了,张大民便嘿嘿一笑,猛地把锅盖一揭,只见一阵雾气升腾,一股浓郁的好似化不开的鸡汤香味儿直冲几人的脑门顶,顿时就感觉七窍被冲开了六窍,心神为之一振。
还好张翠花家是后来人,房子比较偏,要是在张德全家,说不得整个村子都是这浓郁的味道。
虎子的哈喇子已经是流的老长了,不过他现在好像还不太清楚状况,他们家从未吃过这么好的东西,甭说吃,就是闻都没闻到过,家里不是没有鸡,不过那是要下蛋去县里换些rì常生活用品之类的。
张翠花此刻也是沉浸在这香味里,这香味让她想起了那会儿刚当知青的时候,想起了跟大牛爸结婚的时候,想起了好多,好多。想着想着张翠花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好像充满了雾气,就跟那鸡汤的香味一样浓郁、化不开,反倒是忘了问张大民这鸡的来头了。
两个大碗,满满的两大碗鸡汤,虎子一碗,给张翠花递了一碗。然后张大民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她们俩吃。张翠花接过汤碗,用一种狐疑望了望张大民,小小的喝了一口。
但这一小口下去,便停不住了,这汤就一个字‘鲜’,汤上面浮着的一层淡黄sè的油,一口下去不禁不腻,反而使得汤味更加的浓,对于长久不见荤腥的他们更是诱惑。
虎子几口几口就干完了,完事还舔了舔碗,见这情况,张大民赶紧给添了一碗。见这娘儿俩这模样,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一人喝了两碗,就不让喝了,喝汤都喝饱了咋吃鸡啊,还有鳝鱼呢。
这母鸡很大,扒了毛破了肚,都差不多还有三四斤,家里没有太大的碗,就直接在锅里开吃了,黄澄澄的鸡皮上泛着油光十分的诱人,给虎子和张翠花扯了个大鸡腿,张翠花不愿意,让张大民跟虎子吃,张大民眼睛一横,然后又解释说自己爱吃鸡翅膀,张翠花这才接过来。
看着手中的鸡腿,张翠花心里默默想着“十几年了,以往都是她照顾这哥俩,今天这感觉,真好,大牛他爸,咱们的孩子长大了。”
见虎子吃的那么开心,张大民自个也早就馋了,便给自己扯了一块,大咬了一口。刚入口嚼了两下便觉得自己那二十多年的鸡算是白吃了。
鸡肉紧致弹爽,鲜嫩无比,肉里面居然充满了汁水,以前吃的鸡,老的炖出来太柴,而小的呢太嫩,根本就不能用来炖,这鸡炖出来全然没有那种太柴或太嫩的感觉,让人只觉着不够吃。
张大民不禁想着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果然都是极品,不过里边种的东西他吃过的可没几样,嘴边的东西却进不了肚子,心里不觉的有些痒痒。一大锅鸡,外加那条大鳝鱼,三人居然一点汤底儿都没留,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过了好一阵子,张翠花才想到一个事,惊愕的问了问张大民“大牛,这鸡那来的?“
张大民一听,果然问起来了,不过他早就编好了故事,说道:“妈,您今天开会回来没见着我吧,那会我正尿急呢,看见村子边上飞过一只野鸡,我一见便追了上去,追了好久等野鸡飞累了落在一颗树上,我这才好不容易抓到。”
这故事甭说张翠花了,他自个都不信,不过张大民上辈子有句名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其实这也没多大事,又没谁家丢鸡,一个说辞罢了。
张翠花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念叨着:“难怪这鸡肉味道这么好,原来是野鸡啊,不过我记得你爸以前打的野鸡不是这个味啊。”
不知道张翠花是信还是没信,不过她是没再问过了,村里要真丢了鸡,这会儿肯定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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