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口小儿妄自逞能,元天顿时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脸色铁青,要说他创建朝阳企业白手起家之后在本市的地位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当朝阳企业逐渐成为s市2制药龙头之后。
就算是范霆平时也要给点面子的元天不仅被人骂了老小子,还说什么一月之内灭亡他的商业帝国,这可被侮辱的不轻。
“好,我倒要看看楚天实业怎么让我朝阳企业一个月内灭亡。”
满腔怒火全都化作一声大笑,元天怒极反笑。
这时,走到门口的范惜文却忽然转过身来,“老小子,你有个好儿子,真的,但是放心,绝对不会有个好孙子的。”
这是什么话?赤果果的威胁,元天当场脸色骤变,“要是昊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做好给他陪葬的准备,我元天说到做到。”
气氛一下子再次剑拔弩张起来了,因为元天为了给自己的话增加说服力竟然挥手令保镖拦下了范惜文两人的去路。
“是吗?好大的威风,叫我范惜文陪葬,你还不配。”
甩手一柄匕首破空,直钉在一名保镖的手上,那名保镖吃痛另一只手捂着痛手,“好狗不挡道,看样子你不是一条好狗。”
走到那保镖的身边将匕首收回,鲜血化作一道匹练,范惜文却是毫不客气的讥讽道,一脚将这名保镖踹出了包间。
“记住了,从明天开始计时,一个月的时间,只会多不会少。”
说着,范惜文便一只脚跨了出门,元天的保镖想要拦,但换来的却是刘科两柄匕首的凌厉攻击,一人挨了一刀无奈然后被干脆利落的踹了出去。
元天带来的所谓保镖在范惜文和刘科这两个强力搭档的配合下居然是脆弱如白纸,根本不堪一击,看到这一幕元天只能恨恨的一拳砸在餐桌上,脸阴沉的可怕。
“好了,今晚上宴席就到这了,元总看样子下次咱们就没机会了,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劝你一句,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
范霆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完全不理会元天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笔直的走出门去。
“范市长,这范惜文什么来头可否明言?”
元天不甘,不敢,还有恐惧,范霆能够做到市长的位置会是简单货色?连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错不了什么。
范惜文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让范霆这般对其有信心?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他?lh小县城的一个二世祖,家里面有点小钱。”说着,范霆顿了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半分钟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恩,也就是几千个亿的资产吧!”
轰,九天惊雷。
元天再也没了一点力气,瘫软在地,半响脑海中都只回荡着一句话,那就是,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资产几千个亿,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能够将朝阳企业的产房、公司全都用钱堆积起来,还有无数的剩余。
被这一个消息震惊到了无比附加的地步,元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千亿他连想都不敢想象。这样的二世祖能叫小小的?元昊和他比起来乞丐都算不上。
“难怪他这么有把握一个月之内灭亡朝阳企业,估计这还只是没有认真的原因吧,不然分分钟就差不多了。”
元天一瞬间麻木了,脑海一片混沌,浑浑噩噩的出了星月大酒店,才刚刚上车又想起和范惜文之间那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有对他的算计。元天就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居然直接晕倒在了车上,心脏超负荷运行了。
······
“哈哈,霆叔刚才的演技还真不错,几千亿的资产,还不吓死这老小子。”
大奔车内,范惜文捧腹大笑,刘科忍俊不禁。
“好了,你们两小子今晚上喝了两瓶真品杜康不说还喝了一瓶82的拉菲和上万块钱的东西,留点口德吧!”
后座,范霆打着酒嗝说道,他将司机支开之后就坐进了刘科的大奔,有些情况还是需要了解的,比如说之前范惜文的那次刺杀还有在即将动工的第一制药厂门口的斗殴。
“哼,”刘科发动车子,范惜文则是解气的说道:“霆叔你不知道,先是这老小子的儿子叫混子拦截我,又是老小子亲自喊杀手想要除掉我,今天其实也是他在设局,不过我们道行高深了一点罢了。”
“什么?他居然敢买通杀手刺杀你?”
范霆大吃一惊,紧接着后背冷汗直流,幸好范惜文福大命大,这要是在s市出了点什么事情,估计他难辞其咎了,这要是被范东北知道了病怪罪下来,说不定有什么待遇呢。
“这元天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放心,惜文,霆叔一定给你做主将他弄进去。”
范霆狠辣的说道,大包大揽打了包票,虽然说对方的朝阳企业确实对s市的gdp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可和范惜文的安全比起来,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呵呵,这些自然是少不了要劳烦霆叔的,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将他弄进去,而是先整死他,让他整日活在恐惧当中,直到精神崩溃为止。”
范惜文虽然说得很平静,可范霆却感觉这车内的冷气又开重了不少,缩了缩脖子,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这个侄儿,变了,变了很多。
“呵呵,臭小子越来越像东北哥了。”
范霆轻笑着在范惜文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满是欣慰的神色,范惜文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气氛也被这一拍给拍的烟消云散,不由有些无奈的额看了一眼范霆。
“叔,我是我,范东北是范东北,两者不要混为一谈。”
范惜文很是郑重的说道,换来的却是范霆一个脑袋瓜子,“翅膀硬了是吧?这话要是让东北哥听到了,只要一句话保证你欲死欲仙。”
“哎,惜文,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这万一霆叔告了密让东北叔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以前吃得苦还没吃够啊?”
想起范东北的惩罚方式,刘科是不寒而栗,以前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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