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燕白又忍不住问道:“宁儿,你也认识这妖龙?”
“嗯!三叔,他不是什么妖龙,他也是在宁儿在地火神宫里认识的一位朋友。”
这话一落,四周的人群哗然一片。
此刻,众人才弄清楚小龙的来历,也才知道那神秘的地火神宫中竟藏了一头龙。
可随后,众人心中又是一片了然。
那地火神宫本就是上古遗迹,而龙族也多见于上古时间,里面藏有龙也不就奇怪了。
“宁儿,这么说来,这位天行小友和龙猪道友都是你的朋友了?”
“是啊!他们都是宁儿在地火神宫一起共过患难的朋友,所谓患难见真情,所以龙猪的实力虽然比我们强太多,但他也愿意和我们平辈相交,所以他喊任天行为‘天哥’喊我‘燕儿姐姐’。”
说完最后一句话,燕宁儿很是得意地看了小龙一眼。
那小龙听得直翻白眼。
显然燕宁儿的话和事实相差得太多了。
可任天行却是心头微微一动,不禁感激地看了燕宁儿一眼。
这时,那祁连峰就道:“三殿下,原来宁儿公主和他们二人有过命的交情,如此说来,根本谈不上任天行勾结妖族,而龙猪道友如此屈尊降贵与公主殿下和天行小友平辈相交,可以看得出是重情重义之辈,并非是什么嗜血的妖族之流,只怕这中间的事情有些误会。”
“不错!汪某也觉得可能是有误会,能被公主殿下认为是患难之交的人,他们也知道公主的身份,若不是情不得已,肯定不会干出有损我们大燕国的事情来,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这祁连峰和王老怪一见事情的发展超过了他们预期的想象。
既然燕宁儿和小龙也是朋友,那就谈不上任天行和妖族勾结。那等同是在说燕宁儿也与妖族勾结,二人连忙见风使舵。
那燕白此刻也心头活跃起来,隐约还有些喜色。
在他看来,既然燕宁儿和小龙是朋友,那就可以通过燕宁儿将小龙拉拢过来,那小龙可是比一个文远忠要强大得多的强者,这自然是一件好事。
同样的道理,他也可以将任天行拉拢过来,以任天行如今的修为,在大燕国潜龙榜上稳住第一的位置。未来也很可能会成为一名虚灵强者,对于这样有潜力成为虚灵强者的人才,自然是拉拢比得罪要好。
当下,燕白权衡利弊,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
“闵行岳,你当初和本王说,你和文远忠是因为任家与妖族勾结,这才上门质问,最后与任家发生了冲突。而如今看来。你们质问任家的理由并不成立。所谓的妖族,就是那些与我们大燕国对立的异族,被我们定义为妖。可龙猪道友却与我们大燕国有缘,更多可能是友非敌。所以你们的做法有些欠妥啊!闵行岳,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这……三殿下,说任天行与妖族勾结,这些是文大师提出的。闵某只是参与,并不太清楚实际情况。不过,就算文大师没有弄清楚真实的情况。那也只能说是个误会,罪不至死,为何他们要杀了文大师?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闻言,燕白微微点头:“你说得不错!任天行,龙猪道友,就算你们和文远忠中间有些误会,那也不应当杀了他吧?还望二位给个解释的理由,就算你们和宁儿是朋友,本王也要秉直公正,给死去的文远忠一个交待!”
“三殿下,那文远忠是我杀死的,龙猪只是擒住了他,并没有伤他性命,所以那文远忠的死和龙猪无关,更和我们任家其他子弟无关?”
“那你为何要杀文远忠?”
“因为他是我的杀父仇人!”
当下,任天行就将文远忠的一些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却没有将那夺舍之事,以及和闵行岳相关的事情说出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燕白等人听后,自是一番感慨。
“若事实真是如此的话,那天行小友杀死文远忠,那也是没错。闵供奉,难道你不知道此事?”
听到这话,闵行岳迟疑了一会,就答道:“三殿下,属下确实不知文远忠和任天行之间有这样的恩怨。不过,闵某想说一句。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都是任天行的一面之词,而文远忠已死,早就死无对证了。这任天行说什么,并不等于事实就是什么,还望三殿下谨慎思虑。再说了,若这任天行心中没有鬼,他们任家为何要举族搬迁?”
闵行岳这番话直刺燕白心中的软肋。
他虽然想拉拢小龙和任天行,将此事就大事化小,可他并不想任家举族搬迁出大燕国,那等于失去了对任家的控制。
当下,他就道:“任天行,闵道友提出的疑问也没错,你们为何要举族迁移?本王还是觉得你们返回白岩城,关于你和文远忠之间的事,还要慢慢研究。”
可燕白才说完这话,任家子弟中就有一人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任廷誉。
任廷誉这一走出场中,就一脸傲气地看向燕白,丝毫就没有任何敬畏之意。
“阁下是大燕国燕家的直系子弟?”
燕白眉头微微一皱,在大燕国很少有人会这样与自己说话,即使是虚灵期的强者,也会给自己几分颜面。
不过,他还是点头道:“本王正是!”
“那阁下的家学一定很有渊源,想必听说过天遗十三族的事情吧?”
“天遗十三族?!”
听到那句话,燕白神色微微一凛,就连祁连峰等人也都露出怪异的神色。
“本王听说过,传说天遗十三族皆为神族后裔,每个家族都极为强大,族中高手无数,有些天遗家族甚至有数名化灵境强者存在存在。想不到阁下竟然也知道这类隐秘家族的存在,不知阁下为何要问那些事情?”
“因为……”
任廷誉突然低头,在燕白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燕白听后,当即惊得睁大眼睛道:“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
“阁下不用怀疑,这件东西你应该见过吧?”
说话同时,任廷誉突然随手一翻,手中就多了一块令牌。
那燕白看了一眼令牌后,脸色一阵发白,眼中也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这一刻,他看向任廷誉的眼神有些不同了,可四周的人却是一头雾水。
这时,任廷誉又微笑道:“燕道友,你现在该明白了。这任家撤离白岩城,其实和文远忠的死关系不大,就算他没死,任家也要撤离白岩城。而事实上,任天行所说的都是真话,那文远忠的确是该死!”
那燕白沉默了一会道:“这位道友,我们二人可否先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谈一谈?”
“悉听尊便!”
任廷誉爽快地答应。
当下,燕白就和祁连峰交待另一句,让众人就待地原地等候。
他和任廷誉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离开了车队,朝一处隐秘的山谷中赶去,显然他们是想远离人群,去谈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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