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神罐当晚,南剑天像往常来到后山练习铁骨功。就在这时,韦康和董燕竟也意外赶到,两人互牵着手漫步在草地上,举止异常暧昧。
突然,韦康回身将董燕花枝拦住,目光炽热望着她优美的脸蛋:“燕儿,你知道么,我对你爱慕已久,为了你,我甚至可以舍弃葛优儿。燕儿,念在我对你痴情一片,现在就成全我好吗”?
两人之间若即若离,仿佛隔着一层纸,此刻竟被韦康捅破。在情郎目光注视下董燕意乱情迷,面现异样的红潮:“韦郎,我也对你暗寄情愫,只是苦于无法接近,今日天赐良缘,你要了我罢,我现在便想得到你的呵护。”
董燕竟主动求情,胡乱撕扯韦康的衣衫。两人**,一触即燃,互相褪去衣服。少顷,韦康和董燕已是一丝不挂,韦康顺势将董燕压在草丛内。草木萧萧间,很快传出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愉快的呻吟声。
秘洞内,南剑天正参悟**,yin乱的声音却滚滚涌来灌进耳中,使他心神难宁。韦康竟背叛了葛优儿,与董燕干下**私情,今日南剑天终于抓住此人的把柄,若日后主仆二人决裂,必要时定能恐吓此子,收到难以想象的效果。
南剑天只作什么都未发生,固守灵台驱除杂念,继续苦修。突然只觉耳目一新,全身气息为之一变,竟在此时突破到肉身境第三重,南剑天不禁心中一喜。
一味苦修不得要领,现在得**指导,终于再度实现突破,这只是其一。以往他苦练数月,已到临颈水平,厚积薄发之下才水到渠成。
第二天,南剑天给马喂上草料,只待韦康、葛优儿、董燕三人回学院,他便偷偷溜出,去了附近市场。
因为此处就近天弓学院,广大学子对法器皆有所求,所以法器市场在这里别屈一指。在大型拍卖行里,宝器,甚至灵器都可公开叫价拍卖。当然,价格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一些三流门派甚至将宝器或灵器作为护山法宝,由此可见其稀缺。
而灵级以上的法器,包括道器在内都由一流门派控制,不会轻易外传,这也是造成现状的原因之一。
几日前南剑天收获一笔不益之财,自问也是小有身家,但和一些财豪相比,不过是星海一滴。他将所有家当都搬出来,却连进入高端拍卖会的门票都买不到。
南剑天只有在小市场随便转转,看是否能机缘巧获淘出宝贝。在一摊位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卖一只罐子,且标价不菲,一百金币,一百金币不多也不少,但对普通人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在乡下,一百金币足够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用了。
“一百金币,一只破罐子竟卖一百金币,这老头该不会想钱想疯了吧,不然就是老糊涂了。这破罐子做尿壶我都不要”。众围观者无不议论纷纷。
这时,恰逢南剑天经过此处,见有新奇事件,不免驻足观看,探明所以。
却听那白首老者怒声道:“尽是一群目不识丁之辈,竟对神物妄加菲薄。这只宝罐乃是我早年造访蛮荒之地意外所得,为此我险些丧失性命,一直私自收藏。只因近来犬子病重,家财无多,无奈之下,只有出此下策,还望在场诸位施以援手。”
“援手?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年头真的变了,骗钱都光明正大”。
闻言,白首老者一阵难作,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当南剑天看到那只神秘罐子时,竟对它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直觉告诉他,要买下这只罐子。
看老者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若此罐当真是神物的话,别说是一百金币,就是十万金币都难求到,神宝的价值是难以用金钱衡量的。
念及于此,南剑天当下开口道:“老人家,这只罐子我要了,一百金币,我一个子都不会少你”。
白首老者闻言不禁大喜:“终于有一个识货的人”。
但就在这时,一名吊眉青年摇扇向前,风度翩翩道:“这只罐子我要了,家里正缺一个夜壶,此罐还看得过眼,正好拿它补上。”
白首老者倍感为难:“可是这只罐子已经有人买下了,还望莫要强人所难。”
“这个本少自然明白,而且我还知道,你膝下犬子病重,急需银两治病。他出一百金币,这样,我出一百五十金币,你把这罐子卖给我,如何?”
白首老者未曾想先前无人问津的破罐子现在竟成了抢手货,他颇感为难望向南剑天,毕竟此人是第一买主。而铁扇公子似乎大有来路,双方都不能吃罪。
“我出二百金币,所以这罐子依旧是我的”。南剑天冷笑道。哼,我看上的东西你也敢抢,今日纵使倾尽所有也非要和你比一比。
“我出二百五十金币。”铁扇公子继续抬价。
“三百”!南剑天咬牙狠心割肉,三百金币是他现有资产的一半,为争一口心头之气那只罐子他势在必得。
“三百金币,一只破罐子,老的要价一百,小的却出价三百来买,真是一老一少两个疯子,家里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败坏”。
“兄台家底深厚,在下认栽了,这只罐子我权且让与你,算是结识一场,我们后会有期!”铁扇公子拱手一辑,眼光却斜望向南剑天指间纳戒,随后身退。
这时,一名青年迎上前来:“老大,你看那小子身上能否榨出油水”。
铁扇公子脸色阴深道:“当然,我的眼光从不会错,既然能在此一掷百金,身家自然不菲,待会我们且追随上去,来个杀人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