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无日月,时间难估计。
陈冬在城中溜达着,累了就坐下来,想起《心经》,翻看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回到美体馆。陈冬刚进来,就觉得香风扑面,一个艳丽的女子迎了过来。
“哎呀,陈师傅,您可回来了,艳娘等你好半天了。”
陈冬看看她,二十五六岁,面如桃花,眉目含情,双颊之上点着胭脂红,朱唇闪烁着唇彩,上身是一件低胸对襟无袖短袄,露着雪白的两条胳膊,两个圆球鼓鼓的,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平滑的小腹下是一条超短裙,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充满了诱惑。一双玉足,蹬着蓝色的皮鞋,指甲染着紫彩,性感无比。
陈冬来到沙发上坐下。
对面,坐着黄裳,黄裳身后站着盼盼。
盼盼说:“陈师傅,你到哪里去了,艳娘等你好久了。”
陈冬说:“我随便溜达了一下。”
黄裳淡淡地说:“陈师傅,以后不要到处乱跑,以免客人来时,找不到你。”
“是,黄小姐,我以后会注意的。”
艳娘扭捏着走了过来,胳膊往陈冬的肩上一搭,说:“陈师傅,帮我按摩按摩吧。”
陈冬嘻嘻一笑:“看您的身材,并不算胖啊。”陈冬见此女性感人,要是接了这样的生意,什么事不能发生,但是,水姐姐呢?陈冬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快活的话,是对不起蓝波的,而且,不知为什么,见了这样的女子,他有些躲避的念头。
艳娘眼波流动,扑哧一笑:“还有你这样的按摩师?生意上门都不接?我只是想放松一下,难道非要减肥才需要按摩吗?”
“这个……倒也不是。”
“那你还等什么,走吧。”艳娘瞟了陈冬一眼。
陈冬有些犹豫。黄裳对盼盼说:“带艳娘去吧。”盼盼应着,头前带路,带着艳娘去了二楼。
陈冬坐在沙发上,沉吟着,说:“黄小姐,我觉得艳娘这个人……”
“陈师傅,你担心什么?”
“艳娘太……太热情了。”陈冬心说,她的热情简直有些让人害怕。
“该热情的是我们才对,因为人家是我们的顾客,陈师傅,我不管艳娘是什么样的人,既然人家有这样的需求,咱们就该满足,谁让咱们开的是美体馆呢。”
“是。”陈冬点点头,站了起来,来到按摩室内,换了长袍,然后等候。他娘的,既然人家送上门来了,我陈冬就不客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艳娘推门进来了。
艳娘一进来,陈冬就是身体一阵燥热,因为艳娘只裹着一件浴巾,其他的,什么也没穿。
盼盼随后跟来,说:“陈师傅,看你的了。”
陈冬嘻嘻一笑:“盼盼,你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盼盼笑道:“陈师傅,我的职责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你的服务范围了。”说着,盼盼就溜了出去。
艳娘往床上一坐,然后双腿一撩,裙底风光一闪,陈冬眼珠子快凸出来了。艳娘往床上一躺,媚眼含笑:“陈师傅,过来啊。”
那充满诱惑的身体和充满磁性的声音,让陈冬心中蓬蓬直跳,赶紧来到床边。
“艳娘,你想做什么服务?”
“我想做一下胸部按摩,陈师傅,可不可以啊?”
“不,不……艳娘,不可以……”陈冬进入灵异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女人。
“呵呵,陈师傅,你怕什么,我都没多想,你……你是不是多想了?”
陈冬心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艳娘,我可以帮你做一下肩部的肌肉放松。”
“好吧,先来肩部也可以。”说着,艳娘闭上了眼睛。
陈冬来到艳娘的头顶,双手按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捏着。艳娘一副享受的样子,随着陈冬用手捏动,嘴里发着哦哦的轻叫声。
陈冬听了下来,艳娘的声音太过刺激他的神经,几乎让他无法静心。
“艳娘,你还想按摩哪里?”
艳娘想了想,说:“我经常去凤姑家里打麻将,米谷家住四楼,我的腿来回地上楼,酸死了,帮我捏捏吧。”
陈冬来到艳娘的腿边,看着那双充满诱惑的腿,两只手搭了上去。
那条腿,线条修长,充满了弹性,而且肌肤白里透红,一个斑点都找不到。陈冬双手一颤,忍不住抬了起来。
艳娘眼波流动,吃吃直笑:“陈师傅,你到底是不是按摩师啊,难道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陈冬嘻嘻一笑,双手在艳娘的腿上不住地游动。
这一下,轮到艳娘有些吃不消了。她望着陈冬那充满神秘的墨镜,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的男子气息,舌头舔着嘴唇,眼里幻现着奇彩。
艳娘用嘴巴含着左手的指头,右手支起上身,胸脯不停地起伏着。突然,艳娘慢慢地抬起另一条腿,用脚尖去蹭着陈冬的肩膀。陈冬胯间的小弟弟忽地立了起来,因为艳娘一条腿抬起,顿时半个臀部便露了出来。
“呵呵。”艳娘娇笑连连,看到陈冬的样子,不住地笑道:“陈师傅,我怀疑你是不是真正的按摩师,我想,按摩师一定是定力过人的吧?”
陈冬诚然知道,按摩师需要一定的定力,但是,再大的定力,在艳娘这样的尤物面前,又如何能起作用。
“艳娘,我可不是一般的按摩师啊。”陈冬笑着说。
艳娘翻身趴在床上,说:“帮我按按脊背吧。”
陈冬心说,脊背的诱惑力从比大腿小多了。但是,陈冬并没有想到,自己刚按了一会儿,艳娘便解开了胸前盘着的浴巾扣,身子一倾,浴巾滑落到腰间。虽然依然是背对着陈冬,但是,双胸却隐约可见。
陈冬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艳娘是成熟的女子,这种女子的诱惑力是极大的。
陈冬刚给艳娘按摩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一只手慢慢地靠近自己的腿,猛地抓在他的裆间。
陈冬惊叫一声。
艳娘格格直笑:“陈师傅,你敢说自己没有心猿意马吗?”
陈冬忙推开她的手,沉声说:“艳娘,我……我小弟弟不听话,它最怕见美女了,尤其是你这种丰满的美女。”
艳娘看看陈冬,突然轻叹一声,鼻头一酸,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起来。艳娘一哭,陈冬顿时慌了,担心被黄裳和盼盼听到,急忙低声说:“艳娘,对不起,是我服务态度不好,您别哭了。”
艳娘说:“让我不哭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陈冬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不妥,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我儿子天天吵着要爹爹,让他认你当干爹行不行?”
干爹,什么意思?陈冬沉吟着:难道艳娘有什么企图?
艳娘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陈冬忙说:“好,好,我答应你了。”
艳娘一喜,坐了起来,看看他,眉眼一笑,然后裹好浴巾走了出去。
陈冬不禁有些失望,做什么干爹,还是做情人来得痛快。
艳娘从骨子里流露出一种迷人的风韵,这一点在陈冬见过的女孩子中,简直无人可及。
唉。陈冬暗叹一声,有些后悔,可是,他又担心刚才艳娘大呼小叫,把黄裳招来。前面已经有水柔的例子了,因为自己,水柔已经跳了湖,要是艳娘也闹出什么事来,自己怎么办。
陈冬收拾一下按摩室,然后走到楼下,艳娘已经着好装,正在楼下与黄裳说话。
“黄小姐,陈师傅的手艺那可是没得挑的,我敢说即使出了灵异城市,也很少找到这么好的按摩师,所以嘛,这么好的人,我可不愿白费,我那个儿子啊,天天闹着要爹,我只好给他认个干爹了。”
陈冬心说:看来,自己这冒牌的按摩师还行,多亏了风萧萧和妈妈啊,一个传授自己调教女子的办法,一个让自己学会形体知识。
盼盼说:“艳娘,你要给儿子认干爹啊?”
“对啊。”艳娘说:“怎么,你觉得陈师傅不合适吗?”
盼盼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不便说出来。
艳娘见陈冬走了下来,笑着说:“陈师傅,走吧,去我家里,咱们给我儿子举行个简单的仪式。”
陈冬有些犹豫,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艳娘,我看就不要去了。”
“那怎么行,你答应认我儿子,我儿子还不认识他干爹呢。”
陈冬低头沉吟。
黄裳说:“陈师傅,既然你应了人家,那就去吧,拂了人家的好意怎么行。”
陈冬看着黄裳,其实,他希望黄裳能够托故留下他,比如,他走了,美体馆来了生意怎么办?
黄裳却没有留他,她摆摆手,说:“去吧,去吧,美体馆也没什么,你不在,她们可以等啊,灵异城市人一百多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你这点时间吗,在这里,我们最不怕的就是时间。”
陈冬还想说什么,已被艳娘拉了出去。
艳娘握着陈冬的手,陈冬只觉得她的手比女孩子的手还柔软,而且温温的,说不出的舒服。
走了不远,陈冬担心有事,甩开她的手,说:“艳娘,你在前面走吧,我在后面跟着便是。”如果是没有拿到《心经》之前,陈冬真的不会拒绝者这只手,不但不会拒绝,他甚至会主动地握住,但现在,《心经》或多或少已经影响了他。
陈冬的害羞让艳娘格格直笑,觉得他像个傻子,一看就没和女人亲热过的,否则,早就像见了鱼的猫一样。
陈冬不是没和女人亲热过,正是由于亲热得太多了,才觉得自己情感过于放荡,对不住深爱他的人。可现在,我深爱的人在哪里?陈冬喃喃自语,轻叹摇头。
前面来到了一所小区,就在湖的后面。
风景优雅,站在楼上,便可以看到前面的湖和东边的广场。
艳娘住在二楼。一上楼梯,艳娘告诉陈冬,她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逛商场,感觉活着一点意义也没有,要不是我儿子,说不定就跳湖了。
然后,她又告诉他,她的儿子叫小迷惑,本是个可爱的孩子,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儿子心头就痛。
小迷糊?陈冬望着艳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孩子叫这样的名字。
艳娘看出陈冬眼中的疑问,告诉他,儿子一生下来就迷迷糊糊的,天天躺在床上睡,睡醒了就哭,哭完就睡。说着,她轻叹一声。
两人已经来到二楼。艳娘掏出钥匙,打开门,和陈冬走了进来。
陈冬打量一下艳娘的房间。虽然房子很漂亮,但是,有些凌乱,内衣、短裤扔得满沙发都是。
艳娘笑笑,将自己的衣服集中在一起,然后让陈冬坐下。
陈冬问小迷糊在哪里,艳娘听了听,告诉他,儿子只要不哭,就一定是睡着了。
说着,艳娘带着陈冬来到卧室。卧室里躺着一个男孩,才二三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正在酣睡。
“陈师傅,等迷糊醒来,咱们就举行简单的仪式。”
陈冬说:“我没有带礼物来,你看……”
“没事的,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在灵异城市,我们谁也不缺什么,要说礼物,你就是最大的礼物。”说着,艳娘挽着陈冬的胳膊在床上坐下。陈冬忙往旁边坐坐,哪知道,艳娘又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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