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不明所以,有趣?我去,这算哪门子的理由?!
“好,”他佯装无奈的点头,“那你说,你找上我,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魅惑的舔舔唇,粗嘎的声音里有毫无掩饰的满满兴味:“我要看你臣服在我的脚下,我要听你求饶认输,我要从你的这张脸上,看到我想看的脆弱、无助、又可怜兮兮的狼狈表情,那会令我非常愉快,说不定,一时高兴,还能再放你一次小命。”
然后继续玩弄,直到把对方折磨死为止。
哈,搞什么,变态的恶趣味吗?
“好,不就是让我求饶认输吗,我照做就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动口的绝不动手,南风跪坐在地,开始飙演技,双手交握在胸前,摆出一副苦逼脸,可怜巴巴道:“大爷,行行好,饶了小的吧,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肚里撑着好几个宰相呢,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这次吧,求求您了,呜呜……”
魔王看着看着,就变得皮笑肉不笑了,这小东西表情到位,可那双该死的眼睛里,沒有一点对他这个大魔王该有的惧怕畏缩,反而坦坦荡荡,哀求之色?那更别指望了。
“够了,,”他开口,尾音拖得又长又刻意,充满危险味道,旋即眉一挑,懒洋洋道:“还是本王自己來吧。”
What?
南风万分警觉的直直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的下一个动作,谁知这魔头竟如此狂妄,沒对他加一点的桎梏,就这么大咧咧的起身向他走來。
结界很小,走了两步便已欺到他的面前,南风心念电转,暂时按兵不动,待高大男人弯腰俯首伸手朝他袭來时,一咬牙撤掉结界,失去支撑的身子立马掉了下去,在离地面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又堪堪停住,远离那冰寒的,又极具压迫力的范围,南风顿时身心都舒坦了。
男人不恼不怒,也沒因结界突然消失而陡然失重,只如履平地风一般的追逐他而來,南风当然不会傻傻呆在原地任他接近再次欺凌,立马运转妖力,和他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來,当然,小鸡是他,老鹰是魔王。
魔王大人很有耐心的跟他耗,看着他满魔狱的乱窜,逃的满头大汗,就觉得甚是有意思,愈发期待抓住他之后得到的凌虐的快感。
飞天入地虽不是什么大招,可用的时间长了也需要缓冲,南风抓紧时机铸了个具备防卫和攻击能力的加强般小结界,趴在里面想歇息一段时间,可那魔头依旧丝毫不以为杵的迈着轻松写意的步伐踏至而來,到结界时,稍作停顿了一下,抬手,一团黑雾缭绕在手掌心,那黑雾如灵蛇般,很快丝丝缕缕四散开來,包围住他小巧玲珑的结界,竟然,啃食起來?!
卧槽他做的是结界不是糖果屋好吗?!
南风惊了,下意识的就要接着逃,可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來,该死!有点后悔在这根本找不到出路的地方白费力气窜上蹿下了,若当初拼尽全力与他一搏,说不定还有点胜算,现在可好,变成了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咔嚓咔嚓的啃食声犹如被僵尸啃掉最后一层防卫的前院般让人感到绝望,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敌人入侵了。
南风沒再做徒劳无功的挣扎,默默的趴着,默默的蓄力中……
结界的罩子很快被啃食干净,黑雾很好心的给他留了个底儿,不至于掉下去,那魔王收了黑雾,志得意满的踏了过來,走到南风面前,俯视着瘫软无力的人儿,只一抬手,南风就被迫被提了起來。
然后,放到了一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大床上,大床也是悬空而放,上面是一层夸张的大兽皮,纯黑色,毛很厚,也很软,枕头亦是用兽皮包裹着,躺上去的那刻简直了,超级舒服!
忍住满床打滚的冲动,南风落到床上时立刻翻身坐起想要下床,这个时候,看到床这种东西,让他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果然,身后一条铁臂默不作声的横过他的腰将他强行揽了回去,随即摁在床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肩膀给摁碎。
又來了……这种让人难以招架的蛮力!
见男人倾身就要覆上來,南风抬脚就踹!他怒由心生,一叠声的骂道:“你要不要脸!要杀就杀,这么作弄人真TM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娘们!”
“哦?是吗?”男人还沒被人这么骂过了,脸色顿时就是一沉,语调却是开玩笑般的调侃:“别急,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下就会知道了。”
“老子才不屑知道!”南风一拳头挥了过去,男人头一偏躲过,两只手粗暴至极的瞬间撕裂了他的衣裳,这套灰色的衣裳,其实就是南风原形身上的皮毛,脱下沒事,洗也沒事,但被撕掉,就有事了。
南风只感到周身一阵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活生生扒了皮,他嘶嘶痛叫着蜷缩起身子,拼了命的对身上的人拳打脚踢,可那人如山般岿然不动,仿若这些攻击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撕完了衣裳,又狠狠撕掉了南风的裤子!
“唔……”南风被逼出了眼泪,他倒抽一口冷气,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就在把他扒的光溜溜之后,这个大魔头又以神速除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令人惊叹的完美身材!
“你……你要干什么……”南风颤声问道,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天!
魔王捏捏他的软腮,白嫩嫩的腮上立刻不怜香惜玉的留下一道紫红的印痕,他勾唇一笑,魅惑性感的无法直视,老神在在道:“我要干,你。”
“老子不是女人!”南风有种黔驴技穷的末路感,这魔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这里又是他的地盘,自己说不定真的要交代在这儿!
on-No,,!!!天要亡他!
“男人我也知道怎么干,”精健有力的身子不容抗拒的嵌入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粗哑的声音在此刻听來有种低低沙沙的沙砾感,正不紧不慢的在他的心尖上來回磨砺,“而且,只有这么做,你才会在我的怀里碾转呻吟,低泣求饶,对吧?”
对你妈个头!
伏低身子与他蕴满怒火的眸子近距离的对视,男人好心的解释道:“这是我看过……你唯一脆弱的时候,别想否认。”
擦,看人做那种事,小心长针眼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