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赞赏的点点头,“好小子,还挺有想法的嘛,不过……万一那皇帝要是认真的呢?你将來会后悔吗?”
“绝对不会,”他认真的一字一句道:“因为我真的沒办法接受,口口声声说要和我在一起的人,还在和别人保持着肉 体关系。”
“他是皇帝啊,做到身心专一那才叫难,也罢,沒缘分就是沒缘分,这不怪你。”
南风有种不好的预感:“师傅,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陆子夜了吧?还是说,我的一举一动,是你俩同时在围观的?!”
“沒有,我是那种人嘛,”牡丹赶忙摆摆手,“他这些日子都在很专心的练功,我哪敢去打扰他,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在武林大会沒开之前,你最好不要和他见面。”
“为什么啊!”南风失声叫道,卧槽他这么着急的赶着回來就是要见他的啊,天知道他嘴上不说心里想他想的快要疯了!
“因为,”牡丹点着他的小鼻头道,“你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你一旦出现,他就又沒办法全心全意的练功了,到时候去武林大会,连点胜算的基础都沒有,你乐意听到他被人秒杀的死讯吗?”
“当然不乐意啊,”心底漫上无穷尽的失落几乎要将他全部淹沒,原本生龙活虎的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焉了,“那……他可以练他的功,我不会去烦他的,这样也不行吗?”
牡丹毫不客气道:“你喜欢的人就在你身边,你还有多少心思去做别的事?你敢说和他在一块儿的时候,不是经常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不是经常就胡乱猜测他心里在想什么,不是做什么事都要拉着他一起,最好两人用浆糊粘上吗?你敢说不是吗?”
擦他师傅怎么不去做恋爱专家,生意肯定比庄叔还要好!
“可我就是想见他啊……”心里明白师傅的话大大的有道理,可就是忍不住想要耍赖一回,“就一面,行不行?”
牡丹绝情状:“不行!他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不想害死他就照我的话乖乖去做。”
南风闷头走路不说话。
“不过,,”牡丹拉长调子,充分让小徒弟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可以偷偷去见他,别让他看见你就成,妖术这么多,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
“啊,,!!!师傅我太爱你啦!”
“注意点影响!妈呀为师要喊非礼啦!!!”
“哈哈哈哈!”
豪气干云的大笑满溢着快乐和欣喜。
南风突然又扭捏的揪着衣角道:“师傅啊,他……有沒有想过我啊?”
“沒有。”
“啊?”
“你觉得可能吗?”
“……”
看小徒弟变脸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我在他面前都不敢提到和你名字有关的任何字,有次我只是随口说了句‘啊今天好像刮的是南风啊’,你猜他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南风急的快要挠墙。
“他默不作声的吃过晚饭后,就出去了。”
“饭后出去散步?”
“散步有散三天沒有回來的吗?你猜他去哪儿了?”
“……师傅,我们这儿不是《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节目录制现场好吗?快告诉我他去哪儿了?”
“你猜。”
“……”
“当然是去找你啦,找不到就灰头土脸的回來了,从那以后我跟他讲话都是字斟句酌的,好辛苦的咧!”
你以为跟你讲话就很轻松吗?
牡丹座右铭: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崩溃。
午饭买了花生,小米粥,肉包子,排骨汤,酒炙清虾,脂蒸腰子羹,软羊焙腰子羹,盐酒腰子以及一盒玫瑰软香膏。
前面的几样还好,后面的几样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师傅,这玩意儿可以吃吗?”闻了闻小盒子里的东西,味道有点点熟悉。
“某种意义上來说,是可以吃的。”
牡丹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毫不掩饰他的险恶用心。
可惜南风沒看到,仍无知无觉的研究着那盒看起來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味儿的东西。
对于未知的食物,要么有人吃他才吃,要么看到别人吃他才吃。
可惜这两者目前都沒有。
所以那盒东西以及他见都沒见过的腰子们都被牡丹拿进了结界里。
南风一个人坐在结界外吃午饭,外加做心理准备,以确保不会在看到人的时候激动的满面红光,后腿狂刨,饿虎扑羊。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原本是躺在草地上惬意的闭目养神,谁知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金乌西坠,周身渐冷。
但他不是被冷醒的,脸蛋被人左拍拍又拍拍,然后拧掐捏揉一齐上阵。
他霍然睁开眼睛。
玩的正高兴的牡丹面不改色的坦然收手:“看你睡觉睡的表情都僵了,为师给你做了个面部按摩。”
有谁边睡觉还边表演喜怒哀乐的吗?
“又去买饭?”
他坐起來揉揉眼睛,顺便揉了揉被捏痛的脸。
“对啊,天都要黑了,我先带你进去吧。”
牡丹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來,见他眼神犹带着几分刚睡醒后迷茫,嫩嫩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像只脆甜可口的大苹果,头发微微凌乱,衣衫不整,松垮的领口处露出小半截精致诱人的锁骨。
小样儿,就这货要是能在上面,他牡丹就把头割下來给他当球踢。
男人本‘色’,他才不会相信南风会乖乖呆在暗中看着陆子夜这块肥肉而沒半点行动,就算他真的能做到,那些腰子也不是白吃的,看着心爱的人在**中煎熬、挣扎、嗯嗯啊啊……他会袖手旁观吗?
他一旦不袖手旁观了,偷放在枕头下的玫瑰软香膏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小别胜新婚,他是过來人,懂滴很,看,他为他们准备的多充分,这么好的师傅,上哪儿找去?
“南风,我说……欸?人呢?”
闷闷的声音自他身后的地方传來。
“我隐身了,有话就说。”
啧,就算看不到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小徒弟身上的郁闷和低落之气迎面扑來。
“我说……你不会想再跑到皇宫里呆一个月吧。”
注意,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南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要把心中的郁结全部清除。
“我有分寸。”
“好,那为师就放心了。”牡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來。
带着南风进了结界,走了沒几步,牡丹就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