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漂亮而又刁蛮的女孩子既然能在以前冒充罗一一的名字,那么,肯定家庭和政府有关系,甚至就是乾南市里的。
而这会,她又说起了陈高明的事情,还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上次和魏红旗全省搞调研时来乾南,被这个女孩子看到过。
这样一分析,赵文将这女孩的身家范围给缩小了不少。
反正心里很烦,而且这个无赖一样的女子不会让自己轻易的离去,赵文觉得正好,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逗你玩玩。
赵文看了看身边的街道,正巧前面就一个网吧,看起来装修的还不错,就说:“好了,怕了你了,不过,我想进去歇会,咱们进去聊?”
这个“罗一一”就点头,胸口又颤颤巍析闪着,赵文心里就骂了一句:“你妈!没事将胸部发育的那么夸张做什么?真是有胸无脑。”
这女孩看来对这个网吧很熟,进去直接刷卡登机,赵文一见,和上次那个网吧格局差不多,都是单个拉帘子的包间,里面是沙发,有两台机器。
赵文有谐疑这女孩就是刚从这个网吧出去,然后就看到了自己。
赵文进去,见到这女孩已经坐下,就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靠,大腿就蹭住了女孩的腿,立刻感到了一阵肉颤,喉咙就咽了一口吐沫,说:“美眉,到底找哥干嘛?泪花流了?”
这女孩显然不知道妹妹找哥泪花流这首歌,轻蹙了一下眉,抿了一下嘴唇说:“大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赵文将一只脚抬起来放在电脑台上。头仰起长长的哈出一口气,说:“我欠你了?你是我什么人?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有诚意吗?还骗人。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要我帮忙,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女孩满不在乎的点头说:“上次在华阳,我又不知道你真的是好人……”
“那你当时还让我帮你?你还说我像是好人?”
“我看着你。觉得你还像是……”
“像是一个倒霉蛋!我上次见你就失恋,这次更是倒霉,被学校给开除了。”
女孩狐疑着说:“省委党校嘛?他们敢开除你?你不让你老板修理他们?”
赵文猛地看着这个“罗一一”,然后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感觉着她轻微的抖了一下,然后又故作正常的样子。心说有本事装到底,看谁能治得了谁。
赵文的手慢慢往下摸,到了她的腰部停了下来,恶狠狠的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你不用说不知道,因为我马上就要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将我和我哥哥认错,难道我没有他帅?没有他拉风吗?”
看到女孩惊讶的张开了嘴。赵文坐直了身子,脸凑得女子眼前,眉毛一跳一跳的说:“我告诉你,我不是我哥,我哥也不是我,我哥哥,那个省委的秘书叫赵文。而我,一个刚刚被学校开除的社会混混,叫赵武!”
女孩眼睛瞪得像是铜铃,嘴巴“哦”的能塞下一个鸡蛋,赵文皱眉说:“你噢什么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撒尿?难道你不知道有双胞胎这一说吗?丫的。”
少女的脸盘立即通红,但是又变得很生动起来,她啊的一声,欣喜的说:“啊!太有意思了,我就说。上次省委那个老头带人来乾南,我偷偷的从市委大院溜进去瞧他,结果发现省委的领导也就是那样,没什么稀奇的,结果见到了你——哦。不是,很像你的那个人,我当时都想喊你了,哦,是喊他了,可是又怕我爸发现,我就说,怎么你和那个人就那么像,可是,办事说话的表情,一个像是死公务,一个又像是凯子,原来是这样!”
赵文心里骂,你爸才是凯子,你们全家都是凯子!
“凯子”这个词语来源于“kaiser”这个词,本来意思是皇帝,但贬义解释为就解释为被女人愚弄还傻傻的笨蛋。
赵文特别反感凯子这个词,因为以前小的时候做贼在团伙中,总是被女流氓嘲笑为凯子,这会一听这个词,伸手就将这个女孩细细的水蛇腰搂紧,然后朝着自己的怀里靠,胸口立刻就和假罗一一的胸接触在一起,感受着她丰隆弹性的美感,眼睛从她的嘴巴往上瞧,盯着她的眼说:“说我凯子,那你能不能当我马子?”
马子的意思里有马桶的含义,也可称为男子的女友,不过不尊重。
赵文感受到她有想反抗的意思,可是表情又像是很想让赵文对她做出一些什么举动,赵文心里就说声你妈,爷爷今天流氓扮到底,你这个小骚女!
赵文头一低,直接就吻上了这女孩的脖子,耳中听她“啊”了一声,声音还不小,可是在吵杂的网吧中根本没人注意。
这女孩的皮肤果然细腻,赵文嘬了几口,感觉到她全身都紧绷着,两只本来分开的腿竟然紧紧的夹在一起,心里就乐,然后抬起头,却见这女子睁大眼,正在瞧着自己。
赵文忽然觉得没意思。
他往后一靠,看着脖子和耳朵都通红的女子问:“我都说了我的名字,你到底叫什么?”
这会,这个一直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孩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忸怩了一下说:“我的名字不好听,你别笑我。”
“我,叫陈薮。”
赵文正在想,这小姑娘难道是陈高明的女儿?就听陈薮说,是草字头那个,不是数学的数。
赵文就说,哦,果然很成熟,你这个薮,好好的怎么加一个草字头,这不闹心嘛。
陈薮就问怎么闹心了。赵文摇头切了一声说:“有很多非主流女生总喜欢把那个我字写成‘莪’,那丫的不是找抽?不是招人鞭挞,难道不是一种暗示?以后就用数学的数,带什么操……”
陈薮一听,果然眼睛就亮亮的,说:“呀。你说的还真对啊。”
“好了,我虽然被学校开除了,可是到底还是有才的,不然怎么罩得住你?”
“虽然最近比较倒霉,可得到一个马子,也算是一种平衡。对了,你说找我哥,要为那个陈高明办什么事,你怎么就不直接到有关部门反应,倒是在大街上随便的拦人,真是。切!”
“有关部门?有关部门是哪个部门?”
陈薮好像摆脱出了别赵文刚刚骚扰过的窘态,又有些鄙夷的说:“你没听说过,世上最神秘的部门就是有关部门?历史上最神秘的人是知情人士;而历史上最权威的人就是砖家和叫兽?”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赵文一看,是贾春玲的,心说真是时候。就直接挂了,选择了一条自动生成的短信:“在开会,回头联系你”就给发了过去。
陈薮凑着就往赵文身边挨过来,赵文心说这个丫头就是一个不省心的货色,自己还是赶紧撤退的好。
赵文将一条腿搭在陈薮丰腻的大腿上,看着她脸又开始红了心里就想,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姐,还真是屎壳郎上马路,冒充的士:“我说真的,你家老头到底怎么了。干嘛你要给他含冤?”
赵文问了这句,心说自己从一个傻了吧唧的女孩这里又能问出什么,再说,从她这里下嘴,还真是没节操了。也没意思,还是赶紧走的好。
“算了算了算了,你别给我说,我自己的事情还烦着呢,这样,我最近很忙,过了这阵子,我再联系你,我能找到你,你别找我,我忙着转学呢,哦,对了不准跟别的男人接近啊,不然老子废了丫的。”
“我就是看到我爸这两天很焦虑,还和我妈吵架,所以,就想找人说说,没料到就遇到了你。”
“你能管得了什么?不去上学,是不是准备被学校开除?哦,你觉得你老爹厉害,可是你家老爷子要是完蛋了,谁还理你?自己强大了,才是让别人看得起的关键所在。”
“好了,我要走了——不许出去乱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啊!”
赵文看着陈薮瞅着自己,心说不能对不起自己,有便宜不占,一辈子遗憾,反正自己是赵武,而不是赵文。
赵文轻轻超前,嘴巴就碰着陈薮的嘴,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感觉小姑娘仿佛很期待的样子,于是就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却被陈薮的牙齿给磕了一下嘴唇,当下又就失去了接吻的兴趣,手就上去,在她的胸上狠狠的摸了几下,然后趁着陈薮嘤哼,就赶紧往外走。
出了门,赵文才想起,自己和陈薮接吻以及摸她胸的时候,自己是闭着眼的,而陈薮,则一直是睁大了眼睛,像是在观摩表演一样。
“真是一个奇葩!”
“真没意思!”
赵文逃一样的上了一辆出租车,等车子驶离了之后,往后看了一眼,没发现陈薮从网吧出来,心说这就是上次当好人的利息吧。
手机又有来电了,是薛长荣的。
薛长荣说:“还在压马路?奴家有话禀报。”
赵文就问什么事,薛长荣说:“有人交待了贾浅的问题,还有华阳的黄天林,还有一个叫沈不群,说他们都有违纪的事情。”
“不过,那个交待问题的人要求见你。”
赵文没想到最先的突破口不在陈高明这里,反而是在贾浅身上,就问那个检举揭发的人是谁?
薛长荣就说:“秦国辉。”
“他?”
“他!”
赵文先是觉得怀疑,可是又觉得秦国辉就是那种随风使舵,顺水推舟落井下石的人,他当初在自己离开汶水后攀着贾浅就升上去,这会看着贾浅要倒霉了,就赶紧要和贾浅撇清关系,这也是符合秦国辉做人的原则的,那就是丝毫的没有原则,怎么有利于自己,就怎么干。
赵文正在想着,又接到一条短信,还是贾春玲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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