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被发现的是赐莱恩岳海霞率领的郎青部队,自寿溪桥北端正路出兵,四坐骑率步兵队,坐骑者分别就是赤马银装黑马青衣白马黑袍和提着重锤的灰马土衣装扮,步兵队行动迅猛敏捷,衣着各色。远远望去应该有混着各色人物的感觉。
不用问,按推断四坐骑应该沈世昕,星儿,赐莱恩和黎虎。那步兵各色衣着应该还有沈家军其他将领,最起码**八路服装应该就有沈嘉国和刘未招二军人马。
发现他们的就是埋伏在沈家庄东南的鬼子小队。这样的阵容让日军小队有些顾忌。小队长闲田误作连忙派人向井上龟太郎禀报,疑似沈世昕率精良小队兵出沈家大营,目标尚未明确。
井上龟太郎得到消息满心欢喜,自己的诱敌集结令起到了作用。沈家军,少打着沈世昕旗号忽悠我。星阳有多少沈世昕,分明早已被困死在沈家庄。命令小队继续潜伏,带进到沈家庄后三路包抄。
赐莱恩并没有率队进驻沈家庄。一直向北偏东进发。
闲田误作松了口气,沈世昕身边奇人异士太多,自己只一个小队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到她们。接着又把消息汇报给了井上龟太郎。
少来那一套,兵法而已,井上龟太郎命令闲田误作一定注意沈家军绕路突袭。严密监视沈家庄北,这支队伍肯定会于不久进攻沈家庄,而且很有可能会有只队伍从南路向沈家庄合围。
消息传递间确实出现了另外一只小队,沈嘉国率领的日军装扮的三十人马。比起刚才过去的部队到还算低调,比较注意隐蔽。
闲田误作松了口气,到底是自己部队。不过没听说呀,从哪里冒出来的,没听说沈家庄南井上大佐也派兵埋伏呀。看到沈嘉国小队一路向刚才的赐莱恩小队方向追去,闲田误作不禁有些担心。那沈家军神出鬼没作战顽强,兄弟,一定要小心呀。
就在闲田误作正在犹豫着是否向井上大佐求证沈嘉国队伍时,又发现了黎虎和云鹰队伍急行军向东北进发。明显特点就是保持有沈家大小姐带着丫鬟和和尚护卫在内。闲田越发的担心,那三十鬼子装小队要是被前路发现,后方又有追兵,岂不十分危险。刻不容缓立刻派通讯兵向井上大佐请战,要求出击辅助三十人小分队。
接到消息井上也有些纳闷,自己并未派出第三支小分队,这三十鬼子装自哪里冒出。而且又冒出了疑似的沈世昕。还闲不够乱是吗,来吧,不管你沈家军怎样糊折腾,我自巍然不乱。命令闲田误作沉住气,紧盯沈家庄不放。同时密切注意沈家军大营方向。
龙瑞的部队紧随其后。还是内混沈世昕,直接挥兵正北。又来了,星阳哪来那么多沈世昕,队队相随。这沈家军是要干什么,不是还有溪水滩可以过吗。怎么都从桥头出发。兵分数路,显你们人多是不是。难道说昨天的激战没有给沈家军以太大的损失。
这次没等闲田误作汇报,机场东哨卡先向井上龟太郎电话,沈世昕带队北上不知所为。请井上大佐增派人手加强东哨卡防御,并询问是否炮攻。
机场而言无法构成特别紧密防范,不可能把跑道封上城墙,东哨卡在四方机场的东边分上下备有两个炮楼,下手南边的这个原本是炮楼,由于小夫妻弃子上战场时已被炮轰,现在是刚修建起比原先低矮的角楼哨卡。在兵力上机场东段只是部队的延伸,不到三十人分守两边。不过因为较早设计,按照日军一个炮楼震慑一方的嚣张作风向东延伸的比较远。
“巴噶,”井上有些生气,虽然日军神武,可是也不能做无畏牺牲,就那点兵力想挑起与敌军主队作战。加强防守到还有些道理。“下手に手を出せない、随時に注意沈家军動向、私がすぐから増援(不可轻举妄动,随时密切注意沈家军动向,我会立刻派人增援。)”
这是沈嘉国人马追喊着赶到机场东南哨卡。因为有前边的沈家军,这后边的追兵自然没有引起鬼子守卫的太多注意。这应该是沈家庄东南埋伏的闲田误作分出来的小分队吧。
沈嘉国一路叫嚣见鬼子不理不睬还有些发怒,“巴噶,見えてない沈家军人馬を通じてか、なぜ迎撃(没看见沈家军人马通过吗,为什么不拦截。)”说完,还给了一个守兵左右两记耳光“你地,良心地大大地坏了,贻误战机,死拉死拉地。”
这词虽然是中国话,但是守兵也听懂了大半。捂着脸刚要解释,谁想到沈嘉国是真的发怒,手一挥匕首显露将日军割喉。接着沈嘉国推门进了角楼。
另一侧站岗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本能的就要端枪。
这回鬼子遇到了活土匪,沈嘉国所带的三十人个个都不讲理。嘴里口沫横飞手还不住的比划刚刚沈家军路过的方向,就是这话听着有些别扭,除了巴噶耳熟,别的难道是日本某地方言吗。不对,有中国话。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沈嘉国的三十人有的靠近各个守卫日兵,有的跟着进了角楼,有的继续土匪般巴噶巴噶叫骂着向北炮楼继续靠近。
角楼内通话的日军见沈嘉国怒气冲冲连忙点了下头,“大佐は本当に拙速を尊ぶ、援軍来のは早い(大佐真是兵贵神速,援军来的真快。)”
沈嘉国进了角楼看到日军正在通电话,更是来气,上去又是带血的耳光,电话被打落,悬垂在桌子下乱晃。“巴噶,何の罪沈世昕見逃すはず、まだ不快に追いかけて(放走了沈世昕该当何罪,还不快去追。)”
通话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还是电话那头井上龟太郎反应快“巴噶,私はまだ派兵、あれは私は派の沈家军変装して、気をつけて、彼の言うことを聞くな、追いかけない、追いかけない(我还没派兵那,那不是我派的,当心沈家军乔装,别听他的,不要去追。不要去追。)”
电话筒垂在那里叽里哇啦制造着噪音。也不管发愣的士兵,自然有人料理。沈嘉国上去拿过电话“巴噶、井上亀の息子、あなたも配当大佐、あなたは知って沈家军変装、馬場で約あなた会戦、まだ不快に派兵おもむく(巴噶,井上龟儿子,你也配当大佐,你还懂得乔装,沈家军在练马场约你会战,还不快派兵送死。)”
井上龟太郎也是反应及快,不过在如此斗气相激的情况下原本利索的嘴茬子也不免有些磕巴“是可杀,不,不可捂,沈家军,躲在电话里算,算什么好汉,出来,你出来呀。”
沈嘉国被气乐啦“放屁那你,你出来个我看看,不是告诉你了吗,要塞西练马场,我们再次会战,来了叫你井上龟儿子,不来你是井上龟孙子。啊!”淘气的沈嘉国最后还大喊了一嗓子。撂下电话连自己都觉得纳闷。我怎么变的这么淘气了,跟谁学的这是。
这一嗓子阵的井上耳朵嗡嗡直响,他气急败坏的刚撂下电话,却又是铃声大作,连忙又是抓起话筒。
“報告大作、私は暇な田誤作小队長、発見された場合沈世昕引率出キャンプ、道真北経過した意図は明確でないかどうか、出撃。(报告大作,我是闲田误作小队长,发现疑似沈世昕带队出营,路向正北都已经过去了,意图尚不明确,是否出击。)”
“あなたの頭は取水しました、私は何回言って、あれは沈世昕、星陽はそんなにいない沈世昕(你脑子进水了,要我说多少遍,那不是沈世昕,星阳没那么多沈世昕。)”井上龟太郎气的身子躬到几乎碰到桌面,说话也太用力气了“都已经过去了还报告什么,还不赶快追。”井上龟太郎直起身刚要撂电话,又想起了什么,连忙继续呼喊“などではなく、追いかけて、直接目標要塞西馬場、行かないあなたはカメの孫(等等,不用去追了,直接目标要塞西练马场,不去你是龟孙子。)”
说完,井上龟太郎气汹汹的挂断了电话。嘴里还不住的嘟囔“巴噶,敢骂我,粗俗,野蛮,哈桑,你地说,沈家军都是些什么人。”
哈全顺觉得气氛有些重,连忙陪上笑脸“太君息怒,这沈家军就是蛮荒部队,太君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哪里是什么蛮荒部队,沈家军兵法谋略深不可测,斗丑了隅中兽生,气瘫了黑田楚生,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眼前的井上龟太郎向以沉稳著称,照眼下看来,这井上龟也要喜怒失常,这以后的日子自然是不好伺候了。哈全顺心里不住的发毛。
相处这许久,川上顽夫从未见到井上龟太郎这样发怒过。连忙过来相劝“井上君不要动怒,以免被沈家军利用。怎么又出现了沈世昕吗。”
还算井上龟太郎有些道行,经此一说,立刻故作镇静。确实,不能被沈家军利用。回想刚才细节,心里暗叫不好“快,快通知闲田误作,继续回兵原地继续埋伏,另派小队增援机场东,去什么练马场,糊涂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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