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看门的**相互看了一眼,不用说,彼此有默契,这二人看来立场有所转变,这是一条非常忠义的狗,从双吉镇的表现不难看出,它对小鬼子的憎恨可比国人。请使用访问本站。一个投降一了百了,是让人难以接受,反正它只是一条狗,在双吉镇也闯过战俘营,并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只不过有点小混乱。这些rì军往rì里端着枪心狠威风惯了,是该让他们吃点苦头。
一个看守向身后店内看了看,没人注意,接着他转过身略弯着腰向乌斑招手“来,来呀,给你糖吃,我们是朋友”
太不象话了,那是条战争犬,你们要干吗,快进入作战准备呀,远远盯着的隅中寿生有些生气。
有东西扔过来,乌斑认得是糖块,但不认得什么意思,是要摒弃前嫌吗,这样就对了,我要是生起气来你们两个不是对手,还是知趣点好,我可是将军府家的狗,不要耍花样哦。
这糖虽然好久没吃过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集中生痔曾用鸡肉引诱,不得不防,再说吃糖多了不好,容易得糖尿病。乌斑看一眼糖,再看一眼士兵,慢慢挪动着身子,凑到了守兵身边。
“真是好狗,谗成这样都不吃”守兵蹲下了身子,抚摸着乌斑“真彪悍,这肌肉真结实”
另一边的士兵也搭了话“它一定有很多故事,盯着这些战俘始终不放”
乌斑跃起身想向院内窜去,被士兵拦腰抱住“哎,哎哎,别急,不要太冲动,等待,等待时机”
这力量没有敌意,乌斑能够接受,算你们有良心,以后见了沈嘉国就不给你们告状了,乌斑慢慢的卧了下来。
简直岂有此理,你们怎么能对充满杀意的狗如此亲近,远看的隅中寿生用手捂住胸口,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两个守兵相互议论“那些当官的克扣军饷贪污无能,不如我们也给这狗走个后门,它只不过是想进去报仇”
另一个守兵赞成“没错,正义的仇,这狗上次也没弄出人命,不过还是要避讳点,能把它安抚到晚上最好”
“我看悬,这狗脾气谁能说的准,这家伙这力气太猛,刚只想窜跃就那么大劲,还好是在我怀里”
“乌斑”一声呼唤,黎虎向这边走来。乌斑转身一看,立刻摇头晃尾的小跑过去,你来了太好了,他们不让我进,一定告诉沈嘉国。
“这狗叫乌斑”士兵守卫全无敌意,面带微笑“真是好狗,从双吉镇一直追过来,一定有什么深仇吧”
蛮虎成了笑面虎,摸了下乌斑,黎虎双手作揖凑到两个守兵面前“两位军哥好,在下黎虎,两位军哥大概不接近民声,这百姓们不少知道乌斑的,不是从双吉镇,是从星阳就一直追过来的”
“黎虎,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要是星阳就对了,据说星阳有五虎将,虎哥客气,我叫李卫”
“我叫郑保,我们都是刚参军不久”另个士兵好像知道更多点“好像是神王二军五虎将吧,星阳人才济济,能人义士颇多,虎哥是五虎之一吗”
如果能够得到两名守兵帮助,对于巡查隅中寿生自然是方便的多,黎虎决定要拉拢他们作朋友,奉水点烟客气周到,攀谈了许多关于隅中寿生和星阳的恩怨,讲述了许多星阳抗战的事情,还说了乌斑的故事,中午时间还拉着守兵到旁边饭铺请客吃饭,李卫张护轮岗进出饭铺,这黎虎憨厚的一张表情很容易和人亲近,最后居然达成了协议。
张护李卫答应帮他引见长官,谋求在战俘营内帮厨的机会,得以靠近搜寻查找,如果发现有隅中的踪迹,一定等交接下一任负责押互的军队接手后在动手刺杀。
其实两位守兵也是听了个清楚明白,诸多事情是非黑白也是显而宜见的,都是血性男儿,什么下一任接手,如果真的有隅中寿生出现,保不齐这两位也是忍不住要出手。
把个隅中寿生差点没气哭,还进了饭铺,他感觉自己的肺已经被气炸了,胸口隐隐作痛,这是不能容忍的**,**士兵,你们是在把战端烧向投降的士兵,我抗议。
肚子也在抗议,叽里咕噜的叫,隅中寿生将黄包车上锁,进了另一家饭馆。看来战俘营是不能呆,黎虎已经和守兵打通,别说郎青云鹰现在不知会不会赶来,就光只黎虎和乌斑如果能够zìyou进出战俘营,那自己就是无可遁形难逃杀手。看来这回乡的路线要另做打算,连忙向周围百姓打听别的去路,花点银子也要找出一条安全的路线。
碰巧这时候刘香过来寻找,只看见了隅中寿生一个侧面,好像是戴着能张嘴的口罩,一晃就过去了。可能是出于洁癖吧,只说话的时候会用嘴呼吸,大概也是个搞医的,刘香没有多想,她和隅中并不认识。直接进候车大厅查找了一番,又在客货场门口往里看了看,没见到乌斑的影子,惦记着朱川壕,立刻便回了家。
听到刘香扫听回来的结果,rì军战俘要在客货场暂住整合几rì,朱川壕虽然自己没有感觉,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是非常高兴的。
“那要是如此说来,乌斑暂时不会离开百通镇,而且作为一只狗,如果有些不凡举动一定会被人们所议论,我们大可以不必担心”朱川壕所能感觉到的只是自己轻松了许多,原因自然是腿伤和赎罪,或许星阳押送战俘的人会到百通镇也说不定。而真正上心是不受人所控的,渴望和异性的交往象一个磁场的正负极,在悄悄的作怪。
“蒽,壕哥说的有道理”刘香也非常高兴“如果这样壕哥就能静心养伤了,你放心,我会天天去车站打听消息的”
“那样的话,有劳你了,我会恢复的很快的,卉苑红这个人可有下落”朱川壕的问话有些底气不足,当他的心想靠近眼前水灵的姑娘时,这个名字让他觉得内心有愧。
“去车站的时候路过一个戏班子,也是在百通呆过三年时间了吧,和他们打听,没打听到结果,这人是你朋友吗”
“我的债主,我欠她的债”说这话的时候朱川壕偷看了一眼刘香,如果这姑娘听到了双吉镇的传闻,那么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以前自己的罪孽呐“在本地三年的戏班子,应该不知道这个人,看来要去趟北城区”
“壕哥真是个讲信用的人,我这就帮你去问”
“欠下的,总要去还的”朱川壕拦住了刘香,城北区有个棚户街,那里有他以前的朋友。他打算吃过晚饭自己走一趟,刘香一个女孩子去棚户街有些不大方便。而且又不能期盼rì军战俘会整合的太久,也许随时都有变化。
刘香哪里肯依从,恩人还有腿伤,最后刘香拿出护士的权利,制止了朱川壕,并且把时间改在了第二天清晨。
这一晚刘香又问出了许多故事,唯有所遗憾的是朱川壕在故事中很少讲自己,都是在讲其他的一些传奇人物,当然最多还是沈世昕,回避着大小姐训斥他的章节。因为猜测不出刘香对自己知道多少,原本已经对颜面毫无顾及的朱川壕不知怎的多了顾虑,他不想让自己的真实面目过早过多暴露在刘香面前。
第二天一大早,刘香给朱川壕换了药,从新包扎过伤口,找了根木棍作拐,叫了黄包车,二人一起赶往北城区。
路上自然又是听到议论纷纷,说猛犬乌斑夜袭车站客货场战俘营,制造了几起伤害事件。其中一个只有一只左靴的战俘被药中了右脚,一个用报纸盛饭菜的战俘被咬中了屁股。好像百姓们都经历其中似的,为了更生动的长舌传闻,议论的言语甚至穿插在了昨夜的混乱之中,把一个睡觉没有枕头的战俘在混乱中后脑撞出了核头大的包而有了无枕核美子的外号。
并没有听到乌斑受伤被逮的消息,黎虎不但争取到了李位和郑保,而且还被引见给负责战俘营的指挥官,显然这个指挥官对星阳的一些事情和人物是知道的,不光知道还十分敬佩,又被黎虎说了许多故事又气愤又感慨,等于昨晚的混乱是属于全部看守官兵里应外合拉偏架配合乌斑一起制造的混乱。当然这些内幕外人是不知道的,只有隅中寿生听着有些怀疑,从黎虎以厨子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出客货场他就能断定**士兵已经占到了追杀者一头,没听说这个蛮虎还会做饭,战俘的待遇每顿有肉是许多老百姓都达不到的生活水平,隅中就不信蛮虎能忍的住。
果然,大清早的黎虎系着围裙拿着大勺公然在大街上收购死耗子。老鼠也能换钱,这家家都有的东西呀,响应者颇多,黎虎痞于应对,最后干脆提高条件,直接要刨了皮切成块的耗子肉。明白的百姓猜出了黎虎的意图,也不声张,却反儿更踊跃,一些热心人怕会有胆小怕鼠的百姓,义务的在车站附近支起摊位承做鼠肉。
黎虎能有多少钱,他也没想到百姓这么踊跃,无所谓,百姓们不图那个钱,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有鼠照样送。也就奇了怪了,其实几乎所有百姓都知道黎虎意图,但这收集老鼠的事情居然没有人传出一点话风。战俘营的rì军没有察觉出一点异样,这是简单临时的战俘营,**还没有让战俘们随意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