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红光只是耐心教导还不够,还需要美女的鼓励。赖疤瘌虽然顺利的接受了刘秀红的建议,但是执行起来却有些麻烦。当然在汉激ān队伍里也不乏一些恃强凌弱手脚利索的家伙,一听到在夜色中作敢死队攀援山谷,一个个都象吃了巴豆泻药的骡马一样,窜希拉不起胯,怨声载道都说是不可能的任务,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刘秀红只得再耐着性子慢慢解释,不可能是在夜色中进行,土匪汉激ān再贪睡,这大战之际也会多加防范,在后半夜,天蒙蒙亮时,那个时候已经错过了夜袭,反而两方放弃jǐng惕嗜睡正鼾,激ān匪恐怕要睡到rì上三竿才会想到继续作战,尽量拖晚些没关系,而向阳峰迎rì送月,就是谷底亮的也不晚,所以说攀援不会有什么危险,何况此谷并不难攀。
最后,刘秀红亲率伙计一同来到谷底加油助阵,有个美女做啦啦队,在已经偏白的早晨还点着火把灯笼,一个个才甩开膀子拼命攀援。
汉激ān分做了三组,从索桥,北高段还有谷底,在次rì佛晓开始慢慢的发动偷袭,先是苑英红所布下的火路起火,接着山谷半截腰油瓶投掷,再后就是火箭引燃,土鳖龙的匪寨立刻陷入火海。
刘秀红和游击队也分做三路,一路分两处在索桥和北高地尾随汉激ān身后,另一路十多人在谷底监视,而大部分人马,则在无路峰树林等待围捕。
这是一次著名的战役,许多年后还被人们津津乐道,一大笑谈,难得的一景激ān匪大战,打着锄激ān自卫队和剿匪义勇军的旗号,让赶来的八路**摸不着头脑,激ān匪双方都拼尽了全力,采取的是rì式地毯轰炸密集射杀,所消耗的武器弹药之多足以使这样规模的正规部队七八次战斗所用,其战斗之激烈让围观的八路**干着急却插不上手。其紧张激烈一直延续到次rì黎明,一反激ān匪贪睡的常态,尤其值得褒扬的是赖疤瘌队伍不但使用了远古武器,不仅使用了弩箭还动用了火攻,一鼓作气彻底粉碎了土鳖龙匪帮的木质匪山寨,给以后土匪留下了山寨不宜全木的宝贵经验。激ān匪大战让百姓称赞,也让**八路拍手称快,不费一枪一弹,平了匪,锄了激ān,有利的清除了抗战结束后的残余危险隐患,安定了百姓生活。
二红也考虑到山火难熄,不过土鳖龙大兴建筑,砍伐了大量树木,相隔树林有足够大的一片空地,并且这空地也常拿来做练兵之用,虽然匪兵没那么刻苦,不过草长的也不是很茂。
赖疤瘌率领所剩不多的汉激ān冲进着火的山寨,土匪已经跑光,却冷不防身后枪声一片,方红署带领部分游击队追进山寨,汉激ān们想要躲藏却只交错的火点无法隐身,无耐在灼热的温度中作垂死挣扎,很快被一一歼灭,赖疤瘌连忙扔下枪求饶“好汉且慢,你们是什么队伍,我是剿匪的,剿匪义勇军”
方红署哈哈大笑“这仗打的痛快,跟看戏似的,赶鸭子上架,汉激ān也剿匪,告诉你听好了,我们是八路游击队”
“误会,误会,我就是想投八路的,这不先剿匪算见面礼”赖疤瘌高举双手。
“剿匪是应该的,是你改做的事,你不该做的作了太多,你能数清自己杀过多少无辜百姓吗,枪毙你是必须的,你将会得到人民的审判”方红署向身后队员挥挥手“把他押下去”
赖疤瘌趁方红署挥手间猛然捡起地下的枪抬手就搂动扳机,一声枪响赖疤瘌的右脑中弹,总算摆正了歪脸。他的枪里没有了子弹,这该死的汉激ān真是不会算计,就算你能贪小鬼子的武器弹药,也应该节约呀,一个劲玩命招呼,哪里还剩的下。
土鳖龙率领自己残部逃进了树林“都跟紧着点,别走丢了,弟兄们不要怕,这树林我来过,只要别太深入,迷不了路”
“大当家,不会的,你看那不是有哈老弟给您留的记号吗”小土匪指着前边树上绑的红带子。
“还真是,还以为哈老弟只顾着逃跑,没想到还挺仁义,不管是不是他绑的,顺着带子走,也容易返回”土鳖龙带着手下刚走到带子处,树上掉下几个尖桩木排,躲闪不及插中了好几个。那苑英红和方红署是屡着白带子走,如今已经都解走了,只留下红的。
擅逃的土鳖龙动作就是快,向后一退身,逃过一死,却被插中了脚指头,疼的大叫“妈妈呀,原来这带子是做的陷阱记号呀,这谁呀这么缺德,哈全顺,我相信你没这个时间,也不会做”
有带子处不能走,捡没带子地方,避开红带子,刚走几步,无数矛枪飞出,不知又何时中了机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土匪们一个个都送了命。土鳖龙眼见自己成了光杆司令,差点没哭出来,姓哈的你在哪,出来,没见你的尸体,这里边保准有文章。
苑英红和刘秀红带着游击队员上前把土鳖龙围在zhōng yāng“土鳖龙,这林子没路,你进来干吗”
“你,汕本妙子,你快告诉他们,这是误会,我是锄激ān的,别杀我”土鳖龙坐在地上捂着脚指头。
“锄激ān就对了,此次你所做的是应该的,你的死罪也是难免的,帮着rì本人打**侵八路,罪无可恕的”刘秀红笑了“没有我们安排,你能锄激ān”
土鳖龙仰着脑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游击队员站出来报号“土鳖龙,你真没见过市面,听好了,被你叫做妙子的是星阳五虎的二红之一,苑英红,还有这一位是刘秀红,你的哈老弟是我们游击队的方红署,这一切都是二红做的安排,快谢恩,让你在死前能杀几个汉激ān,地狱里也好早做超生”
“哎呀呀,我土鳖龙没进你星阳作恶,却被你算计陷害,我和你拼了”土鳖龙说完举起枪就要搂动扳机。
哪里有二红伸手敏捷,一人一枪,土鳖龙落了个有眼无珠。
“真是有意思的战争”瘦乘客摇下头,好像在品味着美酒“土匪和汉激ān能打起来,别致一景,希奇一战,消灭了汉激ān又平了匪患,痛快,痛快呀”
“完全是投机取巧,依靠着土匪和汉激ān寻找退路,又一山二虎的心理”隅中寿生笑不出来“又是星阳的五虎,看来这民义军大追杀还真的是很恐怖,哎,这车到哪里了,我要下车”看来派出的杀手还真不少,可能自己到了哪里都不安全,还是找最近最直接的路,现在遣返港口还不明朗,但是上海港口应该是往来船只最多的码头,再向北坐无益。
慌慌张张的隅中就站起了身,不住的来回观望,好像星阳杀手就在车上似的。
“马上到站是鄠镇南,就快了,几分钟的时”瘦乘客莫名其妙的看着隅中寿生。
“啊”隅中诧异“不是这鄠镇南之前还应该有个村站吗”
“刚过去呀,停过车的呀,怎么你没注意”
隅中寿生这才明白过来,是自己坐过了站,连忙拾起包裹向车厢门奔去,鄠镇南站是城镇站,自然客流会多,一定多加提防不要被杀手发现。
隅中的担心是多余的,几乎所有追凶者都知道他的目标自然是港口,他只能渡船回国。也就是黎虎和乌斑晓得这个愚蠢的隅中被犬神逼的上错了向东偏北的车,朱川壕虽然也知道但是他的主要任务是乌斑。从路线上看这鄠镇南站选择港口的方向还是上海最近,所以黎虎赶在更东边的龙光镇期盼能拦截鄠镇南过来的车辆。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笨蛋隅中寿生不光上错了车还坐过了站,狡猾的狐狸让猎人头疼,但要是猎物比猪还笨,更让猎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殊途同归,去往港口城镇是隅中的最终目标,只要守住几个大的港口城市,应该迟早会有机会碰到。
最早和隅中统一路线的还是乌斑,它是一直沿着铁轨的方向,一爪一爪的徒步追捕,在空旷无人的漫长铁路线上,越走乌斑越犹豫,会不会追错了方向,这铁轨通向哪里,怎么那大长铁罐子车再也没见经过,会不会已经消失在很远。
就在乌斑没有心情没有信心再走下去的时候,却有发现了新的线索,隅中寿生扔出窗外的烂裤子,乌斑跑了过去,没错,应该就是集中生痔的,这上边的遗骚,这血臭,还有这汗腥,就是那个带着大白口罩滴溜圆眼睛乱转的大仇人。这烂裤子所指的方向,应该就是集中生痔的去向,阿寻,保佑我尽快追上仇人,乌斑顺着烂裤子方向追了下去。
朱川壕追到了鄠镇南外的村站,向站台人员打听了一番,又围着站台附近和一些居民打听了许多,都说没有见过什么口罩男趔嘴人还有肌肉犬,朱川壕有些迷惑,隅中寿生不在此处下车可以理解,鄠镇是城镇自然里边有些交通工具可以选择,比如马车大巴什么的可以向东去找其它车站,但是乌斑为什么没有人见过,它最起码应该追到这里。
和小棚庄一样,这个小村子也有不少人喜欢向乘客兜售货品,朱川壕不甘心,他决定再多打挺几户居民,一定要听到乌斑的下落。他伸手又敲开了一户居民的院门,是村子最边上一家,可以看见铁路的一户人家,户主打开门,二人相对都觉得十分眼熟。
“冷月枫”还是朱川壕先认了出来,这冷月枫比起从前沧桑了许多,也瘦弱了许多,饱含艰辛的样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喜欢玩笑开朗憨直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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