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春楼外暴打痞三的正是朱川壕,为了达到效果还用了许多猪血袋,其实痞三身上被打破的地方并不多,因为朱川壕下手有了顾虑,他总觉着刘香在身后观望着自己,说白了就是他在意刘香的感觉,爱的感觉,心中有爱,自然也讨厌血腥。可以说是为了爱而复仇,又为了爱而节制。
不过既然是复仇,在加上演戏,效果一定要达到,不是说不流血就打的轻,而且还要造成痞三身体上的局限性,也算这个痞三倒霉,一直连轰带赶被欺骗的逃向了梦春楼,从始至终连打他人的样子都没有看到,挨打的器械很多,棍棒板砖,饭铲锅勺,原来这飞贼也什么都用。
听说过飞贼复仇的事,不就是投案自首吗,痞三也很配合,大喊大叫的到了梦春楼前还询问去向“爷,别打了,飞贼爷爷现身吧,告诉我是该去警局还是窑子里”
挺顺从,他是想问去梦春楼里丢人显眼裸奔嚎歌还是直接投案,没有人回答他,头上又被弹弓打中。
“哎呦呵爷我不问了”痞三捂着脑袋嚎啕大哭“我去我去,不问了”不知道怎样显眼,痞三脱下了鞋子往梦春楼里跑。
绝对不能让他跑着进去,腿是一定要瘸的,身后人影晃过,一个大木棒打中了痞三膝盖,木棒头上还绑着猪血袋,倒在地上的同时膝盖也骨折了,接着屁股又被棍子戳了一下。
“哎呦我地天爷呀我的娘哎,打死我了”痞三只能换做爬,浑身是血一爬一伸手,拖着长长一道血痕费力的半天才爬到梦春楼大门,五六个龟工凑前一看,这痞三哪还有人样子,根本辨不清是谁,从头到脚全是血,除了腥味还搭着一股臊气,被打出尿遗,这是风月场所,花香袭人的地方,来个裸奔嚎歌的还能接受,这现下来的这位不光血迹斑斑顺地流淌还冒着臊气,能让进吗,连忙上前拦阻“你谁呀,赶紧滚开”
“龟爷饶命,我也不想呀,你让我进去吧,唱两嗓子,唱两嗓子就走”痞三还挺执著。
嗖的一声一支飞镖狠狠的插在门上,接着两个打头的龟工连声哀叫,被弹丸打中,这看来是不能拦,妓女身子柔弱好打,可这飞贼武功高强,根本就不是对手,看来还不能拦,几个龟工连忙撤后。
痞三支撑着爬到大厅中央,没办法起来,在地上打着滚开始杀猪般嚎叫,楼内姐妹们哪里敢看,纷纷躲在自己屋子门窗紧闭,当然持续这样的情景客人也是非常少的,在今夜只有五六个嫖客,哪还能再有兴致,纷纷潦草作罢穿衣归家,只有一个客人还算沉稳,虽然没兴致办事,却来了看戏的雅致,楼着妓女出了房间,趴在二楼扶拦上向下观望,不住的还面带微笑。
在梦春楼后院一个房间里,老鸨子裹着棉被抖如筛糠的蜷缩在床上,其实从痞三的第一声嚎叫龟鸨们就已经吓的惊慌失措,连忙差人向警局去报警,可是久久不见回音,老鸨子吓的不住的催问“哎呦娘呀,这不是要人命吗,孙啊,龟三回来了没有”
站在门外叫龟孙的连忙回答“没没没啊妈妈,要不我在去趟,这黑天不比白日,杀人越货在飞贼如探囊取物,还是早早叫来警察的好”这龟孙也害怕,只打过不还手的女人,飞贼,想都没想过,真要是现在摸到后院,就自己这身板不是白给吗。
老鸨子可不愿意“别呀,你走了谁来给我把门,你不能走,再等等吧”
“哎等,妈妈您别怕,想那飞贼他还不敢来”这么说只能是安慰自己,不然这心跳的太厉害,龟孙不住的四下张望,哎呀不好,还真来了,院房屋顶有人影晃动,若同猫一般轻便敏捷。
要说伍寻安虽然从小习武,但是轻功并不娴熟,在房上偷看个美女都能摔下来,虽然是因为太过专著,但毕竟比不过朱川壕,为了达到更高深莫测的效果,朱川壕把痞三赶进梦春楼后就绕到了后院,一是告诉伍寻安开始行动,二是配合一起要戏演的玄妙。两人都上了房,你蹲我站,你跑我蹦,院子里的龟孙哪里知道是两个人,这飞贼伸手也太敏捷了,龟孙盯的都傻了眼,心说别提伸手,就是用自己的目光应对,都抵不上这飞贼的速度,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吗,跑晚了命都没有,对老鸨子也要有个交代,龟孙大喊一声“来啦,妈妈别怕,我去将他制服,飞贼哪里跑”喊完头也不回向前楼跑去
“哎呦”龟孙被弹丸打中了屁股,利马跑的有些瘸,但没有停下脚步,捂着屁股也不回头“好你个飞贼,要你好看”
听得屋内的老鸨子心里一阵阵哆嗦,怎么办,这棉被哪能抵挡得了,抵挡不如躲避,丢下被子也不要了,急忙下地出溜一下子钻到了床底。
砰的一声屋门被踹开,门前高大黑影正是伍寻安,一身的夜行衣,黑布蒙面,右手抄着一把短刀是杀气腾腾,站在门口运了口气,接着发怒的狂叫了一声“啊”
这哪是叫啊,分明是狂怒狮吼,床底下的老鸨子差点没吓死过去,癫狂的抖动连带着床铺一起在颤。
伍寻安看了一眼屋内,原来躲在床底下,好,给你让出退路,一迈步伍寻安进到屋内,一阵的扒箱倒柜乱砍乱砸,嘴里还蒽啊呀的发着很劲“死老鸨,出来,躲哪去了,玉面飞贼来报仇了,还我小桃红命来”
再有家具稀里哗啦劈里啪啦的被破坏声音,大有猛兽发狂消灭一切的气势,就象得了狂犬病的雄狮,床底下的老鸨子被渐到身上的玻璃茬碎木屑吓的几近癫痫。
直到屋里被毁坏的差不多了,伍寻安才来到床前,运着气弯腰双手一搭床边,老鸨子再也忍不住了,妈呀的哭喊着四肢着地一个劲的往外从伍寻安双腿间爬了出去,长长的尿水挥洒了一地,刚爬到门口听的轰隆一声雕花木床被整个翻起。
看到老鸨子爬到门外,伍寻安也不着急,好像是故意戏耍戏弄一般慢慢转过身子,迈开结实的脚步在背后捻着,一直穿过后院把老鸨子捻到了前楼内。
痞三此时已经没了底气,也不见危险再邻近,嚎叫减弱了许多,估计惩罚已经过去,正想偷懒少叫几声,爬进来的老鸨子一下又让他陷入绝望“哎呀娘哎,怎么还来,我叫,我叫”接着又不停嘴的开始嚎歌。
老鸨子一到楼内看到痞三,我的妈呀,这还叫人吗,简直一个血葫芦,腥臊恶臭团做一团象被宰杀的死猪,只有那不住的哀嚎证明着生命的存在,这场景太可怕了,不住的求饶“龟儿们,女儿们,快来救命呀,救救妈妈”
伍寻安追进楼内一脚踏在老鸨子身上“你还有脸叫,死老鸨,你可有曾将你的女儿们当作人看”
老鸨子转身求饶“哎呀大侠饶命呀,这个行当就是这样经营,老鸨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就是妓院的法则。吃的就是女人饭呀”
这又应了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过去有些妓院老鸨还确实是从妓女走过来的,忘记自己所受的罪所吃的苦,进而把自己所曾经承受的转加下一轮女性,除了行业的法则,也是那个社会的潜规则,女人为难男人,有些不大现实,或者说,整个社会在潜规则为难女人。
“你哪里是在吃女人饭,你喝的是女人的血,我今天岂能饶你”伍寻安右手高高举起砍刀“死老鸨,拿命来”
他要不说这最后一声,恐怕老鸨子吓的呆傻不能动,还非要提醒,这是事先商议,刀要举高,多留些时间,便于逃脱,老鸨子呼天喊地的叫着扭身继续爬跑“救命啊,救命啊,杀死人了”
都事先谋划,要求伍寻安在最后时刻要极度愤怒,落刀下手要狠,只要不砍到老鸨子,砍到什么摧毁什么,这一刀之间阻碍就是一把椅子,力道足够狠,椅子被砍下大半一角,木腿飞的老远。
这时龟三跑进了楼内,老鸨子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跑过去拉着龟三问“警察那,来了没,要出人命了”
龟三带着哭腔汇报“汪局长女儿过生日,局字里大部分都去庆贺了,只几个值班刑警,来了三个在路上和一辆马车冲突起了争执,正在那里吵闹,我一看怕耽误,就先回来报信”
“哎呀老天亡我”老鸨子一听又泄了气。
“哪里跑”伍寻安抽回砍刀又追了过来,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只见狠不见快,拦阻的龟工一个个被打倒在地,对付这些龟工在事前也是有所商榷,哪怕一拳一脚也要让他们记住疼,最好见点血。
老鸨子慌不则路的在楼内四处乱窜,这时楼上又想起掌声,还是那个搂着妓女看热闹的嫖客,还不慌不忙的往楼下走着。
老鸨子看了看这个嫖客,很不协调,一张娃娃脸还觉得不够嫩,描眉画眼,却唇上下留胡,到底是求的年少还是期盼老成,不过这胆量确实有够大,毫无慌乱,老鸨子也不知是计上心来还是经验反射,一边往楼上跑一边说“救命,谁能救我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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