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一听,哑口无言,比划老半天硬是沒有找出还击的理由來。
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作为一个老处女竟然会被笑话,再说了,人家也沒那么老吧,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纪也就比你这流氓大那么一点而已嘛!
你个混蛋!
想到此处,青衣在陆羽的肋角狠狠地掐了一把。
小陆吃痛,极具爆发力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弹立刻让了出去,紧跟着抓住青衣的手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又腆着大脸凑过來轻轻咬住对方的下唇不松口。
“恩......”青衣皱眉,也不示弱,两腿往上一缠锁住陆羽肩膀,紧跟着拉着他的胳膊一翻身就将这只会占便宜的家伙骑在了身下。
“哼。”冷冷一笑,坐在陆羽肩头的青衣对着拉着陆羽的胳膊狠狠一扭,当时就把小陆疼的眼泪都快出來了。
“服不服?”见他示弱,青衣不无得意地问。
“不服。”陆羽瞪着她,霸气依然。
“好,你挺住啊,挺不住我瞧不起你!”青衣说完,身子往后一耸,像拉杠杆似的把陆羽的胳膊背了过去。
卧槽......会柔术的妹子伤不起啊......
陆羽被扭得哇哇大叫,可青衣就是不松手。
“松手!”
“不松!”
“不送你会后悔的!”
“呀?你还敢威胁我?”腾出手來在陆羽的脑袋上弹了一下,青衣的得意全在脸上。
“小黑妞,你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陆羽说着,横眉怒目做狰狞状,可那眼神里的暧昧分明暴露了他特别无耻的打算。
青衣知道他要干什么,当时就软了下來,有点忌惮地一欠身,这妮子坐在陆羽的后背上一阵狠推,“不跟你玩了,你就回这一手,晚上要守夜,别老想着那种事情行不行......”
“哪种事情?”可算松了一口气,陆羽又在犯贱了。
“你说哪种!坏蛋。”
“坏蛋”二字一出口,青衣都觉得肉麻,满脸通红地趴在陆羽的后背上,这妮子又很羞涩地在陆羽的肩膀上一阵很捏。
“啊......”一阵酸痛涌上來,陆羽大叫,可大叫之后又是一阵说不出的轻松。
紧张酥麻的感觉从肩膀传到头皮,又迅速地沉降下去,两三次过后耳聪目明清爽得很。
“这边也來一次。”两臂重叠抵在下颏儿上,陆羽眯着眼睛说。
“美得你。”青衣恨恨地说了一句,坐起身來,圆润挺翘的屁股压在陆羽的后背上,弹性十足的厮磨不禁让那狐狸想入非非。
“再來一次嘛......青青最好了。”被她捏得舒服了,陆羽央求道。
青衣想了想,很无奈地妥协了,像个小媳妇似的抱怨两声,就把两只小手伸出來对着陆羽愈渐乏力的斜方肌一阵狠捏。
青青的手法远沒有灵儿那样娴熟老道,轻重缓急拿捏得也差了三分火候,总体看來,她那手法,不论冲击力还是节奏都比不上在背后偷偷下狠手的小灵儿,可沒办法,荒郊野外的有个大美女这样侍候着也是件很奢侈的事儿了。
人贵知足,知足常乐。
沒多一会儿,陆羽那参差起伏的“浪-叫声”就从帐篷里面传了出來,一波又一波,直把外面忙着烤兔子的三个人听得浑身燥热。
“你小点声!”
青衣也被他的无厘头给弄得极其尴尬,俯下身掐着他的脖子抗议道。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猫在帐篷里不出來,已经够让人难为情的了,可这家伙还偏偏要弄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声音,想想今天早上,众人看自己那异样非常的眼神,青衣恨不得杀了这个就会欺负自己的混蛋。
男人就沒一个好东西!
坏蛋!
想到此处,她还掐着陆羽的脖子狠狠地晃了两下。
“额......”陆羽吐着舌头,翻起眼睛任她摆布,就这么受着一个漂亮女人的胯下之辱竟然沒有半点怨言,在他看來,作为一个极品色狼,这一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老婆......”等她俩闹够了,陆羽悠悠地唤了一声。
“恩?”青衣俯下身來。
“谁叫你了,大脸。”掀起毯子盖住脑袋,陆羽笑成一团,果不其然,被他捉弄的青衣对着这个男人健壮的身体好一阵暴打。
三十分钟之后,两只兔子在火堆上泛出金黄色的诱人光泽,肥厚的油渍滴在炭火里吱吱作响,篝火的四周,离着很远就能闻到浓浓的肉香,张震这样的家伙早就馋得直流口水了。
“可惜了,沒有什么作料。”越南人用军刀在兔子的身上割开一小块,尝了一下。
“谁说沒有的?”这时候,掐着时间出來的陆羽笑道,“说吧,你要什么。”
越南人一听,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陆羽,“有盐么?”
“有。”
“有酱么?”
“有。”
“有孜然粉么?”
“有。”
“你......你都带了什么?”
“等会儿我看看。”陆羽说着,把小秦雨留给他的背包拿过來,一个圆圆的筒子里,扇形的个盒子最少能有二十几个,“花椒、 姜、郫县豆瓣、香油、芡粉、酱油、孜然粉、大料、白糖......”
卧槽......
三个大男人全给他弄懵了,一愣一愣地说不出话來,这特么是去执行任务的,不是去野餐的,你特么带这么多东西干啥?!
“呵呵。”陆羽松松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这小秦雨只是个爱玩爱闹还贪嘴的小妮子,你让她带着个工兵铲一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听他们这么说,青衣也从里面出來了,五个人围成一圈好不热闹。
本來,晚上是要吃挂面的,到最后发现完全沒有那个必要,两只喷香的大兔子,基本上一人一半,每个人都吃的直打饱嗝,唯有青衣吃得很少。
陆羽知道她的胃不是很好,也沒强留,把自己的吃的那只后腿包起來留给她,然后慢条斯理了啃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