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真的是,千年捉鹰,最后被赢啄了眼。
叶锋感觉这冰凉的手铐,其实只要他轻轻一扭,就可以弄断,而且他还可以有多种方法把这个手铐弄开,然后他要是想杀人,这些人谁也活不了,他要是想跑,谁也拦不住。
只是,这些人虽然是傅家的直属部队,可是也是中国的军队,首先,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后代,不能和自己的同胞自相残杀,其次,他还得为外公的仕途想想。这次,真的要入狱了。
北京皇家瑜伽馆,贵宾专用室。
傅秋白独自进行瑜伽,身体弯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双臂垂直向上,向身后弯曲,放在脚跟出,身体的柔软度,令人发指。
随后他盘膝而坐,进行了一个钟头的冥想,这才换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门口一个男子,安静的等待着,他从来不会离开傅秋白一步,可是永远都会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
“叶锋被带走了吗?”傅秋白随口问道。走进瑜伽馆之前,他的心里全是暴怒,自己派人好不容易救出了刘天一,可是却救出了一个废人,在双子岛上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被叶锋一鼓作气冲的七零八落。回京之后,自己还在处心积虑去对付叶锋,可是自己棋慢半招,就险些给傅家带来灭顶之灾,幸好自己的爷爷果断弃车保帅,派遣纪检委的人彻底排查自己的女儿女婿一家,而换得天下人对自己傅家的信任。
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暂时动不了叶家,动动你叶锋还是可以的,毕竟卫说还是国家的正职官员,强杀国家官员,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你叶锋再厉害,也得在军队监狱中带上了三五天,军队监狱中的罪犯可要比正常的监狱强悍的多,你害我弟弟成了残废,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嗯,这也多亏少爷提前的预判,差一点卫说就说出了我们和他的关系,已经成功了把卫说的死嫁祸在了叶锋的身上,估计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带到了军队监狱了。”那名神秘的男子阴沉道。
“叶荣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动作?”傅秋白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淡然问道。
“叶荣没什么动作,只是授勋大会推迟了而已,纪检委的人已经开始彻查北京公安局和叶锋之间的关系。只是,对于抓捕叶锋这件事,民众的反应很强烈,军队监狱那里已经开始有压力了。”神秘男子恭敬说道。
“哈哈,再有压力也要给我顶上三天,国内各大媒体都掌握在我们家的手里。让爷爷他老人家用心的和叶家那个丑当兵的斗吧,你下去安排新闻发布会,解释叶锋事件,一定要很民众争取三天的时间,三天,叶锋就是再强,也会让那帮变态收拾个遍体鳞伤,北京市公安局方面,你去安排自己人接替卫说的位置。”说着,傅秋白缓步走出了瑜伽馆,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宝马x6中,继续道:“还有刘和刚和刘天一的事情,对外宣布,他们已经畏罪潜逃,纪检委正在派人追捕。”
说完,傅秋白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练完瑜伽过后,他的心灵已经平静的多了,对这次的事情也看的比较清楚,“还有,要一直监视东方朝阳有什么动作,现在我可不敢确定,他们有没有联合起来。”
“少爷,你说,叶锋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神秘青年有些担忧的问道。
傅秋白听其不安分的语气,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你怕他,还是恨他?记住,永远不要去恨或者是怕你的敌人,那样,会影响你的判断。”
“少爷,叶锋的实力你也见到过,他从监狱里出来,必然会想着报仇,他要杀你,我拦不住的。”
“哈哈哈哈,不用担心,恃武者,必然因武而乱,他的实力确实不错,可是他的对手是雷帝。可是谈到计谋,他都还差的远,自古以来,武官斗不过文臣,只要防着东方朝阳,我们就会安然无恙。”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始缓缓行驶。仅仅二十迈的速度,寒冷的天气,车的窗户还在开着。
北京城内已经到处张灯结彩开始准备过年了,傅秋白无意间撇到一个在路边乞讨的老人,随手摘下自己的翡翠扳指,朝着老人抛了出去,淡淡道:“为什么非要用一个人的悲剧来映衬整个时代的繁华?”
话毕,他又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车子开到一个郊区的时候,停了下来,傅秋白披着一见白色的貂绒大衣,缓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神秘男子不远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后。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神秘男子步伐的宽度和频率竟然和傅秋白完全一致。
在一个英雄纪念碑前,傅秋白停下了脚步,凝望着纪念碑良久不语。
“少爷~”神秘男子轻声喊道。
“自从抗战以来,我傅家就对国家做出了太多贡献,爷爷兄弟几个,死的剩下了他自己,可是建国了,我的父亲也为国捐躯,他的尸体就埋在这里。”说着,傅秋白轻轻的脱下了披在身上白色貂绒大衣,跪在了英雄纪念碑前,一脸的虔诚。
“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同时,东方朝阳正在傅秋白完全相反的方向。颐和园内,十七孔桥下。他仍旧是坐在轮椅上,手中一个拐杖一下一下的击打这冰面,已经敲出一个洞,可是任然没有看到湖水,心中感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太子,都差清楚了,在北京监狱中,刘天一被一些武装分子劫走了,叶锋好像因此才去的公安局,而到了公安局后发生了什么,我们的人根本查不到。”东方朝阳的一名贴身保镖恭敬道。
“哈,很显然,叶锋是因为杀了公安局长卫说,被抓了个正着而入狱,傅秋白真不简单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扳回了一局。”东方朝阳说着在驱动轮椅在冰面上打了一个旋转,继续道:“可是叶锋是怎么想的,唉,旁观者未必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