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七八十年代的城市,最高的楼房也只有三层,而且是最古老的红砖所建造的房子,路的两边有一些店铺,才刚刚达到了一些小县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水平。在道路的两边,有几个昏黄的路灯,使得路人可以勉强的看得清四周的人影的轮廓。
而此时的路边四周都发出一阵阵哀嚎惨叫,如果有从抗日战场上下来的老战士们来到这里,就会发现,这里现在也和抗战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现代化很多。
一辆辆停在路边的车子已经被砸的破破烂烂的,几家店铺幸亏挂着卷帘门。否则这几家店铺就完蛋了,有几家铺子来不及关门,被这些东突厥的人用灌了汽油的酒瓶,点燃瓶口处的棉布。就成为了一个简易的炸弹,而这条街道上的所有的店铺几乎都被这种自制的炸弹洗礼了一遍。
而这些人也不敢杀人,所谓打砸抢烧,就是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有钱就抢,有看不惯的就烧。
东突厥就是这样的一个组织。
叶锋单手抱着叶小韩,手中提着纯钧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之前叶锋做的所有人都反对的事情,就是他要去杀人,还要抱着自己的儿子。叶锋身边的人都认为这么小的孩子,在他的眼前上演一场血腥的杀戮,实在不是太好,如果从小在心中留下阴影就不好了。
可是叶锋却说,希特勒说过,“每一代的青年,必须要经历一次战火的洗礼。”而且自己这个当爹的在他的身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而就是叶锋如今的一次的决定,确定了叶小韩之后成长的一个高度。
白龙就在他的身边,听着叶锋对儿子的谆谆教导,有些无语,可是也有点感触。
“儿子,告诉我,妈妈平时都教育你什么?”
叶小韩在叶锋的怀中,看着四处的烟火,还有地上躺着的,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人,身体有些发抖,道:“妈妈告诉我,要做一个像爸爸一样的男人。”
“那你知道,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吗?”叶锋笑问道。
“妈妈说,爸爸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只要在他的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叶小韩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在忍不住的发抖。
所以叶锋问道:“那你的身体为什么发抖呢?”
“我的身体总是发抖。”叶小韩说道。
一岁多的小孩儿可以有这样的对话,已经很了不得了,可是叶锋此时却认为,自己的这个儿儿子没有她的几个姐姐聪明,因为现在思雨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点儿简单的思想,而小韩则是完全凭借着自己直觉在回答叶锋的问题。
所以叶锋要培养他的思想,让他的心中有一个信念。
“你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叶锋问道。
叶小韩摇摇头,道:“不知道。”
叶锋点点头,说道:“儿子,我知道我现在有些话,你可能听不懂,爸爸今天给你上第一课,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都要把我的话实实在在的记在心里。”
叶锋手中提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恰好看到了三五个人正在殴打一名藏民,叶锋笑道:“儿子看到了吗?这个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实力的人就会欺负没有实力的人,但是你不要感觉那些被欺负的人是多么的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世界上这些人太多了,所以鲁迅先生才会说~”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叶小韩眨眨眼睛说道。
叶锋听后顿时乐了,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孩子有一个当老师的妈,有些句子,根本不用言传身教,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知道。
只是叶小韩此时可以说的准确,叶锋倒是很意外。
“那你要记住爸爸的话,遇到不平事,你就要上去踩平~”叶锋说完目光一凛,走到那几个围殴藏民的东突厥分子身边,把手中的长剑刺在了地面上,那个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藏民的身边。
那几名东突厥份子有些奇怪的回头,看到抱着孩子的叶锋,还有一身长袍的白衣中年男子,扬起手中的铁棍就对着叶锋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
叶锋嘴角挑起,这些人的语言是哈萨克斯坦语系,叶锋当然懂得,用同样的语言回复道:“你们这些垃圾。”
叶锋说完,一脚把一个踢飞,撞在了一个铁门之上,“咣当”一声,那一扇铁门被砸出了一个深深深的凹槽,那名东突厥份子拿上吐血身亡。
叶锋转身对白龙说道:“这是我自创的腿法,讲究一个快很准,专门踢别人腰间肋骨,肋骨一段,反刺入内脏,必死无疑。”
而此时那一帮东突厥的人已经扬起铁棍朝着叶锋扑来,叶锋未动,白龙闪身而出,手中长剑闪烁,片刻之后,两名东突厥的人胸口刺了两个血淋淋的大字“漂亮”。让叶锋心生欢喜。
白龙道:“这一剑讲究一个快,一个准,想要练它,手腕要有力,你可以的。”
叶锋顿时心生豪气,吼一声“杀~”
这个声音一落,白龙和叶锋的身体猛然加快,各自手中的长剑闪动,把彼此最为漂亮的剑招使用在了这些可恶的东突厥的人身上,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那些打砸抢烧的突厥人都惨死在了那些被他们打的奄奄一息的人的身边。
而经过叶锋的这么一折腾,东突厥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在他们的口中传出了“中国解放军来了。”
顿时这一帮东突厥的人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
在这个小镇的入口处,冷月看着眼前叶锋的动作,道:“我这个孙子,短短的十年,就已经成长到了这样的高度,真是苦了他了。”
而在此时,在东边的一个高处,高高的放起一支烟花,龙四冷声道:“龙组有事,弟子们在召唤我们回去。”
而同时,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抬起了头,望着那一束漂亮的礼花。
叶锋自然也看到了,甩掉了长剑上的血迹,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