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走,你说了没用,我什么时候走,也是我们的少爷说了才算。 ”
叶锋听了这句话,心中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那个祖爷爷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直接抓自己回去,而是反复的来请,是在给彼尔德伯格的人看戏吗?
随后,叶锋想明白了,风家这就是做给彼尔德伯格的人看的,让他们知道,自己是风家的人。想明白了这些,叶锋突然笑了,说道:“你们这次不要谈事情吗?不要把话题都放在我的身上。”
叶锋此话一出,这些人又都不知所措了,这次要谈什么来着?就是叶锋帮谁,叶锋这个时候又说不要把话题放在他的身上,那怎么谈?
叶锋笑道:“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各位都是欧洲的大亨,你们啊,就是没有认清楚现在你们的敌人到底是谁,就想乱斗,到时候,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这些洋鬼子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彼尔德伯格,最近一直在宣传资金紧张,但是你们每年的收入都没有减少,只是想挣更多的钱,所以就把目光放在了毒品上,亚洲现在中国是主导地位,所以亚洲货源不行了,你们现在主要依靠北非的货源,但是呢m国政府强力的在阿富汗焚烧鸦片田,货源有了紧张。呵呵,你们这正是没办法,其实你们还有一条路,挣钱,那就是和风家联合起来,垄断北非的石油。”
“和风家合作?亏你想的出来。”威金丝怒道。
叶锋笑道:“为了永远的利益嘛,要不,你们就完全吞并了风家的产业。”
这个时候,威金丝的眼眸中闪出了一丝精光,而风无形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似乎在想,这小子怎么绑着外人。
叶锋的眼色,就是在说:“风家威逼老子,老子就不是风家的内人。”
可是这个时候更有不开心的,就是那个北美骷髅会会长的二儿子。
骷髅会,又称骷髅骨、优罗嘉俱乐部、死亡骑士团,是m国耶鲁大学的一个秘密精英社团,每年吸收15名耶鲁大学四年级学生入会,成员包括许多m国政界、商界、教育界的重要人物,其中包括3位m国总统、2位最高法院**官,还有无数m国议员以及内阁高官。一些人相信骷髅会长期控制着m国,并拥有不可告人的动机;然而也有许多记者调查后认为该组织与普通的大学学生社团并无不同,而且类似的秘密精英组织也存在于几乎所有的一流大学。
协会创立之初没有固定的聚会场所,一般每周举行一到两次聚会,多在深夜举行,举行时会在举行地点的门上挂出骷髅会的标志。1856年,一名骷髅会成员丹尼尔·科伊特·吉尔曼以骷髅会创办人之名成立拉塞尔信托基金会,负责掌管骷髅会的财政。在当年,该基金会购置了一栋房产,从此成为今后骷髅会的固定聚会地点,被称作“墓地”。
所有“骷髅会”成员都被称作“骷髅”,所有“骷髅会”成员在加入时都要发下誓言,永远禁止向外界泄露半句“坟墓”内的秘密。
所以,骷髅会这个词,在这里根本就没人知道,但是叶锋却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这让那个骷髅会的二公子完全傻了,他刚想说一些什么,但是叶锋仅仅是瞪了他一眼,他便马上变的晕晕乎乎的,昆仑山摄魂术,叶锋一般是不会用的,但是这是二般的时候,摄魂术是精神类攻击,而那些跟随他而来的异能者,竟然没有一个人感应到……叶锋又已经在思考异能者一个新的弱点了。
这是在大家的眼中,m国其实是控制在骷髅会手中的,m国政府强力在阿富汗焚烧鸦片,其实就是骷髅会的意思,这个时候,叶锋三言两语,就已经把这个骷髅会的次子变成了祸害彼尔德伯格的一个人。
叶锋这个时候的目的,就是要把水搞混了,然后让这些人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乱斗起来,然后暗自帮助一下彼尔德伯格,得到这些人的信任,控制了他们手中的势力,财力,然后和风家合并,然后自己再用犀利的手段,掌控了风家,要是成功了,欧洲就会铁桶一般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然后稳定一下,用心弄明白那修真界的事情,最后再去挑衅美洲,那个可以在整个世界,拥有自己无比强大的地下帝国,当然了,这不是叶锋的野心,只是时势造英雄,风家不让叶锋安静的生活,叶锋就这能这样,他也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
叶锋说着,二郎脚翘起,道:“你们其实真的可以合作的,非要拉我入伙,然后斗个天昏地暗吗?听我一句话吧,风家帮助彼尔德伯格出人手,把澳洲,美洲,南极洲的产业,全都收到自己的手里。到时候你们再选出一个老大,世界上啊,想他妈打谁就打谁,想他妈干嘛就干嘛。各位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回我的别墅了,三天之后,我再来听你们的意思。”说完,叶锋就准备离开了,在这里的人还被叶锋的话弄的云里雾里,自然是没有人会拦他。
在盛大的宴会后,叶锋驱车朝着自己的那栋别墅驶去,铃兰有些反应不过来,问道:“您不是要让他们打起来吗?为什么,让他们联合在一起呢?”
叶锋回答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有好处的事情,什么仇恨都会放一边,什么厉害关系都会放一边去了。知道之前为什么风家和彼尔德伯格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吗?就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一起做过任何事情,但是现在他们会好好的考虑一下的,就风家长老的那个目的,还有彼尔德伯格那些组织者的野心,不会让对方存在的。”
铃兰在叶锋的身上不断的扭动,娇声娇气的问:“那些人怎么会相信你呢?”
叶锋笑道:“只是暂时的糊涂了而已,这下,我又能安安心心的在荷兰多住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