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晚了,跟大家说声抱歉了,少的明天,不算是今天了,会尽力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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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阖的双目陡然睁开,尽管所到之处是一片漆黑,外界看不到那就内视吧!心明透彻,心中一点荧光似是渐渐放大。
如泼墨水彩一般的笔调渲染开来,意境深远而悠长,周围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却在这神州不见五之中,葭葭双瞳现出几分异色,若是在这黑暗之中有人看得见她的话,那会发现,她的双瞳,一为一片黑暗,另一处瞳中却是云卷倒开,山河画卷自其中潸潸出现。
几尺画卷徐徐展开,黑笔成墨,如纱云般渲染的墨团放大开来,奇石、高山、雄鹰不过寥寥数笔而已,而在道路的尽头,那层层墨雾之中,似乎隐着一个人影,立于其间,葭葭能看到的微有一支盈盈震颤的飞剑,而后却是一袭素色的衣角。那是昆仑门派弟子的服饰。
葭葭不由缓缓上前,一步一步,那人身形微晃,却没有更大的动作。她的心砰砰跳的更厉害了,紧张的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这个在黑暗之处将她步步紧逼的只有还手之力的到底是谁,还差二十步,十五步,十步,八步,七步……”
随着一声尖锐的宝剑出锋之声,那方才所闻盈盈震颤的飞剑早已跌落到了地上,只是仍有一把飞剑飞来,在这黑暗之中,似乎能清晰的看到这里每一个角落,便在她的三尺画卷之中亦是同样如此。
葭葭慌忙向后退去,心中一晃。那三尺丹青画卷,顷刻覆灭,足下一空,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而那方带着霸气剑意的飞剑已然向着这边飞来,葭葭本能的双腿并拢蜷缩成一团,向一旁滚去。
而后,便见那一方剑气不知怎的,突然收了去,而后便听到对面那人的脚步声清晰的传来,一步一步,愈走愈近。
葭葭缓缓抬头,纵使看不到对方,动了动唇。半晌之后,终于试探着开口:“师,师尊?”
对面那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似乎沉默了片刻,才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葭葭?”
听得这一声。葭葭这才轻舒了一口气,拍拍衣衫上的灰烬,站了起来,纵使看不到对方,心中却放松了不少:得知当真是师尊,她顿时便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要猜出对面是师尊却绝非易事,对剑极为熟悉的剑修。修为又在藏神上下,虽说不多,可却也有十人之多,只是方才那一瞬间,斗转星移之术使开,虽说师尊的声音始终掩在墨雾之后。可那背影,却还是让葭葭陡然生出了一股浓浓的熟悉感,而后,她心中一晃,三尺单亲卷轴顷刻间不见了踪影。那一袭破开的宝剑出鞘之声,明明长剑已然落地,又何来的第二把宝剑?直至此时,葭葭这才多了几分肯定。察觉那剑势袭来,不锋不利,却让人陡然生出一股无所遁形之感,这样的剑势,纵使难得见到一次,可那一年在晴峡谷之上的恶战,那一剑的惊艳却委实令她记忆深刻。
自此,心中已然有了纠纷的把握,一声开口唤出,听的对面声音传来,自此,算是最终确定了:是师尊,不会有错的。
“葭葭,你怎的会出现在这里?”秦雅声音中亦透着浓浓的不解,饶是他再如何厉害,也未曾想到对面的居然会是葭葭。
他此次来暗室是受了梵天数次邀请而来。
可是一交手,秦雅便已发现对面的不是梵天了。他被梵天唤到这暗室来历练,只一手便确定了对面之人不是梵天。不过那人却恁地狡猾,虽说修为于他来讲仍有差距,只是这斗法的狡猾程度,却绝非普通修士可以比拟的。
不过到底是谁,秦雅却拿捏不准,既是拿捏不准的,秦雅自然不会轻易手下留情,原本是想着此人从手法 来看,甚为狡猾,擅长身法,本命法宝似乎是一柄飞剑。
令得他真正惊讶的,却是那三尺丹青世界,年华尽老,虽说不过眨眼,出自身体本能的,一剑斜飞了出去,待到突破墨雾,除了看到一个急速向下跌去的身影,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周围转瞬已成黑白,可他身形已动已然追了出去,行了两步却又迅速停了下来,似也有几分迟疑了:狡猾,擅长身法若说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也姑且算是吧,可那三尺丹青世界,纵使只有诛仙台上的那一次观瞻,但想来对于任何一个爱剑成痴的修士来讲,都是不会错过的。
不会有错的,就是它!那惊鸿一瞥的玄妙,令得他念念不忘。那一瞬,虽然韶华尽老,转瞬黑白,但天地通彻往往就在那一瞬间,感怀天地之玄妙,终究破重围而出,心神一动间,元神已然突破了桎梏,即便修为不达,元神已至藏神中期。
而这个阶段,照常理来说,便是百年、千年、甚至寿元将近都无法突破也是有可能的,一朝顿悟,足抵千载春秋。
心中那个认知似乎愈发从各方面得到了验证,只是心中到底还有几分怀疑,只因为自己一道进来的梵天天性狡猾,若这一切都是假装的,那也未尝不可。
熟想最后竟是葭葭先将自己认了出来,虽说看不到对方,但在得知了是葭葭之后,秦雅也不由笑了起来:“你怎的会来这里?”
葭葭无奈苦笑了一声,说出了缘由,见秦雅眉头紧皱,半晌之后,才悠悠出声道:“你说诸星元也进来了?”顿了一顿,不等葭葭答话便继续说了下去,“为师是与樊师祖一道进来的。”
葭葭闻言,脸色未变,诸星元再如何不靠谱那也总算与自己有几分交情,若是碰上梵天,那可糟糕了。
葭葭思及此,立即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叙给了秦雅,虽说看不到对面秦雅的表情,但光从后头秦雅严肃的话语中便可见得几分端倪:“原来如此。他二人竟又这般过节?”秦雅想了想,却是出声提议:“葭葭,我二人暂且离开这里,待到出去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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