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 第9章 直觉和线索 为@bridge3000 加更

目录:苗疆蛊事|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类别:恐怖灵异

    我深呼了一口气,悄悄请出金蚕蛊,让它去周围转一圈,看看有什么收获。最不过人已经离开,这么大的人流量,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找寻,这显然是在为难肥虫子。过了一会儿,肥虫子悄然溜回来,在黑暗中朝我摇了摇头,十分的奈。虽然小妖朵朵经常欺负肥虫子,老是它的屁股,但是肥虫子却并不是一个记仇的家伙,总是喜欢在小妖朵朵饱满的胸前停留,挠得小妖朵朵咯吱咯吱笑。

    两个小家伙是十分要好的伙伴,谁离开谁都寂寞,所以,它比我还要着急。

    从监控录像中,我们能够看到那个白帽子偷窃成功之后,毫不停留,跟着我们的脚步,朝着另外一边离去了。两个警察已经收拾好相关的记录,然后带着我们回派出所作记录。说句实话,因为我们并没有说起那翡翠项链的价值说了人家也未必信,作为一场再简单不过的盗窃案,若不是看在郭一指的面子,人家未必愿意出警。

    毕竟对于一个常住人口达到八百万的大型都市来说,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平常。

    在派出所我们做了笔录,并且对相关的嫌疑人员相貌作了描述,我还将年初那起发生在火车上的扒窃事件跟他们做了说明,如果有了那方面的档案,说不定应该会很就得知了相关人员身份。”“

    郭一指打的第二个电话是给他们区局的常务副局长,所以警员们的态度都出奇的好,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就好像我回到了晋平县城,面对马海波、杨宇他们那种感觉。

    忙了大半宿,我们没有返回酒店,而是去了郭一指的家中歇息。

    虽然郭一指不断地宽慰我,说不妨事的,不妨事的,很就能够找到。但是当晚我还是失眠了,我一个人坐在客房的床边,望着城市远方的建筑和渐渐陷入黑暗的城区,心中十分阴霾。朵朵也心修炼了,她和肥虫子都在我旁边,默默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静坐了一会儿,听到有微弱的抽噎声,转过头去,发现朵朵已经哭得小脸上全是泪痕了。我慌忙去帮她擦,她躲开,撅着嘴不让。

    她憋了好久,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哇哇,你竟然把装着小妖姐姐的项链弄丢了,哇哇……朵朵以后都见不到小妖姐姐了,呜呜。你、你要是不找回来,朵朵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哼!”

    小萝莉哭得伤心,鼻涕都流了出来,然后向我的衣服上擦来。

    当然,朵朵是灵体,这鼻涕根本就不是真的,但是她显然有些伤心,忘记了这些,于是想要恶心报复我这小家伙,连惩罚我的手段都这么幼稚。

    我心里面在滴着血,不住地嘲笑着自己能和大意,现在听到朵朵这般骂我,心里却还好受一些。

    肥虫子也趁火打劫,冲着我“唧唧唧”叫嚷。

    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麒麟胎找回来,不然我确实是真没脸面对这两个小东西了。我拉着朵朵的手,承诺她道:“朵朵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妖姐姐找回来。而且,我一定要把那些偷走小妖姐姐的坏人,全部通通抓住,然后……”朵朵憋红了脸,攥紧小拳头叫道:“打屎他们,打屎坏人……哼!”

    一说到这些,朵朵也顾不上埋怨我,心里面开始想着怎么处置那些还没有抓住的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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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杂毛小道看到一宿未睡、眼睛通红的我,很自责,十分抱歉地说都怪他,要不是他跟着去吃什么花酒,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苦笑,说人这一辈子,哪有那么多“早知道”?这便是命,小妖朵朵命中该有这么一劫,怎么说都避不过去的。

    要不然以我这种敏感程度,怎么会着了道呢?

    我指了指胸口的这块槐木牌,说昨天晚上被这两个小家伙闹得不行,所以才没有睡好而已。

    郭一指早上有一个客户要谈,所以便没有空陪我们了。他吃完早餐就走,临走之前告诉我,说案件已经开始处理了,那些人的身份也进行了初步核实,应该不久就将那几个人登记上通缉了。不用着急,说不定下午就来电话,说你那串项链已经找到了呢。

    我苦笑,说希望如此吧。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只有希望这东西,能够让我们不至于垮下。

    我一大早上就和杂毛小道出了门,他去送三叔出院,而我则思来想去,还是去拿夜总会附近守株待兔,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寻。我重返回了昨天的夜总会,相比于昨天的灯红酒绿,白天这里则洗去了一身的铅华,显得冷清许多,也没有什么人。

    夜总会对面有一家咖啡馆,我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然后到了咖啡馆二楼,临而坐,观察着人来人往,车流穿梭。

    我在咖啡馆坐了一整天,看着人来人往,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夜总会开始逐渐热闹起来,不断有女孩子被面包车或者小车拉过来,穿得花枝招展地开始上班。我眯着眼睛瞧,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昨天和那个自称小美的女孩子耳鬓厮磨之时,她曾经知道我怀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而之后,她又借口上厕所,去洗手间呆待了几次。我开始以为是在补妆,但是现在想来……

    我靠,那个女孩子不会跟偷我东西的那几个贼,是一伙的吧?

    虽然这个猜测根本就没什么证据,属于稽之谈,然而我却莫名地这么认定起来,越回想越像。我霍然站起来,到前台结了帐,然后走下楼,朝着夜总会走过去。我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张,两个穿着红色保安服的男子拦住了我,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找这里的妈咪。两人还是拦着,说没有大堂经理的允许,不能够擅自到公主休息室。

    正说着话,昨天的那个经理走了过来。

    他今天却没有昨天那么好说话,只是冷冷地看我一眼,说昨天的事情既然已经报警了,那么就有警察来追查就好了,你今天又跑来这里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他这么说话,从楼道那里又走出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过来,眼神不善地看着我。

    但凡是有能力做这一行当的,自然都是黑白同吃的,上下都打点好不说,而且场子里必然也会养几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我并不稀奇,但是也不畏惧这几个小杂鱼老子真刀真枪的正规军和邪恶的萨库朗组织都见过了,还怕这些并不成熟的灰暗势力不成?

    我看着这个大堂经理,淡淡地说:“我想见一下这里的妈咪,问几句话而已。”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把手指头都戳到了我的脸上来,口中唾沫横飞:“你这个小逼崽子,怎么跟马哥说话的?昨天就把条子招过来影响我们的生意,今天又要闹上门,以为我们这里是幼儿园么?信不信老子削了你的脑壳皮?你骂勒个……”

    我从怀里拿出一包餐巾纸,把脸上的唾沫擦干净,然后伸手将我面前的这根胡萝卜粗的指头握住,手一用劲,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他挥出右手来打我,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又一用劲,他浑身发麻,脚下一软,竟然跪了下来,不敢再骂,只得告饶。

    我脸若寒霜,问大堂经理,说我能见这里的妈咪了么?

    他盯着我三秒钟,然后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说当然了,随时!我这就带你去。

    我在二楼的休息室找到了这里的妈咪,来到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我也没有多说话,直接问她昨天那个叫做小美的公主,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来上班?大概是知道了我的厉害,她竹筒倒豆子地说不是叫小美,而是叫做小梅,梅花三弄的小梅。她今天来了大姨妈,中午的时候就请了红假,估计有三四天开不得工了。

    我心中感觉对路了,盯着她,气势汹汹地说你确定?

    她结结巴巴地说她也很奇怪,似乎早来了几天……

    我问她要了地址,妈咪从房间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陈旧的小本子,找了一番,跟我说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说打出租车,四十分钟就到。我站起来,手放在了她的后颈上摸了一把,然后对着她笑道:“有没有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不知道你听说过蛊毒没有,据说中毒的人会痛不欲生,活着比死都难受。然而一旦死了,全身的嘴巴鼻子里都会爬出各种花花绿绿的虫子出来,将尸体吞食干净。我跟你谈的所有事情,请尽量在这几天保密,不然……”

    我跟她的鼻尖相抵着,十分的亲密,然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恐惧一点一点地浮了上来。我笑了笑,她瞳孔里面的我如同一个恶魔:“希望你不要变成那个样子,我会回来看你的。”

    说完话,我推开门,不理会惊恐万分的她,朝夜总会外面走去。

    西霞区迈皋桥街道十字街城中村。

    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