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
阿弃开口想要拒绝君天遥邀请,手腕一紧,低头看去,却是天蚕丝缠看上面,没有伤害到他,却也不容挣脱,有些霸道味道,望去,那探出小手指上,缠绕着丝线源头,男子脸上,似笑非笑,卷翘睫毛下,低垂眉眼间漾出一抹勾引味道十足笑,隐隐含着挑衅。
阿弃唇角一绷,他是男人,不是木头人。
即使被压了一次,也不代表他想要永远被压。
以前是他傻,只是想着一切以君天遥高兴为前提,才能得到这个人,南风馆一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贪狼帮他找了很多所谓个中高手,他们话让他隐约明白了,要征服一个冷心冷肠男人,一味顺从,只能等着后悔。
暗影中冰冷薄唇勾出一个浅浅弧度,一闪而逝,有力五指一握,顺势握住了天蚕丝。
阿弃动作,是代表了屈从,君天遥笑越发荡漾,手指勾动,长长丝线缠一圈圈回旋,绕满了指尖,而被丝线勾住男人,自然也一步步到了跟前。
凌乱黑发,微有些褶皱黑衣,蹙紧眉头,一点点显示他面前。
君天遥笑出了声,他另一只手探出,向着阿弃眉眼拂去,凉凉,很舒服,对方眉眼并不是绝顶精致美丽,毕竟已经不是少年,但是,这淡薄眸,这高扬眉,趁着玉石般冷硬脸色,让他兴致高昂。
纤细指尖,自眉眼向着薄唇下滑,有些干燥唇,偏偏带着天生沁凉,使力,便要入侵,男子唇瓣却抿极,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君天遥斜躺着身子向前倾去,微微阖了双目,便要细细品尝那份沁凉,下一刻,却软了腰肢,阿弃看着白色衣摆下隐隐隆起位置,手掌覆盖上去,很是淡定样子,却将方才君天遥对他用出技巧,连串用出。
轻拢慢捻,阿弃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学习能力,君天遥一直强自压抑欲|望,因为突然而至挑逗,被乍然打破。
“唔……你做什么?”
抓住阿弃手腕,君天遥眉眼间虽然染着春意,却多惊异震怒。于他而言,阿弃便是一个任他予取予求人,他一个口令,他才可以动作,什么时候,这个人学会了这么大胆。
一只脚轻轻一踹,点阿弃小腹之上,分明是拒绝动作,却没有什么力度。
古怪一笑,凌乱发丝垂下,遮住了阿弃眼底暗:“我想要让你舒服……”
抬眼时,隐隐委屈,让君天遥有些黑线:“何必如此,都交给我,不是好吗?”
眉眼翻转着水漾波纹,抚摸对方唇瓣手,猛地向下抓去,攻向阿弃颈部要害,而另一只被制住麻筋手腕,则是变掌为指,点向男子手心穴位。而那只像是**,随意搭阿弃腹部纤纤玉足,是狠狠发力,向着每个男人要害点去。
这几下反击兔起鹘落,干净利落,根本便不是他方才惊异只知道质问样子。
君天遥两只手,已经触及到了男人肌肤,眼底,带了一丝狠戾,阿弃动作却一点儿都不含糊,扣住君天遥麻筋五指,重重地一捏,一声低喘,君天遥腿脚发软,不论是踢他小腹上一脚,还是抓他脖颈上一爪,都软绵绵,仿佛挑逗。
而他另一只手,已经君天遥全身大穴上点过。
身子一软,君天遥玩笑般表情化为了毫不掩饰阴鸷瞪视:“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比起方才娇软含嗔,此时他,已是杀机凛然,他觉得,自己又一次信错了人:“怎么,被我压得不服气,想要反压我?”
那只冰冷手已经掀开了他衣襟,露出了雪白绸裤,明白了阿弃心思,君天遥却一点都没有轻松感觉,他讨厌受制感觉,阿弃,你不要真像我想那样,只是一夕之欢:“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大野心呢……叫我以后拿你怎么办好呢?”
他样子很是苦恼,却不是为或许要失掉节操,而是为了不预测中意外。
他身子能动,却被封住了内力,冰寒内力化为一层薄膜,将他体内热源封住,君天遥反抗轻易地被阿弃制住,他怎么忘记了,寒心诀不止是烈焰诀炉鼎辅助心法,是它唯一克星,当寒心诀习练者功力与烈焰诀习练者相当,乃至高时候!
嘴里刺激着男人,君天遥却还是没有放松对压制自己内力放松,毕竟,享受是一回事,不愿意被迫享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不过,如果你真比其他人伺候我舒服了,我也也许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妖孽般地眨了眨眼,君天遥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羔羊,他应该是朵食人花。
阿弃脸色一冷,他宁愿这个时候君天遥骂他,侮辱他,也不愿意他用这么理智无所谓语气面对他。
他一言不发,本来只是作势目,却被丢弃了,五指拽住那层碍眼遮挡,撕拉一声,君天遥下身,便是一片冷飕飕凉。
阿弃眼底暗色浓,看着那玉挺笔直物件,隐藏发丝下耳朵,莫名地泛着红意,这是君天遥东西,这是他……
强自压抑住颤抖,垂低了头,手轻轻,毫无遮掩地触摸上去,方才隔着一层布料还畅通无阻技巧,真肌肤相触时,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
阿弃记忆里,唯一一次触摸它,还是五年前,这些日子,虽然肌肤相亲,但是,从来都是被男人压制,这一回……
冰冰凉指尖,让君天遥一个寒颤,尤其是他本来便旺盛未曾消褪欲|火,男人偏偏停了那一步,一动不动,像是木了一般。
愤怒阴狠之极心思,多了一点郁燥火,他都不乎要先享受了再算账,怎么强|奸反而半上不下地将他吊了起来?
要上便上,上完了之后,也不耽误算账,君天遥对阿弃杀心已起,却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之后会放过他,乃至任他处置。
这一次,便当做是还他给予他那些感动,过了这一次,再无以后。
魅惑沙哑嗓音有些不稳:“呵呵,你说要让我舒服,不会就是这样程度吧,还说让我舒服,我现难受很,你是不是…不行?”
是个男人受不住便是床上被说不行,还是这种箭弦上状态,偏偏,阿弃打破了君天遥认知,他僵硬了。
呵呵笑着,怒火狂燃,君天遥全身穴位被点住,头颈不能动,他眼珠子却可以扫射,冰冷不屑目光,慢慢地扫过阿弃全身,向着下方,对方腹部扫去,蓦然,顿住。
因为一连串动作,彻底绷开绷带,露出了狰狞伤痕,他目光久久无法移动,虽然被折腾很可怕,却还是可以看到那初深伤口是咬合痕迹。
一瞬间,君天遥想要抚摸自己唇,满嘴血腥味,却只是嘴角一点伤痕。
他没有再用目光刺激鄙视他,阿弃反而加拘谨,手指退缩似地收了收,有些迟疑问:“真,很不舒服?”
君天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阿弃脸色有些黯淡,小君君被他握手中,从一开始火热肿胀,一点点变小,他自信心,他想要占有**,都像是气球似,啪一声,戳破了。
不论是怎样做法,不论是怎样黑暗心思,他想要,是给君天遥一次美好体验。
杀机一点点退却,君天遥任由心底一点软绵将自己淹没,斜挑了凤眸,勾着魂魄:“你真想要我舒服话,也不是不可以……”
主动权,隐隐地向着被制住人那面滑去,也许,便像是贪狼所诉说,先爱上人,注定了是永远输家。
“唔……嗯……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嗯,用你舌头卷住……”
“慢慢地tian,用喉咙含住……”
“对,你真聪明……”
仰躺床上人,微微眯着迷人眸子,眼角眉梢间,是一缕缕春意盎然。
凌乱绸衫下,是黑色,努力蠕动头颅。
阿弃脸颊有些惨白,呼吸有些不畅,很不舒服,他喉咙像是要被刺穿一样,鼻间满是属于男人腥膻味道,但是,当他看到男人脸上溢出桃花般艳丽红晕,还有唇边满足笑意时,悄然地吸了一口气,让那外来物件,深地侵|占他咽喉唇齿。
“啊……”
一声高昂尖叫,自高到低,满是激情余韵,君天遥软软地躺榻上,鼻息间,呼出一缕缕浊气,说实话,他现,觉得很舒服,慵懒气息,肆意地蔓延。
下一瞬,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着眼里是未曾褪春意,看着阿弃孤寂背影,懒洋洋地询问:“你去哪里?”
*^_^* 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