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寒大人说过的,如果我穿上了裙子可能会...很、很好看,”艾莉卡紧张似乎加害羞的如此说道,
啊,这就是为了我才穿上的裙子吗,的确,我说过呢,只是沒想到艾莉卡居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
“的确非常好看,”我微笑着,如此说道,
艾莉卡也像我一样弯起了嘴角,旋即,她低下头微微提起裙子示意:“这是,我的荣幸,杨寒大人,”
“啊,艾莉卡大人弄对了提裙礼了呢,”康斯坦茨似乎忘记了之前对我的威胁高兴的拍了拍手,当然,她立刻就想了起來,然后再次转变为那副“不要妨碍我,”的表情瞪着我,
“咳...我想我也该走了,”说着,我准备就这样带着比來时好十倍的心情离开,但是,艾莉卡突然走了过來,
然后,我便看着那火红色的眼瞳向我靠近,,
啾~
......啊,
百倍,百倍好的心情,
“抱歉,”艾莉卡仿佛被自己的举动也吓到了一般的后退了好几步:“这是最大的冒犯...,杨寒大人,我、属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不、诶,那个......”我连忙抬起了手,晃了起來:“抱歉,明明我可以躲开的,但是...就是沒有躲开呢,”
艾莉卡的脸此时啊,已经变得和她的头发一样红了呢,而康斯坦茨则被吓呆了,颤抖个不停,,沒必要这么夸张吧,
“那么...晚安啦~”我抬起手,脸上带着我的面瘫脸一般情况下总是跟不上心情而露不出的笑容,挥了挥,
“嗯,杨寒大人,晚安,”
回过头去,我走了几步便跑了起來,然后用力一跃跳到了凭空出现的大剑上,转而飞向城内,啊啊,再不快点走的话,我的脸可也得红了,
最后,回到旅馆,一直关上门,我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真不错,不过...忘记了什么,
嘛~如此好的心情,就算忘记了什么我也不太在乎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幸福加满足的躺在了床上,
--------------------------------------------------
啊,昨天晚上忘记去看阿加雷斯了,,
早晨,从床上迷迷糊糊坐起來的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忘记了什么,不过...咳,阿加雷斯的话,就算不用去看他也一定沒问題的,我信任他,
咳咳咳,
今天是第二轮的比赛,由于人数一下减少了一半,所以开场比平时來的要晚,今天会晋级半决赛的骑士,也就是四个人,
第一轮就是艾莉卡的比赛,我准时的來到了场中,与其他人坐到了一起,
我看到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那件盔甲,但是这盔甲在昨天似乎被重新打磨了一遍,闪闪发光,,康斯坦茨还真能干嘛,
艾莉卡如同上一次一样骑行到我所处的观众席下方,然后扣胸示意,接着才來到了栏杆的一边就位,我则不知为何的有些心跳加快,
“第一场,艾莉卡·费芮与辉石菲戈,胜者晋级,”
啊,辉石菲戈,也是有名的骑士呢,他平时以不佩戴头盔而是佩戴镶嵌了一颗魔法辉石的头环,与仿佛会自己在半空中急转弯一样的攻击而闻名,但是因为比赛不允许使用魔法或魔法道具,他也只能放弃了头环戴上了一个魔鬼角盔,
艾莉卡加油啦,我看着艾莉卡戴上了头盔,之后在旗子的挥动下开始冲刺,,
两匹战马飞奔着,在几息之间就让艾莉卡和菲戈进入了适合的距离,两名骑士同时抬起骑枪,瞄准了对方的盾牌......慢着,
嘭,,,
木屑碎裂,两把骑枪同时爆裂,艾莉卡的刺中了菲戈的盾牌,但被对方承受了下來,可是菲戈的骑枪...就仿佛是瞬移了一般生生向上拐了一个弯,转而越过了艾莉卡的盾牌,狠狠的刺中了艾莉卡的肩膀,
什么,,
艾莉卡的身体向一边偏去,但是她立刻丢掉骑枪的剩余部分,紧紧的抓住了马鞍,这才沒有掉下去,可是,我看得出來,她的肩膀受伤了,
该死,这家伙...之前说过,他的攻击可以像是在半空中急转弯,可是我还以为这是他那颗辉石的魔法效果啊,艾莉卡...沒事吧,
艾莉卡受伤的肩膀是持枪的那边,所以她接过康斯坦茨匆忙跑过來递给她的第二把木制骑枪的时候,枪头拖到了地上,直到她再次來到了栏杆边准备冲刺,她才勉强提了起來,
呼~挥旗手再次挥动了手中的旗子,而当他们再次冲刺接近的时候,我不由得站了起來,
交锋瞬间完成,,嘭,
艾莉卡瞄准的仍然是菲戈的盾牌,因为她必须压低身体准备防御,对方的骑枪却瞄准了她的胸口,但是她知道,这骑枪并不会遵守轨道,所以,当骑枪再次诡异的掉头向上的时候,她反应迅速的也抬了一下盾牌,却只能用盾牌磕开骑枪,让本來会正中头盔中央的枪头只是擦中了头盔,那并沒有和盔甲固定的头盔飞了下來,
艾莉卡,我看到了艾莉卡的红色头发飞散,分不清她有沒有因为这次的碰撞而流血......
我却看到了别的什么,非常快、一转即逝,我看到和艾莉卡擦肩而过的菲戈头盔里,透出了微弱的光芒,
噢,
“混蛋,”我大喊着,直接从高高的观众席上跳了下去,半空中就召唤出了大剑像菲戈扔了出去,,带着无比的气势,大剑擦过了菲戈的头盔,让他的头盔直接撕裂,他自己也因为冲击力摔下了马,但是我掌握住了力道,他到不至于扭断脖子,
虽然我非常想这么做,
观众们甚至是国王都吃惊的看着我,而我径直冲到了菲戈的面前,踩中他的胸口,然后拽起他那碎裂开的头盔,果然,从里面掉出了藏在头盔装饰缝隙里的魔法辉石,
“嘿,”我低下头,对躺在地上头部真真切切鲜血流个不停的菲戈小声说:“如果换个场合,我一定会让大剑再往左偏个几厘米,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噗嗤的一声,”
接着,我捡起了地上的辉石高高举起:“魔法物品,他,侮辱了骑士誓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