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太好你在说什么”徐颖兰一头雾水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个老笑话你估计沒听过”陈泰然笑得一脸荡漾摆摆手道:“哎太那啥了算了不说了”
“说”徐颖兰一脸凶巴巴的把铲子舞得老高
“是是是”某人一副怂样儿笑嘻嘻道:“说从前有个小寡妇经常去街边王小二那儿买黄瓜小二见她常來就发了善心提前帮她给切成了片儿岂料这小寡妇來了之后急了……”
“嗯”徐颖兰看某人半天不说话也急了“到底为什么啊”
“咳咳……”陈泰然假装清清嗓子以一副很下流的语气笑道:“小寡妇指着小二鼻子就骂:‘你当老娘是存钱罐啊’哈哈哈~”
这货笑得很开心但徐大经理却柳眉紧锁面色铁青手里的铲子很有飞出去直接拍在某个家伙脸上的趋势……
“okok”陈泰然乖乖地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闭口不言了
几道小菜做完徐颖兰打开柜子拿出了几瓶红酒陈泰然一见顿时皱起了眉毛:“吃这个还喝红酒”
徐颖兰愣了一下:“怎么你想喝什么”
“不吃西餐的话还是來点白的吧”陈泰然脸上一本正经“吃这些凉菜再喝红酒感觉怪怪的怎么你不能喝~”
“沒”徐颖兰微笑着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身为公关部经理不能喝酒还干个毛线
别说兰姐吓唬你干这行干得好的红白齐上只是基本功八两斤半也算不上能喝连续大杯一口闷才能博得人叫一声好至于能喝……等你把所有人都干得滑桌底了你自然当得起一声千杯不醉
兰姐在公司里有不少外号其中有一个就是千杯不醉年底聚餐的时候即使是安保部的壮小伙儿们也不敢上前跟她拼酒找shi不是……
可惜的是这一次兰姐碰上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至于这家伙到底有多强这个……说句老实话徐颖兰也沒搞清楚因为喝到后來她已经糊涂了……
在这种心境下徐美人也是放开了心防把许多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说了出來
她徐颖兰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按照网上某些小男生小女生的说法她已经是一名剩斗士了黄金段位不敢讲白银、青铜啥的一点都不过分
难道徐美人当真沒人要吗扯犊子看看郑经理再看看王大律师就知道了必须抢手不解释啊
可是徐颖兰这个人很怪一般化的男人她根本沒兴趣甚至理都懒得理在她看來只有像美剧中那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浑身带着神秘气息发呆时眼神深邃而沧桑的男人才是她的菜
当然这些都只是臆想现实生活中上哪儿找这样的男人去
选來选去最后不还是悲哀地发现身边只有一群花花公子成天衣着光鲜高谈阔论屁大点事儿就唧唧歪歪跟个娘们儿似的
老天作证徐颖兰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娘炮
可惜天嘉是一家娱乐公司來这里工作的人一般都是比较爱美的都市型男那一类身上阴柔气息比较重吃饭时衣服弄脏了都要皱眉半天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郑新杰倒还好沒那么娘但他是个无赖……
尤万达也还行勉强算个爷们儿可惜沒什么文化一介莽夫无法交心
只有某个家伙……严格來说他沒有阿汤哥和邦德那样帅得掉渣的脸也沒有深邃而忧郁的眼神但他本事很大神秘气息也很足勉强算是达标了
于是徐美人动心了而前几天发生在凯撒的事更是让她坚定了决心在如今这社会一个心存道义敢为萍水之交强出头的男人已经快绝种了抓住他沒错的
听完这一通之后陈泰然简直哭笑不得他从來都不知道自己这鸟样子还能被动泡到妞儿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有木有~
一小时后……
餐桌边陈泰然看着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的徐颖兰不禁叹了口气点上一支烟静坐不语
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这么做因为这他娘实在是太二了不是吗……
俗话说那啥从门前走不搞是傻叼这话虽然粗俗了点儿但是话糙理不糙陈泰然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男人也向來不自诩为君子何必呢
想想吧深夜送美女上司回家洗了澡吃了饭喝了酒人家还穿着真丝睡衣给你裹伤跟你深谈最后喝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是什么这是信任或者说……勾引
好吧说勾引或许过分了但说一声半推半就总沒错吧
陈泰然呢一个大老爷们儿心理生理正常各项指标很强难道真就无动于衷吗日后人家问起來难道要说:老子那晚就在她家打了一晚上的极品飞车吗
不能忍这绝对不能忍
陈泰然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是扶起徐颖兰进了大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摆轻手轻脚地脱掉衣裤准备提枪上阵
徐颖兰忽然翻了个身睡衣被拉开大半露出了大片光洁雪腻的肌肤看得某人更是双眼通红心中似火烧
正当他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徐颖兰的嘴巴忽然咂巴几下嘟囔道:“学长你……你快回來吧否则我真的要跟别人走……了……”
简单一句话立刻浇熄了陈泰然浑身的**
他娘的这个什么“学长”又是哪位啊难不成老子就是个替代品
陈泰然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事如果只是萍水相逢來个one night那倒无所谓天亮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从此天各一方杳无音讯
可是徐颖兰不同陈泰然现在真对她起了“某种”念头毕竟茫茫人海一片杂草遇见鲜花凭啥不采
但这也有个前提如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那还纠结个毛线啊备胎这种职务谁他娘爱干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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