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柴楼上望下去,陈子州果然看见车正强手里提着一棵大白菜,在弯弯的山路上,晃晃悠悠地朝家回来,但此时,两人正在重要关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陈子州抱着余小红的丰臀,以百米冲刺的频率,啪啪啪地快速运动。
眼看车正强就到屋檐下了,余小红心里紧张之极,不断耸动着翘臀,低声催促道:“弟弟,快点,快点啊。”
“马上了,啊!”
就在车正强到达屋檐下的那一刻,陈子州猛地一个没根而入,大棒暴涨一圈,喷在了余小红小腹里。
余小红身体深处,受到大棒扩张,再受到滚烫的喷发,全身瞬间到达奇妙的高朝,喉咙里压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车正强刚好走到屋门口,听得清清楚楚,疑惑地朝后屋喊道:“婆娘,你是在干啥名堂?”
余小红一把推开陈子州,示意他快跳下去,自己则手忙脚乱边穿裤子边说:“你这个死鬼,老娘上楼来拿捆柴,脚不小心被撞了一下,你先去灶房把菜洗了。”
陈子州觉得太刺激太爽了,伸手在余小红乃子上抓了一把,无声地坏笑一下,看到车正强疑惑着并没有去灶房,而是奔后屋来了,才轻轻跳下楼,飞跑着离身而去。
而车正强听到一阵脚步声,急忙跑过去,开门一看,刚好看到陈子州说背影隐没在山田下,他十分疑惑地抬头看着自己的女人,问:“你究竟在楼上干啥?是不是又在偷男人?”
啪的一声,余小红愤怒地丢下一捆柴,带着漫天灰尘飞速而下:“你这死鬼,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看的嘴巴!我跟车书记那样,还不都是为了你!呜呜!”
车正强被女人如此一骂,立刻就软了,谁叫自己没本事呢。
回到小兰家,灵儿一个人在灶房烧火做饭,陈子州轻轻走过去,把头悄悄俯到她香肩上,在她耳边微微道:“灵儿妹妹,在想什么呢?”
“啊,”灵儿被吓得大声尖叫,身体恐惧地往旁一挪,屁股下的小木凳一头就翘了起来。
眼看灵儿身子一斜,就要倒在柴堆上,陈子州急忙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用力一带,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少女这个时候才看清是陈子州,又惊又喜地举着小粉拳,一下下撒娇地打在他胸膛上,粉脸通红:“子州哥,你、你坏蛋,吓死我了。”
“呵呵,谁叫你自己不注意,想的那么入神,说,是不是在想哥哥,”陈子州抱着她,并不放手,反而紧紧一搂,把她的两个少女的乳鸽,扁扁地压在自己胸膛。
“你,”灵儿感到胸儿被压得麻酥酥的,又看着陈子州眼里的柔情,一种甜蜜涌上心头,娇羞地点点头,“你这么多天都不回来,我和小兰姐都在想你。”
灵儿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大眼睛忽闪闪的,那么可爱,陈子州心里一喜,低头就吻住她那两片初阳一样的红唇。
哦,真甜真香,好软好润啊!
灵儿生涩地被动接受着,但唇上一**的酥麻美妙,不断传到脑部神经,她情不自禁地张着小嘴,脸红到耳根,迷离着眼睛回应起来。
就在灵儿也会伸出舌头搅拌的时候,陈子州感觉到门边有一个人来了,扭头一看,小兰果然惊讶地站在门口。
见陈子州的舌头退出去了,灵儿心想坏了,一定是到水井洗菜的小兰回来了,睁开眼一看,啊的一声尖叫,红脸越红,吓得赶紧离开陈子州的怀抱,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说:“小兰姐?”
两人都以为小兰要生气了。
突然,谁也没想到,小兰却笑嘻嘻地说:“好呀,恩哥,你竟然偷偷占我妹妹便宜!看我不揍扁你,”她放下菜篮,伸手就朝陈子州打过去。
灵儿羞得一溜烟跑了,陈子州肩膀上被她打了几拳,突然明白过来,笑嘻嘻地说:“让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是不是?”
突然,小兰不打了,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嘟咙着小嘴,不高兴地说:“你、你回来了,也不来先找我,你这个大坏蛋!”
哦,原来是吃醋了。
“小兰妹妹,这几天我都在想你啊,现在不是赶回来看你嘛,嘿嘿,看你,又长漂亮了哟,”陈子州紧紧抱着她,说完就朝她嘴上吻去,缠着她的舌头,一只大手也隔着毛衣,狠狠揉着她越来越丰满的胸儿。
嗯,啊,男人对女人最好的爱情表达方式,就是霸道地亲吻和抚摸,果然,小兰的不快不会儿就消散了,沉醉在快乐里。
“不行,灵儿还在外面,”就在陈子州伸手探进她的裤子里的时候,小兰及时阻止了他,离开他的怀抱,可爱地道,“恩哥,等吃了晚饭再做,好不好?”
“好,”陈子州点点头,突然嬉笑地问,“我以为你刚才要生气呢,怎么不生气了?”
“哼,不给你说,”小兰白了他一眼,把头伸到门外,大声喊道:“灵儿,灵儿,烧火炒菜了。”
一左一右,有这么两个美丽姑娘陪着,吃饭格外香。
在说笑中,陈子州发现这两姐妹好像突然变了,不再互相斗气吃醋,反倒像是心灵相通一样,都跟他眉眼传情,嘴角含春。
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难道她们姐妹俩达成了协议,姐妹愿意共侍一夫?哇咔咔,要真是这样,光是想想那就YY地满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