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刘海艳小心做工作之后,陈子州就赶回了吴依玫那里,一路上就在想,姚彬那歌舞厅里肯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刘海艳在那里面工作,倒是可以探听到一些消息的。
吴依玫已经睡着了,看着她那疲倦而满足的脸庞,陈子州爱怜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心想这辈子一定要让她幸福。
抱着她躺下,可想起姚彬侵害女学生的事,心中愤怒,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看来那姚彬是万恶之人,陈子州就有了把那姚彬绳之以法的想法。
既然睡不着,那就干脆坐起来练功好了,陈子州就运行着拈花神功,从最初的五层功力,经过修炼,提升到六层功力后,陈子州觉得这拈花神功越来越神奇,就天天在勤奋修炼。
很快,进入了那种物我两忘的运功境界,那丹田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畅,真气也好像变得大了一些,由原来的一丝丝变成了一股,像一条线状的水流。
运功中,周围的各种声音都进入了耳朵里,但大多数都是听得模模糊糊的,只有近处几十米之内的声音听得清楚,而远处的声音,需要聚精会神地听其一处,才听得清楚,这说明还需要进一步加强修炼。
试着把各处的声音都聚精会神地听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收功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总,我刚刚跟踪了陈子州,他又回到了吴警官这里,今天他除了跟潘霞接触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情况,”那个姓莫的说。
静了片刻,又听见他说:“好,我一定会把事办好,请安总放心,别的事也许困难,但要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搞在一起,我有的是办法,请安总等着好消息吧。”
陈子州听得下了一跳,这段时间忙碌着,几乎把吴依玫前夫的那股势力给忘记了,想起上次就是安华在幕后搞的事,事后还挑起了自己和姚彬的战火,而他却置身事外,没有暴露出来。
本来顾着吴依玫的情况,陈子州暂时不想跟安华相斗,但今晚再一次听到他们想在背后搞事,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行动,但大致可以猜测到,他们是想利用潘霞,把事情搞大,让姚元光对自己起杀心。
很好的妙计,姚元光本来已很愤怒,只要再推波助澜一下,那姚元光势必立刻对陈子州采取行动。
现在,不得不重视安华这股势力了,本来面对着超级强大的姚家父子,以及七狼帮,自己一个乡干部压力山大,暗地里再有安华搞动作,什么时候被他谋害死了都不知道。
运功之后,头脑清晰,陈子州一点点分析者自己的处境,这一分析,就吓了一跳,几股势力都很强大,强大得一出手就可以灭了自己。
姚家是不敢在明里动手,而七狼帮肯定得到内线消息,市局正在针对他们,所以暂时没有对自己动手,只要他们狗急跳墙,除了自己,上面没有一股势力能够真正的保护自己。
这时,陈子州就激起了斗志,必须得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行,不论是武艺,还是仕途,只有强大了,才能得到上面的支持。
想到这,陈子州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与安华斗,就想到了一个化繁为简的办法,既然安华担心吴依玫家的势力,那就让吴海龙知道他在搞事,只要吴海龙压住了安华,那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地跟姚家和七狼帮斗上一斗。
有了超强的拈花神功,陈子州变得斗志昂扬了。
次日上班前,陈子州就跟吴依玫推心置腹地细谈了一次,把上次修路事故、杨小花的事,以及昨晚听到的姓莫的话,都给吴依玫说了一遍。
吴依玫听得震惊不已,俏媚的脸蛋瞬间变得极为愤怒,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安华还会在背后跟踪自己,并陷害自己心爱的男人。
“那个杂种,老娘已经被他害得够惨了,还不放过我,今天我就回去,让他知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吴依玫大声骂道。
陈子州握着她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手,安慰道:“你别冲动,让你爸去处理就好了,相信他暂时也不敢动我们,只是你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以后,我们还是要多注意。”
吴依玫激怒得无法平静:“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可是害了三条人命,他根本就不是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那公司就是黑道起家的,我要是把他捅出去,够他做一辈子牢的。气死我了。”
陈子州听得眼睛一亮,心里既有了自信,道:“依玫,听话,你犯不着去跟他生气,只要跟你爸爸说了,你爸爸肯定会有手段的,也可以用修路事故跟他进行一个交换。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生气,是要保护好我们自己,同时打掉我们县的犯罪团伙。”
到现在为止,陈子州一不小心就被拖进与黑恶势力的斗争中,还真是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呀?自己是来走仕途的,却被逼如此,也只得斗下去了。
吴依玫请了假,开车回黔州区向父亲吴海龙说事去了。
陈子州回镇里上班,除了冯新华和唐华生跟自己依然热情有加,其余很多人本来也相处得不错的,现在对自己是冷淡了许多。
站在二楼办公室的窗口边,周文平看着陈子州走进大楼,嘴角冷笑一下,对一边的田斌吩咐道:“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田斌哈腰道:“是!周书记,既然姚书记恨上了他,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给他搞出点事情?好给姚书记找个动手的借口。”
田斌是想借搞点事,搞到了陈子州,就有功劳,周文平在姚元光面前神气了,那自己也能分一羮。
周文平脸色一沉,骂道:“笨蛋!你以为我被他害得还不够么,姚书记要动他有的是办法,我们只需要把情况及时汇报上去就行了。他得罪了我,我是没法收拾他,可他现在得罪了姚书记,等着瞧吧,他娘的陈子州蹦跶不了几天了。”
好几次败在了陈子州手里,周文平知道自己不能再出事了,否则,不要说进步到县里部门去,就是保住现在的书记位置都难了,冯新华可是早已盯着自己屁股底下这位置的。
乡下事情不多,陈子州又只是负责修路的事,跟王志友通电话了解了一下工程进展,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车正国身上,这家伙明里是村干部,其实是七狼帮成员,还是要防着的。
到街上逛了一圈,居然发现车正国没在收购站了,陈子州就跟对面的百货店老板聊天,才得知车正国已经好几天没见了,而且,每一年四月下旬的这几天,都会定时不见人影。
奇怪了,陈子州边回便思考着,觉得这事不简单,一定是去办什么秘密的事了。
路过沈娟家的时候,陈子州就推门进去,沈娟的母亲依然不在家,楼上依然响着电视剧的声音。
“娟子,你又看电视,可是浪费你的青春了啊,怎么不去城里找个事做,现在好多女孩子都在城里找工作了,”陈子州问她,还真是担心她的情况。
沈娟看到是陈子州来了,高兴地站起来,就扑进他的怀里,一脸灿烂而狡黠地笑道:“你也知道我浪费青春啊,那你今天就收了我呀。”
陈子州苦笑一下,对于沈娟的花痴已经习惯了,不过,每次来她家,这样跟她紧紧拥抱着,都是用理智狠狠压制着身体的反应。
“我不敢,没这个胆子,行了吧?你老爸那么凶,我要是收了你,还不把我杀了,”陈子州伸手掐了一下她粉嫩的脸皮。
沈娟嘻嘻一笑:“那你就娶了我呀,我保证我老爸会同意的,再说,他一年回家根本就超不过十天,你怕干啥呀。”
要说娶妻子,陈子州现在也是想明白了,去年才参加工作,觉得只要和两情相悦的女子,不论对方是谁都可以结婚,但经历了这么多,他的想法已经改变了。
必须娶一个对自己仕途有帮助的女人!
这就是官场上所说的借势。所以,吴依玫要是愿意嫁给自己,他真的是会答应,毕竟他父亲已经是区委副书记了,对自己的帮助应该很大。
而对于沈娟这样的乡村美女,如果不是有沈黑子的威胁,跟着小美女搞点香艳俏皮的事情,他很是乐意,可要说娶她,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不仅是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女人。
“娟子,你就别乱想了,你这么漂亮的美女,还愁找不到高富帅,跟了我有你吃苦的,”陈子州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问道,“我问你个正事,现在是农忙,你老爸就不回家来种地?”
沈娟哈哈大笑得前仰后合,玉手指着他,好半天才娇喘着道:“我老爸那么找钱,谁还来干种地这傻不拉几的事,我告诉你,我老爸在外面做的生意又扩大了,前几天回来,把大根叔和来顺叔都叫去帮忙了,说是干一个月回来就有两千块。”
俄,陈子州跟沈娟嬉闹了一会,就十分疑惑地下楼来,车正国跟沈黑子同时都失去了踪影,还带走了几个人,现在可正是农忙时节,他们这是要干啥呢?
越想越感觉这事怪异,甚至预感这是一件大事。
想不通,陈子州就拨打起张永军的电话,也许,他应该了解这是什么情况也说不定,毕竟,张永军是七狼帮都曾经想拉入伙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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